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殿下的冲喜上将军(563)
如果分宗成功,那么两人在官府层面就是远亲。抄三族,都带不上师立成。当然师卓这边的荣赏,也都轮不到师立成。
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再无半点关系。
分家其实有些人还能理解,分宗就太有点兴师动众了吧。有些师立成的朋友,还去劝说,让他别做那么绝。
他毕竟是嫡子。这件事以后。没准安乐候想补偿他,就将世子的位置给他了。
师立成就铁了心要分宗,谁说都没用。劝的人见没用,也就不劝了。
“你说这师立成还真执拗。也够狠,说分宗就分宗。听说今天就请族老和官府的人去家里了,打算将分宗的事情说一说。”
乐炎正说的起劲。厉承叫候善。
“候善。让人去将消息带给父皇。”
“是。”
“不用去。你父皇知道。”
顾庭宛阻止他。厉承一听,就让候善回来。再去给他盛半碗粥。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能说说让我也明白一下吗?”
乐炎嗅到了一手八卦的味道。
厉承吃东西,没打算解释。顾庭宛替他开口。
“这安乐候马上要倒霉了,这师卓闹出这么一出,分宗是为了保住师立成这一支血脉。”
“怪不得,我说要闹着分家,分宗。原来在这等着呢,这师卓看着不问世事,可是深陷红尘中。”
乐炎有感而发。还一脸八卦的问顾庭宛。
“元帅大人,你说皇上知道,是不是他这家分不成了?”
“没有,肯定能分成。”
顾庭宛笃定的说。乐炎满脸疑惑,
“既然知道他们的打算了,为什么不阻止分宗?真让他们逃脱了怎么办?还是这些人都无辜。皇帝打算放了他们?”
顾庭宛笑笑没说话。顾言之吃完了,擦了擦嘴角。因为其他人还未吃完,没有离席。
乐炎等着结果呢,结果这些人不说了真是扫兴。
他正好吃完了。顾言之也吃完了。招唿他。
“我给你把针扎了,我等会还有事。”
“好。”
顾言之跟父亲和太子行完礼,就被下人推着,跟乐炎走了。
乐炎见走远了,才低声问顾言之。
“聪明人,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吗?”
“因为分不分宗对结果没影响。”
“啊?这算什么解释?再明白点。”
乐炎不怕顾言之淡漠。追着他文。比在顾庭宛面前自在多了。
顾言之叹气,只好解释。
“分宗相当于将亲儿子,过继成远亲了。只能影响三族,按照九族论,他们还是亲戚。所以没什么影响。”
“我艹!这师家是犯了多大的事情?谋反了?还抄九族。”
顾言之摸着下巴,脑中想着最近发生的大事。淡淡总结一句。
“没准还真让你猜对了。”
“啊?猜对了什么?”
“没什么?不是扎针吗?走吧。”
“好。”乐炎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嘟哝,这些聪明人就是太会算计。
当聪明人真是太难了,聪明有时候反被聪明误。算盘早晚会落空。有时候傻点也不错。
其他人都回去了。院子里就剩下厉承和顾庭宛。
最近这阵子,都是顾庭宛跟在他身边。是乐炎嘱咐的,说对厉承的恢复好。厉承很愿意让他在身边。
“我不是小孩子,不用这么保护我。”
顾庭宛无奈的看着厉承。知道乐炎这么做,肯定是厉承的主意。他这么大人了,能自己保护自己,不用一个孩子保护。
“谁说我保护你了。只是我的病需要叔叔给我压一压。”
“边塞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些参我的奏折我也有所耳闻。挺好还给我弄了十条大罪?这些文人就是闲着没事。就知道顺嘴胡说。”
“其实有的也没说错,不过不是你干的。是顾御之干的。父债子偿,子债父亲担着,他们觉得很合理。”
厉承最近病着,朝堂的事情很少插手,但是多少也听过i写消息。
因为边疆的局势开始紧张。有些人又有意见了。并且对北疆的事情,很是有意见。
这意见,不能冲皇后娘娘,他们又不找死。划拉半天,就顾御之是个发泄口,指责对象。
他带兵剿匪,手段残忍,不分青红皂白,鲁莽行事,做事不讲规矩,不将章程,全靠喜恶。搅得北疆天翻地覆。
又偷偷潜入突厥境内,刺杀大王子,挑起两国战争,又传出消息,突厥小王子死在顾家军。大王子没死。
参他行事作风完全胡来。怀疑和突厥有勾结。犹豫通敌之嫌疑。
反正就这点事,上纲上线,不停的上折子过来。估计他父皇的书案上,十个有七个是参顾家军和顾庭宛的。说他管教不严,纵子行凶。
这些上折子的人不知道怎么想。反正看折子的人,十分不高兴。听到消息人,也不高兴。
当事人过听说了倒是无所谓。他手握兵权,一举一动基本都会牵动那些人的敏感神经。
他不做什么。那些人还编排罪名告状。这次做了什么。那些人不是蹦跶的更欢快了。
顾庭宛已经习惯了,听狗叫,还不出门了?不耽误他祖宗事情。
“让他们说呗,反正又不少块肉。无能犬吠罢了。”
“那怎么行,你们保家卫国。他们不感激,反而各种挑刺。就是你忍让多了,才会出这么多拿你当唐僧肉,想咬一口。长生不老,步步高升的。”
顾庭宛被厉承的说法逗笑了。
“法不责众,你看那么多人说,总不能都宰了,或者堵住那么多人的嘴。我行得正坐得直,该相信我的人相信我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