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R橙心中的歌(8)
四人异口同声:“好啊!”
四人尝过后,互相称赞着:“这松饼真好吃。”
“和闻起来一样香呢。”
朱景晨有点生气了,夺过盛有舒芙蕾的盘子。
“我做的是舒芙蕾!舒芙蕾啊!!!”
今天也好想见到你
没有任何人,能够比你还重要;就算被甩掉,也能不后悔的笑。
比起所有人,只有你最最重要;请听我的心,全都想让你知道。
学习着勇敢,喜欢就要说出来;相遇多么难,错过多么的遗憾。
决定要勇敢,喜欢其实很简单;你就像阳光,让我的世界灿烂。
七夕前一夜的晚上,马妃、小兔崽、智源和YUI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朱景晨也凑过去,看见她们在指甲上缠什么东西。
“我们在拿凤仙花染指甲呢,你要不要来?”
朱景晨没见过这样染指甲的,加了明矾和凤仙花一并捣碎覆盖在指甲上,用布包裹着,再拿细绳缠紧。
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几人坐在阳台吹风闲聊。
“怎么想到拿这东西染指甲的?”朱景晨问。
YUI解释说:“这不明天七夕了嘛,白天染的话,这东西戴在手上不太方便,而且,刚染完的颜色不太好看。”
朱景晨又问:“这样,是怎么做到染指甲上的,不会染到手指吗?”
智源说:“当然会啊!”
智源取下布包,朱景晨见了她的手,两眼一黑。
指甲和指尖全被染上橙色,好像是偷吃了什么东西没洗干净。
智源正要去洗手,回头对她说:“哎呀不用担心啦,手指上的颜色很容易被洗掉的。”
第二日,手指上的颜色果然被洗去,橙色指甲熠熠生辉。
可是这熠熠生辉的手却被派去抓蜘蛛了。
“你们真的不去吗?那我去了哦。”
说是要抓喜蛛,但其他人却支支吾吾不太赶去,朱景晨只好自己出手。
“好的,抓到了,然后呢?”
马妃接过装有蜘蛛的盒子,放在活动室的贡桌旁。
“我们这五个人,不用五只蜘蛛吗?”
朱景晨瞪她,她又改口说:“一只,一只就够了,我们橙里人,有福同享。”
天津小外嘴快,接了句:“有难同担。”
马妃反驳她:“有什么难?橙里人传媒没有艰难。”
明月高悬,贡桌被搬到阳台,摆在月下。
朱景晨问:“这是要拜谁?”
天津小外说:“天上的织女,据说织女会保佑我们心灵手巧。”
马妃:“保佑我从来不会算错账。”
智源:“保佑我从来不会算错人。”
YUI:“保佑我灵感莫多莫多。”
朱景晨:“保佑我也不会算错账。”
天津小外:“保佑我考试全通过。”
朱景晨惊奇:“原来你真的是小学生啊!”
橙里人传媒的大家分食过月饼,互相招呼着去另一头的大会议室。
路过一个挂满画和橙里人合照的走廊,maki接过马妃手里的画,挂在了墙上。
maki对朱景晨说:“这是马妃画的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彻底我们橙里人传媒的一员了。”
朱景晨很惊喜:“画的我吗?我也要挂上去吗?”
观察员拿出朱景晨本人的照片,是前段时间她自己提供的照片,今天要由她自己挂上。
“对啊,照片也要挂上去呢。”
“所以这算是公式照吗?”
“算是了。”
尽头的大会议室说是会议室,但是布置更像一个简易的舞台。
观察员从杂物间里推出音响,《好想见到你》的声音传来,朱景晨站在台上拿着麦克风唱跳看台下的应援棒的时候,好像回到了熟悉的剧场。
借口而已maybe的乐曲声也从未如此熟悉过,某一个初夏,她就在台下看着这首歌的初披露。
//会いたかった//
//会いたかった//
//会いたかった//
//YES 好想你//
嘴甜的贝娜
薰衣草来查经营情况,肩上依旧坐着贝娜,他们坐在会客室,但不像很认真的样子。
贝娜总是动不动探头,随意点评路过的大家。
贝娜看见马妃,说:“哟,童工,你们maki怎么敢的啊,招童工。”
贝娜看见天津小外,说:“招童工确实也不算什么,你们连小学生都招,真是厉害。”
贝娜又说酱油:“酱油油,我叫你童工,你不会哭吧。”
酱油莫名其妙,说:“你……我温文尔雅端庄成熟稳重,不和你一般计较。”
贝娜看见观察员,说:“你见过土星吗?”
观察员不解其意:“你要看土星吗,我找找。”
贝娜说:“你见过土星的自转吗?”
观察员说:“你要看?哎哟什么莫名其妙的,看什么看,你在拿我找乐子呢,懒得理你。”
贝娜看见maki,平平无奇的可爱玩偶的眼睛好似亮了,说:“哥哥哥哥,你头发怎么没有了呀。”
maki吓了一跳,伸手摸头。
“胡说八道,这不是头发?”
薰衣草好像才看见maki,说:“哎呀,maki你什么时候去剪的平头。”
maki:“平头方便。”
贝娜:“哥哥哥哥,你不会是怕有人打架抓你头发吧。”
YUI拿着快递进来。
贝娜:“你到底有没有客户啊,三天两头的说出去找客户,也没见过你的客户们啊。”
YUI狠狠瞪了她一眼,“啪”地突然拍她头。
分分从阳台开门进来。
被贝娜瞧见了,大声喊:“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