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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王爷要弑夫(1)

作者: 磨叨叨石 阅读记录

病秧子王爷要弑夫

磨叨叨石

【先改完结标把树种上,番外依然随机掉落,番外完了会改文案】

【欢迎阅读】

燕衡,大楚的元安王,众皇子公主中排行老六,人也是个老六。

小时候上房揭瓦,长大了杀人放火,人人闻风丧胆,没一个敢惹他,但凡出门碰上都是绕着道走的。

燕衡倒是无所谓,长那么大不奢望人人喜爱他,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好好活着。

但碍于母族势力,他的存在打小被他好皇兄所忌惮,于是他的愿望只能实现半个——好好半死不活着。

不过他好皇兄致力于不让他好过,非得给他找点事做。

某天,他好皇兄:你去给我杀个人。

燕衡:不去。

他好皇兄(沉思):你这两天犯了什么事来着?

燕衡(微笑脸):杀谁?

他好皇兄要杀的人叫谢承阑。

燕衡第一次见谢承阑,平白无故被挨了一顿打。

第二次见谢承阑,莫名其妙被推下水。

第三次见谢承阑,身上又又又添新伤。

这谁能忍?!

燕衡半夜掀开被子坐起来:不是,谁杀谁?这人有病吧?

谢承阑,大楚靖国公之子,家中排行老四,人挺老实……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相爱相杀 古代幻想 腹黑

蛇蝎王爷病殃殃

和启十年,隆冬大雪。

满街卖货郎挑着货箱裹着厚棉袄,走走停停,时而歇脚。在长街尽头抬眼瞧去,林立高墙之上,皆是一片白茫。

在这雪城里,城墙处挂着的几颗头颅异常显眼。

其中一个货郎不经意一挑眼,那些个头颅冷不丁撞进眼里,他惊呼一声被吓得往后猛地一跌,屁股栽进雪里,一身冷汗直往外冒。

想是没见过这场面,卖货郎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满脸惊恐,指着那几颗头颅颤颤巍巍不知道问谁:“那!那……那里怎么挂着脑袋……”

其余人见怪不怪,有好心人搭把手拉他起来,“呔”一声,道:“干了掉脑袋的事呗。你这才到都中来吧?那些个东西都挂好久了。”

卖货郎起身拍拍屁股,收起惊异,一边收拾担子里的货物,一边疑道:“挂好久了?怎么说?”

好心人犹豫几番,一想到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心一横附耳道:“前阵子,尧安王……”

雪鹰飞旋过一片片雪盖瓦檐,红瓦之上,静雪忽地滑落坠下。

廊下一人前脚钻进瓦下,后脚就被冰雪钻了脖子。

那人被凉得浑身一惊,忙揪着后衣领子左扭右扭,又解了腰带抖了抖碎雪,嘴上骂骂咧咧又将其系好,才进了屋子。

饶是刚刚被雪泼过有再多幽怨,甄老三现下见了书桌上的人也该躬身作揖,老实道:“殿下。”

桌上的人没理会他,提笔写着什么,好一会儿才搁笔,拿着纸张左看右看,似乎颇为满意,于是朝甄老三招了招手,道:“来瞧瞧本王的字,可有进步了?”

甄老三上去,接过纸张,上下打量,似乎是打心底佩服,道:“殿下这字越发遒劲有力,这笔锋走势,不可谓不漂亮!”

不过燕晁并不满意于他的回应,夺过他手上的纸,嗤道:“你一介莽夫,还懂字?”

甄老三尴尬咳嗽两声,正色道:“圣人不是常说‘近朱者赤’?小的跟着殿下多年,自然也受些书香墨染。多的不懂,但这字的好看与否还是能判断的。”

燕晁放下纸张,不打算与他继续这个话题,坐下身又开始研究文房四宝,头也不抬地问:“五皇叔如何了?”

“这天冷得厉害,墙上挂了月余还好端端的。”

“本王早就说过,‘尧’字太大,我这五皇叔压不住,现在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活该。”燕晁想到什么,又问,“父皇怎么说?”

“皇上的意思是,等邓家小子从北庭赶回来瞧见了,再将尧安王扔乱葬岗去。”甄老三伸着手指头算了算日程,“估计没两天了。”

燕晁点点头。

一想到宁远侯犯这么大的事儿,他父皇燕衢也只是诛了邓翡一脉,暂时卸了其手足邓栩的官而已,燕晁对于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意。

“父皇到底是仁慈,没把他邓家全抄了。”燕晁轻哼一声,“不过那邓家小子估计落不到什么好。”

“要小的说,要不是皇上感念邓家祖上的功勋,造就了大楚兴盛,现今王都哪儿还有姓邓的?”甄老三捏着拳头,五官夸张地扭到一起,整个人连带语气都愤愤的,仿佛那尧安王燕徖联合宁远侯邓翡谋的是他甄家的反而不是燕家。

“不说这个了。”燕晁若有所思了会儿,“听说本王那个小舅子也要回来?”

甄老三说:“邓家出事,他又哪儿能独善其身,皇上有所忌惮是正常的。”

燕晁手上一顿,乜他一眼,不褒不贬道:“确实聪明了不少。到时候回来了,让他来见我。”

“是。”

忽然,燕晁眼角掠到房屋外经过的好几个亭亭倩影,了然道:“又都送回来了?”

“这次倒是留了两个。”甄老三说。他方才进来,也是为了禀这事儿来着。

“留了两个他用得上吗?”燕晁哼笑一声,满是嘲讽。

甄老三跟着笑道:“不管用不用得上,有个眼线,总比先前好。”

“先前送去那么多他都不收,本王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喜女色,也是有什么断袖癖了。”燕晁语气玩味道。

他想到什么叹气摇头,又一脸惋惜,装得像样:“本王这个小皇叔啊,分明还幼于本王两岁,这身子骨却比解博士那个老骨头还不如。本王也算是同他一同长大的,幼时还一起在鸿恩院待过几天上过几天课,那时也不见他身体差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