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又被惹气了(144)
栎铭殷勤地在木椅上垫好软垫,扶着余奚缓缓坐下,令人意外的是,余奚根本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栎铭也不恼,在人脸上亲了一下后,才去拿这人喜欢吃的东西。
“师尊,你俩吵架了?”郑祥凑了上来。
余奚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自然没给郑祥好脸色,他冷冷道:“你很闲吗?”
郑祥继续觍着脸道:“师尊,我想向悦悦求亲,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问你。”
“为师看起来像是求过亲的人?”
“……”
宋乐乐一如既往来蹭饭,他道:“求亲的话,你打算两手空空去?”
“怎么可能!”郑祥急了,“我库里那些宝贝全是给悦悦的。”
“你不如去问陶悠,他可能还有点经验。”余奚道。
忙着扒饭的陶悠抬头,饭粒子还黏在这人唇边。
“问我问我。”栎铭放了盘子,坐在他师尊身边。
“问你有什么用,你求过亲?”
“准备求了。”栎铭含情脉脉看着余奚,后者根本不理他,下面即使有软垫垫着还是隐隐作痛,他愤怒地踹了一脚始作俑者,没想到动作幅度太大,隐隐作痛的地方更痛,他痛吟一声,手上不停,狠狠拧了一下栎铭。
栎铭痛得跳起,但是他还是坚持含情脉脉看着余奚。
余奚看都不看他。
余然然乖乖坐在他旁边吃饭。
栎铭凑到他师尊旁边,终于惹急了师尊,挨了一个巴掌。
远处的陶悠扶着下巴,只觉得真像一家三口。
危机又起
“那我还是问我爹娘去吧。”郑祥道。
余奚点点头,同时他看向陶悠:“那个谁关哪去了?”
“还能关哪,地牢呗。”
余奚重新看向正在喂饭的栎铭,想了想,还是决定一个人去看。
吃完饭后,趁着栎铭带着余然然去学堂的功夫,他挑了盏灯笼,顺着长长的爬满青苔的台阶下到了地牢。
那几个人下手又黑又狠,接着灯笼微弱的光,他看到为首者狼狈地躺在稻草堆上。
余奚可没想着救他,但是也不想让他死,想了一会,他塞了一颗丹药在为首者嘴里,并且用捆仙锁把他捆了起来。
为首者和他对视,头一扭,拒绝交流。
“……”余奚冷笑一声,开口:“叫什么。”
“……慕容松。”为首者惊诧,他分明没想开口,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余奚给他喂了真言丹。
真是和他娘一个德行。
余奚思考一会后,继续开口:“你背后是不是还有人。”
“是。”
“是谁?”
慕容松不吱声了,余奚看了一下,原来这人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
余奚换了一个问题:“你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你是魔吗?”
他不受控制点头。
真言丸的药效对于慕容松来说坚持不了多久,很快慕容松就继续闭眼装尸体了。
不过余奚也问到了点东西,不算一无所获。
他重新踏上台阶,一步一步往上走。
刚出入口就看见栎铭背对着他在地上画圈圈。
他觉得好笑,就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画圈圈。
栎铭继续背过头去不理他。
余奚了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栎铭才抬起眼皮看他。
“你下去干嘛,为什么不带我。”栎铭控诉。
“问些问题,生气了,要哭了,怎么回事啊,栎小狗。”
栎铭被他惹得气消了不少,但还是板着脸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相对一下。”
余奚大惊:“小舟上不是坦诚过了吗?”
栎铭又想起小舟的风景,他红着脸道:“不是这个坦诚相对,是语言上的。”
余奚懵懵地看着他。
栎铭拉着他到了一个隐秘的小亭子里,“我先问,余然然原先是谁家小孩。”
“我家的呗,”看到栎铭心碎的模样,他只好道:“一年夏天捡的,当时看起来刚出生没几天。”
栎铭莫名松了口气,虽然他已经默认把余然然当做自己和余奚的亲闺女了,但是师尊离开了四年回来带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还喊自己师尊爹爹,这谁忍得了。
他继续别扭道:“你和他说了什么,不想说也行。”
“一些小问题,你要不要亲自去问问他。”
“不要。”栎铭立刻拒绝,他牵着余奚的手,余奚任他牵着,两人朝藏月阁慢慢走去。
虽然白日里胡闹放纵了一番,夜里还是要继续修补文书的。
在栎铭工作时,余奚斜斜靠在美人榻上,手上还拿着本话本子。
真是奇怪,余奚的书房以前堆的全是文书古籍,但是栎铭又重新装了一个木架子,全是余奚看过的话本子,甚至上面还有很多他想看却没找到的。
“他轻轻勾着那人的腰带,原本就松松系着的带子立刻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风光。”余奚念着。
栎铭握着笔的手一颤。
“……好哥哥,你可满意我的手艺,那媚眼如丝完全不输女子的少年娇嗔道。”
“……”栎铭看着他。
余奚装没看见,他还想继续读,却被栎铭一把捂住嘴。
余奚状似无辜看着他。
“别读了。”他羞红了脸,余奚怎么能用一副冷淡的模样读出如此露/骨的文字。
等到栎铭放手,余奚才再次开口,他笑吟吟道:“……好哥哥,怎么了嘛。”
“……!”
他咬牙切齿,“余奚!”
余奚却已跳下美人榻,一溜烟跑回了屋,从里锁上了门。
任凭栎铭在外怎么喊都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