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路上[娱乐圈](80)
我安慰她:“我懂你,没跟亦柔在一起之前,我误以为她有喜欢的人了,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能确定的是,没有一种爱可以在自由和尊严之上,我不能去做破坏别人关系的人,那样做的话,无论哪种结果都不会是我想要的。”
“那该怎么做啊,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抬眼向我求助。
“那你想象一下,在你的不断努力之下,亦柔决定离开我和你在一起,那她还会是你喜欢的亦柔吗?”
她摘下口罩,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转眼看我:“小园,我终于明白亦柔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我伸出手指比划道:“只有一点点吗?”
郑林菱难得笑得像现在这般开怀,临走还透露了个秘密。
“亦柔身上的香水是我故意喷的,她问我是什么牌子,应该是想买给你。”
我强装镇定:“我知道呀。”
*
轻轻关上房门,我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与亦柔躺在一起。
白皙的脸蛋睡得微红,夜灯下都能看到细小的绒毛,我伸出手指撩起她浓密的睫毛,又滑到高挺的鼻梁上滑滑梯。
最后没忍住,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本想蜻蜓点水般亲完就跑,却在触到的瞬间被箍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装作生气地与她拉开距离:“你在钓鱼是吗,醒了怎么不说。”
“我的鱼塘里只养一条鱼,只能说愿者上钩。”她过来蹭我鼻尖儿。
真是越来越厚脸皮。
我继续绷着脸躲开:“你身上沾了谁的香水味儿,你从来不喷香水的,今天不解释不清楚就不要睡了。”
大概是睡得有些发懵,她呆呆低头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解释道:“是郑林菱喷的,我记得你好像喜欢这个味道。”
“真的吗,我不信。”
亦柔蹭过来,握着我的手扒开她的衣领,露出光洁流畅的锁骨。
“要不在这咬一口,明显点儿,这样就谁都知道,我是你的。”
实在绷不住,我笑道:“我又不是小狗,还要标记自己的领地啊。”
她盖上春光,叹了口气:“看来是我没魅力了,色衰爱弛。”
委屈的模样招得人心痒,我笑着扑上去与她滚作一团,笑着从床头滚到床尾,滚到衣服落满地。
房间的床尾放着面穿衣镜,平常照出的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鲜少窥见凌乱旖旎的风光。
找好角度,我观察着镜中的世界。
房间真乱,我总是有间歇性收拾癖,每次收拾完,想找的东西就都找不见。
在不把房间重新弄乱的情况下,亦柔总能按照我往日的习惯动线将我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比如现在,她也对我下意识的逃跑路线了如指掌,顺手翻出我落在床缝里的“宝藏”,顺势将挣扎的手束缚住。
坚决贯彻我说过“不要心软”的叮嘱。
“再坚持一下。”
她亲着,哄着。
托住我仰在床沿的头。
晃动中瞥见镜中映出的点点雪中红梅,那是我的杰作。
还不够,等会还得再寻一块明显的领地,咬一口,标记她。
全女团队首次集结
2021年农历年,那是第一次我没有回家,选择留京过年。
大年二十九,亦柔还奔波在工作岗位,我提议她把大家都召集到家里来,这样可以一边吃火锅,一边聊工作。
火锅简单又热闹,等我洗洗摘摘摆得差不多,门外门铃响起。
低跟皮鞋敲在地面上嗒嗒作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哎呀,我闻到火锅味儿啦,好香呀。”来人麻利地扒开口罩和羊绒围巾,露出明艳的一张脸,是温琰。
她进门还没换拖鞋就往厨房的方向看,被旁边一身黑色羽绒服从头裹到脚的人拉住。
林秋宏拍掉她身上的雪花,把带来的红酒递给我,道:“太打扰了吧,亦柔就在后边,马上上来。”
“我们本来要一块儿回来的,结果亦柔非要去买什么糖炒栗子、雪花山楂,也不知道是给谁吃的。”
温琰嘴上说不知道,眼神却往我这看,明显意有所指,说话的功夫已经剥开客厅茶几上的香蕉吃起来。
本想等亦柔到家就开火下菜,临时得到消息,说是邓导和卫筝等会儿也要来。
刚才还懒散窝在沙发里的温琰紧张起来,一会儿问林秋宏邓导有没有什么忌口,一会儿问亦柔邓导会不会突击考试,坐立难安。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亦柔弯腰滑落的领口看:“你锁骨这块是伤口吗,怎么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呀。”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林秋宏憋着笑道。
意识到她们在说什么,我红着脸背过身去向亦柔求助,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不要接茬儿。
“没什么,小狗咬的。”亦柔看着我答道。
“哎呀,你们家还养狗了呀,乖乖你在哪呢,让姨姨抱抱。”温琰十分配合,起身找狗。
林秋宏没忍住,漏出一声笑:“别找了,兴许是小野狗。”
“那可得打狂犬疫苗啊。”
这俩人一唱一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邓导适时到达救场,身边除了跟着卫筝,还跟着郑林菱。
她偷偷拉着我问:“我能留下来吗,不方便的话我找个借口溜。”
帽檐之下,口罩之上,一双水灵灵的眼渴求地看着我,我能说什么,只能被她蛊惑着点点头。
“《双喜》小队主创正式集结,大家举个杯呗。”卫筝举杯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