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殿下的冲喜上将军(259)
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顾御之嫌弃的看向厉文。他见过厉承两位兄弟了。
一个老九,一个老三。看来都不喜欢他。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喜欢他们。
一个个脾气怪异,心眼子还多。让人喜欢不来。
顾御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这寺庙里哪里有牢房。不过是单独隔出来的房间。
门窗钉死。派人把守,不让人轻易逃出来。
作为反叛的主角,再加上防止鱼死网破出逃。
厉文被单独关在单间。其他人都在其他地方。
现在多一个顾御之。两人的房间也就十几平。
房间只有一张床。厉文趴在上面。
顾御之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
之前是为了躲避鞭子,担心被误伤。
周围有人把守。单独的屋子。他们插翅难逃。
顾御之之前不想出去。无所谓待在哪里。现在知道自己犯蠢。
知道厉承因为自己放弃很多机会。
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很重要。知道自己犯蠢惹他生气了。
急切的想要解释清楚。欣喜和急切。
让他在这个房间待不住了。急切的想出去。
偏偏厉承不想见他。
但是顾御之哪里是你不见我,我就听话不见你的乖孩子。
厉文就眼睁睁的看着顾御之个纵身。顺着柱子,上了房梁。
“哇哦!这孙子会飞?!”
顾御之没搭理他。直接从里面将房梁里面的垫草拽下来。
抠开封泥。掀开瓦片。
没一会儿,屋顶就出现一个大洞。
厉文都从床上半坐起来了。看到出现的大洞。感叹。
“还是只盗洞的老鼠。这上将军学的挺杂啊!”
厉文感叹的话还没说完。顾御之已经从大洞钻出去了。
然后消失在房子里。厉文看着那个大洞忍不住爆粗口。
“艹!孙子,开这么大洞。一会下雨怎么办?”
过了一会,厉文才喊道。
“来人啊。有人挖洞跑了。来人啊!”
外面的人这才冲进来。看到房顶的大窟窿。
还有消失不见的顾御之。赶紧通知人追。
厉文托着下趴在床上。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皇兄让人打他一顿了。
这是担心自己,跟着顾御之从房顶跑了。
真是看的起他。他又不是老二,就他那身手。
完好没伤的情况下。他都爬不上房梁。
厉文就是故意喊的,不给他们捣乱。
就不是自己的性格。反正打都挨了。
厉文等着人来给自己抬走换个房间。
另一边的厉承正在房间里抄书。
这寺院也没有什么东西。都是些佛经佛法。
厉承随手抽出一本,正在抄书。
他从小到大,养成的毛病。心情不好。冷静不下来。就抄书。
还有一个看天空放空自己。
外面太阳太大。他不想去晒太阳。就换成抄书。
手上动着,字迹龙飞凤舞,颇有颜筋柳骨。
这手字拿出去,一定能吵的洛阳纸贵。
厉承却抄的心不在焉,抄写的字不错。一句经文没进入到脑袋里。
“施主,心神不定,无心经文,何苦多增加烦恼。”
“青灯大师。多谢大师大开方便之门。”
厉承放下手里的笔。跟青灯大师道谢。
青灯大师稽首行礼。“老衲青灯。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何须客气。”
“大师起来吧。这么大礼,晚辈当不起。
按照规矩。我还得叫您一声叔祖。”
“青灯已经是方外之人。怎么能当得起殿下的这声叔祖。”
青灯被冯勐扶起来。顾渝端过来茶点,让青灯大师坐下。
青灯拒绝坐下。反而走到厉承旁边。
“我看看殿下的字。”
“不过是随笔画画。献丑了。”
厉承躲开位置。青灯看着纸上的字。
“殿下果然好字。不愧外面传言,殿下惊才绝艳。一手书法是一绝。”
“谬赞了。都是夸张。比我好的还有很多。我的字,不过尔尔。”
厉承谦虚的说。
青灯看出他没什么心思寒暄。看了看字。才开口。
“殿下可听过一个佛家的小故事?”
“请青灯大师教诲。”
青灯说。“五祖弘忍曾将所有弟子召集起来。要求各做一偈道。
弟子神秀有一偈,殿下可以听一听。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大师想说。众生的身体本就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
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
摒除任何杂念才能保持通透?
可是大师忘记了。我只是一个俗人。
本就不是那菩提树和明镜台。何处惹来尘埃。”
青灯大师双手核实,口念佛号。
“殿下有大智慧。有悟性与佛有缘!”
厉承苦笑,他不爱佛法,何来与佛有缘。
第一百五十五章表白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表白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表白了
“大师谬赞。我愚钝。实在没什么慧根。”
冯勐在边上点头。殿下之前差点将那金装的佛祖推了。哪里有什么慧根,佛性。
“此言差矣,四祖惠能大师曾有一偈。跟殿下一样的参悟。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殿下,已经达到,无物的境界。
怪不得,怪不得。陛下真是独具慧眼。”
这是什么发展,还能如此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