死亡它总有预谋(107)
她在故意“为难”他,谢殊均心里软得不行,回答的见解独到却不得不说是满分答案。他故作惊讶,不解反问她:“嗯?我不是有小宝贝吗,刚刚还喊过。”
的确,有狼刚刚对他的食物兔子喊了声“宝贝儿”。
沈菁忍不住笑出声,那些阴郁不安都一扫而光,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下,发出明显的“啵”的一声:“你的宝贝很满意,希望你以后真有了小宝贝的时候不要忘记。”
谢殊均笑的无奈:“沈菁菁,这个担心还轮到我才对,我才是那个该担心在妻子心里地位下降的那一个。”
“而且,孩子对我而言不是必须的,要不要你说了算,只有沈菁才是我必须的。”
脸贴过去蹭蹭,爱意过浓,情意醉人,沈菁连声音都更软糯了几分:“我知道呀,我也是,殊均,我绝对不能失去你的。”
将下巴搁在他颈窝,搂着他的手臂缓缓收紧。谢殊均环着她的腰,她头发盘在脑后,便用手一下一下缓慢拍着她单薄的脊背。
没有那种火热,气氛的黏腻温情却是不退反增。
他们都抱着自己的世界,谢殊均却没看到沈菁幽深的眼底不作掩饰的疯狂和凶狠。
她早就说过的,她爱谢殊均,爱到偏执,爱到病态。
最后,他们当然没有一起睡,理由正如前面的交流。
沈菁回房间前还故意在他面前“哼”了一声,还老大声了,斜着睨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爬到床上去坐着。
站在门口的谢殊均见她这样,扬着嘴角挑眉:“这么傲娇啊,门也不关,灯也不关的。”
扯着被子的人转头望着他,表情高冷,说话僵直:“那要你有什么用?床上床下都不行。”
谢殊均表情一僵,原本还靠着门框的身体站直起来,随即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好样的,沈菁,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用到爽得受不了。”
“……”
心里暗道一声“哦豁”,高冷僵了下,强撑着维持住。她心里如擂鼓,没办法不心虚啊,实战经验证明,她确实是搞不过谢殊均的啊!
嘤嘤嘤,爽是真的爽,但受不住也是真的受不住啊……
思考了几秒,立马能屈能伸,高冷的表情瞬间无辜起来,故意眨眨眼,夹起嗓子:“哎呀,人家错了嘛。”
刚被冷漠以待还被出言挑衅的谢殊均面无表情“呵”了一声:“你嗲上天都没用。”
“啊,这样吗?”沈菁两手举在头顶两侧比着耶朝他勾勾手指,歪着头继续眨眨眼,“那我当小白兔呢?”
“……你说什么?”谢殊均在自我怀疑的不确定中又问了一遍。
他好像理解过了?
沈菁再次勾勾手指,笑的又软又甜:“小白兔啊,给你当小白兔怎么样?”
这次他确定他没理解错了,虽然没想到,但怎么可能会拒绝!
似乎就等着她的回答,几乎话落,谢殊均就神情一变,肃穆得仿佛正在工作:“把你最后的那个问号去掉,这种疑问是对我的不信任。”
刚刚还像个糖散发着甜腻至极香味的人,又笑的花枝乱颤,吐露着极尽魅惑的香气吸引着猎物前来捕食。
谢殊均是猎物,沈菁也是猎物。
谢殊均走过来,揉揉她的头发:“躺好,睡觉了。”
听话地躺下,任由男人捏着被子边沿从堆积在她腰际拉上来,给她掖好被角,在她唇上和额头上分别落下一个吻。
“晚安,菁菁”
“嗯嗯,晚安呀。”
谢殊均给她关上灯合上门,他站在门口垂着眼面容疏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安静地过了三四分钟,抬头看了眼木门,才转身走向自己房间。
他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仰面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久,他才关灯躺下。
从6月29号那天起,沈菁就不对劲儿了,这变化甚至并非一夜之间,而是仅仅不足三个小时。
可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入睡后能发生什么?
是什么可以让她变化这么大,让她心生不安、怀着巨大的惶恐却对他缄口不言?他想不出原因,却相信一定有原因。
谢殊均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他太想知道了,无关好奇,只因为爱而担心罢了。
说话声笑声吵闹声,一层层泛起,从模糊不清至渐渐清晰,从遥远的天际铺展至他的周围。
“哎哟,我们大少爷终于要搞事了,还不快点首《好运来》预热预热。”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你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总算要升职了。”
“可别光图嘴快了爽,不然你们看过两天他得闲了整不整你们。”
他们在跟谁说话?发生什么了?
“呵,一个谈情不说爱,一个被甩后情伤的,希望你们四十岁前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或者在家中诸位长辈的高压下活得快乐。”
“也希望今天你们能完美发挥你们那丁点儿用处,然后尊重我这个男主角。”
原来是我啊,我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他是在说,让我们不要抢了他求婚的风头,谢殊均,你也有今天!”
求婚?
菁菁准备好了吗,他终于要跟她求婚了吗?他们终于要成为世间最至亲的夫妻了。
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第 62 章
谢殊均穿的很正式,西装革履,看似温和实则最是疏离的人,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
见他右手捏左手,程贤笑的不行,胳膊肘搁在蒋明杉肩膀上,嘲笑他:“谢殊均,你也有今天。”
扯着他的手将这份负重甩开,蒋明杉斜了他一眼:“你可劲儿地嘲讽他吧,就看你这浪荡公子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准备结婚了,不然,呵呵,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