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144)
“欸,这可是肩章,怎么能随便就扯下来了?快还回去。”
“没事没事,小虫崽嘛,没事的。”
“你喜欢吗?”
“嗯,喜欢,以后我也要像哥哥一样加入军部,守卫曼斯勒安。”
“哈哈哈哈,行吧,我等着你。”
“队长,小虫崽说的话当不得真的,说不定过两天就忘了。”
“雌父,我才不会!”
“哦,是吗?”
“……”
小虫崽的满是稚气而又坚定的话语,亚雌的调侃与不以为意,年轻军雌的乐不可支和隐隐期待,谁又能想到……
安鲁希闭了闭眼,没去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意:“我们到处找过了,但是异兽来得太突然,防线都被它们毁去了,第三纵队,也只剩下这个了。”
萨岱霍斯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盒子,半晌,开了口:“多谢。”
安鲁希摇摇头,苦笑一声:“东西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萨岱霍斯抬眼示意军雌。
安鲁希摆摆手:“不用送了上将,你们忙吧。”
他转身走了出去,平时稳健的步伐此刻却有些颤颤巍巍,一向挺直的脊背也稍稍佝偻了些,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在一天之间老了许多,霜白覆发,年华不复。
账内三人都静默地看着那一小小的黑盒子。
良久,阿弗列哑着嗓子出了声:“上将,我先拿去后务处收着吧?”
“……嗯。”萨岱霍斯将盒子递给了他。
……
密室。
亚维凝目:“这是……要我们当雕刻师?”
凌洲若有所思:“新职上岗啊。”
亚维:“嘶……虫生精彩了。”
凌洲走过去:“刻吧。”
“哦,”亚维精神力具化为一把刻刀,刚要动手就停在了半路,“那花长什么样子来着?”
凌洲具化精神力抬手在一处凹坑上刻了一朵棱状花朵:“这样。”
“噢。”亚维比对着凌洲刻的迅速在五处凹坑上刻上了花。
“哗——”
最后一朵刚刚刻完,石门就自动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紧接着就缓缓向两边打开。
凌洲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走吧。”
“嗯,”亚维刚要抬步,就察觉到身旁人晃了一下,他连忙伸手扶住,“怎么了?”
凌洲借着力站稳,低头缓了缓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只觉得脑子一抽一抽的生疼:“没事,有点晕。”
亚维皱起眉:“还撑得住吗?实在不行我们就——”
凌洲抬手按住他,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后才松开:“没事,走吧。”
“……”亚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是闭着嘴跟上去了。
凌洲举着光灯往前走,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皮肤突然变得异常脆弱敏感,动作间,衣物摩擦带来丝丝痛感,顺着蔓延至全身。
确实是,不太好受。
他紧了紧拿着光灯的手,深藏心底的思念在这一瞬间疯涌而出。
上将……
……
南境。
安排好了事务,萨岱霍斯一个人坐在帐里,不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和军报,一摞摞的沉沉压在桌面上。
他翻着先辈留下的资料,不时抽出一本文件进行比对。
“啪。”
许是摆得太满,桌边的一本文件倏地滑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萨岱霍斯动作一顿,起身走过去捡起,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将文件重新放了回去,抬手点开光脑,滑开通讯,手指刚触上去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转到了简讯页面,指尖微动输了进去。
……
密室。
凌洲和亚维站在不大的房间里,光灯被精神力细线拴着挂到了顶上,基本照亮了整个密室。
凌洲四处扫视了一圈。
四面都是石壁,除了最前面放着一个顶到室顶的书架外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倒是跟栖迭礼的大殿大差不差。
凌洲抬步走到书架前。
许是觉得这个地方隐秘不会有其他人进来,什么禁制都没有设,一本一本的资料大剌剌的摆在上面,堪堪占满了一整个架子。
凌洲眯了眯眼。
在曼斯勒安,比起光脑存储,居民们更喜欢纸质的记录,而在这之中,祭司殿认为自己离虫神最近,是最接近远古的存在,除非必要,绝大多数的文件资料记录等等都会写在纸上。
“妈呀,”亚维凑过来,“这么多?都是些什么啊?”
“不为人知的秘密吧。”凌洲感叹。
亚维:“……那这秘密还挺多的。”
“看——”“嘀嘀。”
凌洲才刚开口,光脑就响了起来。
他低头点开——
上将:殿下,在做什么?
凌洲:“……”
他心虚地瞟了瞟四周阴森森的石壁。
是啊,在做什么呢?在布利华佩的老巢里游荡呢。
“还能做什么?在布利华佩的老巢里游荡呢。”亚维见凌洲看了光脑后一秒就心虚得不行,好奇地凑过来,读完后满脸都是促狭与八卦。
“……”凌洲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无言地瞥了他一眼。
他抬手在上面打着字——
适愿:在议阁处理文件(删除)(删除)在家里休息
亚维:“……你休个鬼的息,还删除?”
上将:休息得好吗?
凌洲没理他,继续打字——
适愿:好,刚刚睡醒
亚维:“……你睡个鬼啊?从出事后就一直没睡吧?发烧就是你作出来的。”
上将:乖(摸摸头)
凌洲还是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