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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当小三啊喂(48)

作者:福幸一一 阅读记录

收藏了,我的战利品。

他侧过头,浅色眼眸看向卧室门口,躲开我的攻势顺便叹了一口气,“猫来了。”

“让猫走。”

陈揽朝仰头笑得颤抖,双臂抵在胸前隔开和我的距离,“刚来就赶猫走这是待客之道吗?”

我不予理睬,管他猫啊狗啊,不碍事就是乖宝宝,“什么待客之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很可惜,猫的做法真让我失望,它跳上桌子打翻了花瓶,瓷器咕噜噜滚到桌子边沿,被我眼疾手快接住了,才没酿成一场惨剧。

花瓶里插的干花,我一支一支捡起来重新放回去,其中之一的花杆绑着丝带,是我送给他的洋桔梗,他没有扔掉,并且一直保存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我把洋桔梗置于其它花的上方,“洋桔梗别称叫无刺玫瑰,有个花语是暗恋,不像玫瑰代表张扬的爱,当初我送你是想让你知道我偷偷喜欢了你好多年。”

陈揽朝问:“一直喜欢吗?”

我知道他不是为问题而问,就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哄人的也好,真与假不必分得太清。

谁在乎男人床上说的“我爱你”掺杂了几分真,大多数被情爱操控了大脑,你问他愿不愿意把命给你,答案亦是如此,当个笑话听听算了。

“宝贝,你听我说,我不是不爱你,只是你愿意把身体给我的时候,我格外爱你。”

有人愿意给你花钱,证明什么?

证明他有钱。

谈钱的时候谈感情,那多伤钱。

难为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我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任何时候都是清醒的,于是很客观地回答他。

“得看怎么个分法,在时间角度来问的话,那就是断断续续的,不算一直;要是问期间有没有穿插着喜欢别人,那就是没有,算一直。”

喜欢得根深蒂固,时间一长会淡忘,别人问起时,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罢了。

陈揽朝坐在地毯上,后倚沙发,听完我的回答笑了,“何必那么正式,搞得像我在和你做阅读理解。”

“你知道我喜欢阅读,不喜欢理解。”

他曲起手指划过我的眼,懊悔道:“怪我一早没给你准确答复。”

“我并不认为你的答复会让我满意。”现在从种种角度分析,其实那时他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被家规束缚,但凡产生一丁点的自我思想都是叛逆。

陈揽朝的手划到我的肩膀,语气柔和,却令我如此揪心,“你说得对,我会拒绝你。”

长辈安排好的路他必须要走,所有能称为阻碍的东西率先被排除,自由是首要,我是其次。

我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睛里的我越来越大,直到占满他深如夜空中瞳孔,万分庆幸道:“幸好我当时没壮着胆子去问,要不然自尊心多受挫。”

差点放弃了,既然无法挽回,那么阴差阳错地走下去吧,前方总有路,实在不行左转调头。

电视剧中的男女主在日出前分别,我幻想不切实际的未来,把他写入每一章诗篇。

“我们一起去环游全世界,看极光,在海边散步,等日落天际,橘色阳光洒满海面波光粼粼,然后我喊你一声,你回头。”

陈揽朝说:“喊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喊你钓鱼,喊你冲浪,喊你陪我私奔到世界尽头,在没人的地方过完一辈子,在某个普通的清晨一起醒来。

如果他愿意的话。

我不太确定地说:“求婚啊。”

“在海边求婚?”

“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在山巅,头顶是天,脚下是地,你面前是矮你半身、单膝下跪、唯独看向你的我。或者在草原,在雪花漫天纷飞的长街,在小王子的B612号星球。”

暖烘烘的夕阳烘烤相拥的人,我们头抵着头,他闭上眼轻笑:“就海边。”

我暂且放下复杂的、理不清的人际关系,没有未婚夫,只有此刻他搂着我,说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

我曾经一度认为一见钟情是骗鬼的人话,对,鬼才信,真正发生在我身上,我仍感到错愕,“你有没有觉得,你太容易对别人一见钟情了。”

“为什么这样说?”

废话,我怎么上位的我能不知道啊?

我对他耍无赖,“下次干这缺德事背着点人,我一世英名迟早毁在你手里。”

陈揽朝气急推开我,“倒打一耙。”

很快我会知道,一切要付出代价,在一起要付出代价,喜欢我也要付出代价,而所有的代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陈揽朝全担了。

次日醒来,身边被褥已经冰凉,陈揽朝早起了没喊我,也好,我不想起床。

赖床半小时,我迷迷瞪瞪洗漱,抬头看一眼镜子扫到了奇怪的东西,吐一口刷牙水再次抬起头。

一头卷发上,怎么,这么多,小揪揪!

是谁的杰作根本不用猜。

顾不得满嘴泡沫,我叼着根牙刷,抓起手机发消息问陈揽朝,对面的人装傻,问发生什么事了,我只好对镜拍了张照片发给他。

——是不是你干的?

不对,不应该这样说,要是这栋别墅除了他还有别人,并且给我扎了满头小辫,我得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算了,没摔死还得疼一阵时间,买卖不划算。

于是删掉输入框的内容,改了个说法。

——技术挺烂的

估计陈揽朝早上还未进入工作状态,或者是故意守着手机等我发现他搞的鬼,我发出消息不到一分钟收到了他的回复。

他发来一张正在作案的照片,出镜的手缠着很多彩色的小皮筋,以及他和他的作品,也就是我本人的自拍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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