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夫郎和离记(226)
但今日偏偏就出问题了,那人不是常客,一来就点了最烈的酒,酒坊的小二也没有在意,来这里的都是会喝酒的,再不济,也能小酌几杯。
但这酒刚上去,这人不过一杯的样子,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不仅把酒坊小二吓到,把前来酒坊的客人也吓到。
那人倒在地上,脸色涨红,身上可见的皮肤,迅速变红,随后那人开始剧烈咳嗽。
这幅样子把酒坊里的客人吓到,本来要买酒的客人,也开始推脱。
但店里帮工的管不了这么多,他只能赶紧把人送进医馆。
短短一个时辰,他家酒坊的酒有问题就传遍大街小巷。
若说这不是有预谋的,江君昊也是白受家中熏染了。
谢江知听明白了,有人故意来找茬,听江君昊的描述,去酒坊喝酒那人,应当是对酒精过敏,这才这么短时间发作出问题。
“江公子怀疑这是何家做的?”
谢江知知道韩江跃和江君昊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自家和何家的渊源。
“这不是怀疑,这是事实,你可知那被送进医馆那人是谁。”
谢江知当然不知道疑惑地摇摇头,看着江君昊。
“那人是同我们一个书院的同窗,不过家贫,但他嘴皮子灵活,就喜欢贴着何家的大儿子,但这人名声坏的不行,说是纨绔都算是糟蹋这个词,但偏偏何家一心认定这人能成才。”
“可笑。”
韩江跃难得没有说江君昊言语不当,确实如他所说,何家的大儿子就是这般,什么事情都做。
谢江知明白了,这件事情,何员外的大儿子找人故意做的局。
“不过,这小子应当不知道这酒坊背后的人是我俩,若知道了,只怕绕着走还差不多。”
谢江知不明所以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江君昊。
迟来的定情信物
江君昊说完, 得意喝一口茶。
韩江跃瞥见谢江知脸上的困惑,他无奈地看一眼江君昊。
韩江跃叹息一瞬,又道:“我家先前和何家是有生意往来,只是当初发生意外, 我们两家才断了往来。”
“这其一便是, 何家老爷子逝去, 现在的何员外, 何勇接手了现在的何家。但他的能力不足, 疑心病却很重。”
“那个时候, 我爹正好有其他的生意跟江君昊家有往来。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生意的往来, 可何勇却认为是因为他家老爷子去世之后, 我们两家联合起来,意图将他家在镇上的位置挤下去。”
说到此处, 韩江跃不屑地轻笑一声。
即使没有这件事情,他并不认为何勇有能力能让何家更上一层楼。
何家大儿子为何会这般的不成器, 自然也是受他爹的影响。
何青山是何家的长子长孙, 但他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业亦或是自家的产业之上。正是这样,韩江跃家才断了跟何家的来往, 他家也趁着这个机会跟江君昊家来往的更加密切。
早先能与韩家, 江家相提并论的何家,现在愈发的没落。
“他们家的产业受损, 自然是不敢与我们正面对上,不过在书院时,何青山总是喜欢找麻烦,但这些倒也不至于与家中言说, 反正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许是这次酒坊的生意让他眼热了。”韩江跃继续解释道。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何勇现在逐渐把一些产业交给何青山搭理,只是据他所知,这些产业到了何青山手中,几乎全都在亏损。
众多产业之中,正好有一项是关于酒的。
他们三家中,何家所酿造的酒,卖得更好一些。
偏偏现在忽然出现一个不知名的酒坊打破这份平衡,何青山自然就坐不住。且不说,再继续亏损,何家能不能经受得住,加之在何家的产业之中,这一项经营并不算难。
不过他们必须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可是,酒坊不过开张月余,就算生意很好,对何员外家的产业并不构成威胁,又何必这般繁琐的来找麻烦。”
谢江知心知酒坊生意好,但没有好到这种地步,何家就算再不济,瘦死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话虽如此,但何青山最不会的事情便是做生意和念书,偏偏这两样,他躲都躲不开。自然酒坊现在所赚得利润不足何家的零头,但也足以让何青山眼热。”
“先将酒坊置于险境,最后再以威逼利诱,抢夺酒坊内卖得最好的葡萄美酒的酿造法子,何家若是能把这方子为其所用,没准真能把何家往上拉一拉。”韩江跃慢条斯理地说道。
何家本也是强弩之末,祖产丰厚才能维持现在的表面,抓住一点机会,自然是迫不及待往上涌。
韩江跃跟谢江知把事情的始末都解释清楚,但他并未有过多的关心,适才江君昊暴躁地差人去请人,倒是他一时想的不周到。
只他和谢江知是合作伙伴,这些事情和人商讨也无可厚非。
眼前的人,说话并不着急,谢江知就知道他一定想好应对之策,他神色放松下来,应声问道:“不知韩公子可有解决之法。”
这话一出,歪扭着坐到韩江跃身边的江君昊闻言一下子坐直,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江跃,他怀疑地盯着韩江跃脸上自得的笑,眉一横:“你有解决之法?”
江君昊眼神一转,噔一声,方才还端在手中的茶杯被他用力掷在桌上,只听暗压着的一声:“你知道解决办法不告诉我,看着我干着急,你很开心。”
江君昊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一旁的韩江跃发笑,只是现在的场合不适合逗弄他。
“我从未说过不能解决,小谢老板也是你着急让小石头去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