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又被惹气了(37)
“开始!小狗蛋们!打死对面的!”
话音未落,一蓝色攻击琴音和一青色笛音化为的攻击波击碎了那只欠鸟站着的柱子。
那鸟骂骂咧咧地扯着嗓子叽里呱啦,跑的远远的。
余奚席地而坐,纤细指尖轻轻拂过琴弦,微垂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在他脸上印出一块阴影。
淡粉色的唇微启,像是在想什么事。
“小余奚,一点也不认真呦。”墨寒玩着竹笛,坐到了斗技场边缘的木桩上,温热的唇轻轻贴上横笛,轻柔音乐慢慢泄出,化为声波朝他袭去。
余奚没有犹豫,指尖立刻在琴弦上拨动,如同他一样清冷的琴声轻而易举击碎了攻击音波,然后指尖快速拨动琴弦,奏出节奏快速的琴音,他抬眸看着墨寒,眼神里有一丝波澜。
两人你争我斗,十分激烈,灵力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饱经沧桑的木桩。
到了战事末尾,墨寒看着他,唇离开了横笛片刻,直接用手捏住了蓝色絮状柔光,他踩着余奚的琴,竹笛挑起他的下巴,半真半假道:“堂堂余奚长老就这点能耐么?真是让人失望呀……”
余奚的下巴被他挑起,双眸无辜地眨了眨,半晌,他笑道:“行,这次是我输了,不追究五羽莲的事了。”
他抽了一下墨寒的腿,墨寒往后一跳,他收起古琴,飘飘然下了斗技场。
“嗯?”墨寒趴在木桩上,笑的灿烂:“我下次能不能去你那拿五羽莲了?”
余奚脚步一顿,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走向藏月阁。
“打,打完了?”宋乐乐探出脑袋,他的身高比栎铭矮,所以只能压着栎铭的肩膀。
“嗯,所以你能不能先放开手,我肩膀要断了!”栎铭吸气道。
“抱歉抱歉!”宋乐乐收了爪子道歉。
“臭狗蛋!臭狗蛋!就这啊!就这啊!”那只嘴欠的五色鸟又飞了回来,嘶哑着嗓子叫唤。
墨寒捡了块石头,砸的那鸟一个猝不及防,他嘲笑道,“你也不行啊,你要是落到我手上,必把你炖汤。”
那鸟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扯着嗓子飞。
不过多时,它飞了回来,连滚带爬的那种,不仅鸟毛被拔了,屁股还有一只细细的小剑,末尾是一串小小的五羽莲。
“哈哈哈哈哈,我能惹他,你能吗?”墨寒再一次嘲笑。
长老的唇又甜又软
“哥,余奚长老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身上?”宋乐乐问。
“?”墨寒转头看他,“把柄?我怎么不知道?”
宋乐乐犹犹豫豫:“之前你们都恨不得把对面脑浆打出来,这次那么温柔就结束了吗?”
墨寒眨了眨眸子,嘴角勾起一抹他没有发现的笑意,“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不舍得打吧。”
“……”
藏月阁里已经有了来参观的小辈,余奚刚进门,空气立刻就变的僵硬尴尬,余奚撇了他们一眼,进了卧室,丝毫不想理他们。
“这,怎么回事啊?”弟子甲问。
“你看不出余奚长老不想理我们吗?”弟子乙道。
“看出来了,然后呢?”
“……”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然而没有人敢去开门。
除了一个人。
“奚!”玉茹儿推门进入。
余奚没有阻止,他依旧在画着什么。
“疼。”
余奚放下手上的毛笔,看着她,只见玉茹儿脸上有一道骇人的伤疤,手上有着细小的伤痕,淌着鲜血。
余奚的瞳孔猛的一缩,他怒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我不是说过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吗!”
“呜呜呜呜哇!”玉茹儿大哭。
余奚飞快地抱起她,一脚踹开卧室门,门外参观的小辈们还没反应过来,余奚已经像一阵风一样飞奔出去。
百草屋里,钱杏正在推销自己的养生产品,门冷不丁被人踹开,还没来得及生气,余奚便把她拉入了平时做手术的房间。
“你搞什么……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赶紧看看。”余奚催促。
“要先看身上还有没有伤,滚出去。”钱杏道。
余奚滚了。
但没完全滚。
他站在门口,焦急地朝里面张望,不一会,钱杏出来了,面色严肃。
“把你师尊请过来,尽快,这不是普通的攻击,是……”最后一句她在余奚耳边轻声说的。
余奚的脸上一瞬间变得很精彩,有几分错愕,几分焦急,然而更多的是愤怒。
他的袖中飞出一张粉白颜色的符纸,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撕碎,那纸的碎片一下子燃了起来,化为隐隐带着火光的灰烬,在灰烬燃烧完的一瞬间,陶悠推门而入。
鬼知道他赶过来的速度有多快,原本他都已经到西域准备看西域的篝火晚会了,没想到他这里用来紧急传讯的桃花符在他的乾坤袋里烧了个干净,他便知道有事发生,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地遁术。
这桃花符是他特制的,他的每个弟子都有,有子符和母符,母符在他手上,弟子们拿着子符,而且每一个子符以及他们对应的母符都不一样,正是为了区分哪个弟子需要求救而设置的。
“怎么回事?”陶悠拽住了余奚,仔细检查着。
“不是我,是玉茹儿!”余奚把他推入了手术室,钱杏已经在里面了,余奚也想进去,但又被赶
他坐立不安,低着头背对着所有人,扶着木桌的身影有一点点颤抖。
“是它们吗?”世离收拾完姐姐的东西,看着余奚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