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成了我老婆(122)
刹那间,仿佛是电流击中,猝不及防的痒意与微痛袭来,只有触感格外清晰。
好像魂魄都被捻了一下,头皮发麻。
楼津呼吸一滞,看谢渊玉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接着猛地把人拽向自己,唇贴上去掠夺,没有温柔和循序渐进,完全是泄愤一般地撕咬。
唇面有血腥味漫上,刺痛而清晰,这种骤然的疼反而让身体沉睡已久的身体兴奋起来,谢渊玉扣住对方的脖颈回应着,完全地迅速而热烈。
他们追逐着,用力地压着对方,彼此间传递着呼吸和体温,胸前的鸟被蹭花,水意沾上对方胸膛,又被密不可分的身躯捂成了一种潮湿的热。
一吻结束,唇齿分离,一条细细的银丝还勾连在一起,又像是承受不住一半缓缓向下落下,两人俱是心跳剧烈呼吸灼热。
楼津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狠狠开口:“你莫不是蜘蛛变的,看看......”他忿忿甩了甩手背:“都亲得吐丝了!”
谢渊玉一愣,接着捂着额角笑出声来。
他先是低低地笑,后来肩膀震颤,再后来就是出声,清朗的声音响在房中,愉悦而又畅快。
楼津剐他一眼,不悦地开口:“你笑什么?”
他胸膛湿淋淋的,画的鸟方才亲吻时已经蹭到谢渊玉衣衫上,唇上又热又麻,谢渊玉掏出方巾给楼津擦手背,又沾去胸膛水意,淡色巾帕上覆了一层墨色,他边擦边道:“笑殿下想象力。”
等到胸膛重新干净,谢渊玉拢好楼津松松垮垮的衣衫遮住风光,他伸手指腹在楼津唇角一抹,指尖还有水光:“是殿下吐的丝。”
楼津反唇:“你吐的丝。”
这种幼稚的话说的两人好像刚十岁,谢渊玉失笑,不和对方争论这个话题。
楼津继续躺下,他本来就热,刚亲过之后就更热,特别是身上某处苏醒。
又热又燥。
他目光落在对方唇上,想起了某次销魂蚀骨的感觉,谢渊玉给他带来的感觉太好,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他也没遮掩,就望着谢渊玉,反正以对方的敏锐来说已经够直白了。
谢渊玉淡定地移开目光,跟没看见一样。
楼津有些诧异,然后直接开口:“你给我......出来。”
是对方点的火,把他勾得有反应,就得负责。
谢渊玉淡定地开口:“改日吧,我和殿下都有伤,不可剧烈行房事。”
刚才画画时看见,那些擦伤刚结痂,稍微一按就会撕裂,以两人的疯狂程度见血无可避免。
楼津火大:“你要是不行就换我。”
谢渊玉一顿,旋即起身,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对方脸色,看了几息之后指腹压了压楼津的唇,同样意味甚浓。
楼津目光和他一接触,明白了。
他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这样想过。”
谢渊玉轻声开口:“殿下不愿?”
楼津想了想,倒也不是不愿,他警告道:“你不许动。”
谢渊玉说好。
楼津头枕在对方腿上,只要侧头就能碰到,倒也省力。
最开始的时候对方确实没动,到后来手掌往下按了按,楼津就拧眉了,他本来想骂,无奈说不出话,只能闷咳投去愤怒的目光。
谢渊玉被他视线看得失控,破坏欲和喜爱同时滋生,这让他的动作有些凶狠。
......
楼津吐出来,嗓音沙哑,毫不客气地开口:“该你了。”
于是形式倒转,变成了他神色空濛。
......
到最后两人漱口之后完全躺下,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谢渊玉细细看了看对方唇角,确认无事之后才道:“我和殿下明日去药棚。”
楼津应了一声。
谢渊玉继续道:“修建善人碑也要开始,就募集些灾民修建,用粮抵钱。”
楼津又应了一声。
谢渊玉现在思维跳跃得很快,一个个想法都急速出现,他脑子里过了几次:“等开始修建石碑,殿下又去药棚,楼河一定会找药商,我们先将他捧高,护送庞大人去王都,忏悔书呈上——”
“谢渊玉!”楼津阴恻恻开口:“我第一次发现你事后想的是这些。”
谢渊玉一顿,他亲了亲对方额角:“想的是殿下。”
“啧。”
第068章 真是欠
天色乍亮,圈着红云,烈日炎炎,蔚蓝色的天空一衬云朵,更显出一种爽朗炽热。
启县里一圈男人正热火朝天的干活,石灰岩经过打磨后乌黑亮丽,质地坚硬而细密,能抵风吹雨淋经久不坏,被人选出来搁置在土地上,一方青石被雕成赑屃模样,正用绳子拉着缓缓向地基里放。
长方形的石灰岩上拓了字,记载的正是此次水灾后三县豪绅免粮一事,老师傅拿着锉刀一点一点地锤打雕刻,另一面雕着【万世传颂】四个大字,落笔古朴大气,刻在石上更有扑面而来的苍劲。
一只手解下系着的麻绳,赑屃被放好,男人脸上淌着汗,捞起搭在脖子上的方巾擦了擦,问道:“田老,你这凿的字啥时候能雕好?我们兄弟还想着今天把这一并弄好。”
田老就是负责凿字的人,碑文找县里的读书人写好,又拿着笔墨拓到石头上,他年龄稍大身形不算多么强壮,但手指粗壮有力,指腹上磨了层厚厚的茧子,伸手一摸:“还得个三两天。”
田老拿出随身携带的浓茶灌了一大口:“这是个精细活,上面的字可不能出差错,记载的都是老爷们的善事。”
人群里有声笑:“田老啊,这你就不清楚了吧,听说那些老爷们一开始可没想免去今年的粮,但三殿下在启县,那些人为了讨天家人欢心才给咱们免去的,不然我们明年就等着喝西北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