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甜,帝少宠上天(1783)
唉,要是她是学经商管理的,就能够帮助慕容辰排忧解难了!
想着想着,俞暖暖便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房间很安静,所以,慕容辰的声音也很轻。
轻得像一根小羽毛柔柔地挠着俞暖暖的软心肠,令她的内心深处涌动着想要怜爱慕容辰的冲动。
这种念头,突然地,也令俞暖暖想到圣经里写到当以撒和利百加结婚后,以撒因为母亲去世的伤痛,这才得到安慰。
俞暖暖转过身,手放在慕容辰的脸上,说,“我没事。”
慕容辰蹭了蹭俞暖暖的手心,握住她的手,亲了亲细巧的指尖,“那你为何叹气。”
俞暖暖垂着眼皮,不看慕容辰,小声说,“你刚刚是不是接了让你心情不好的电话?对了,那位司机的家属都安顿好了吗?”
慕容辰眯了下眼睛,看着眼神充满担忧的俞暖暖,想了想,说,“那位司机的身后事和家人,宋歌会处理妥当,你不用担心。我的心情也还不错,没受到电话的影响。”
其实,他的体内一直涌动着说不上来的飘然又空虚的感觉,这让他一向平静的心境,变得有些烦躁。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填补这种飘然又空虚的感觉。
是……俞暖暖吗?
慕容辰定定地看着俞暖暖的眼睛。
俞暖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热辣滚烫,连耳朵和脖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这是很正常的事。
是受法律保护的。
不会得罪天父的。
俞暖暖这样安慰自己,便闭上了眼睛,心脏怦怦地跳动,忐忑又期待。
过了几秒吧,她感觉到温柔的吻落到她的额头上,她的身体也开始承受了男人的重量,就像大地承受上帝所造的万物的重量。
在这一刻,俞暖暖意识到爱情应该是一种被人需要。被人需要就是承受别人的生命重量。
所以,什么是爱,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字——给!
给你,我的所有,这就是爱情。
将自己的所有给别人,不就是躺下来,甘心情愿地承受别人的苦难和挣扎吗?
主耶稣当初被钉在十字架上,受死,下到阴间,不就是心甘情愿地躺下来,承受了人类所有的罪所带给他的痛苦吗?
那么,慕容辰是她最最最要努力承受的男人呀!
因为他是她的地上良人。
她爱慕容辰,也便是爱主耶稣,回报主耶稣。
嗯!
她爱世上的每一个人,每一朵花,每一片树叶,都是爱主耶稣,因为这是阿爸爸天父创造的世界啊!
她尤其要爱的是地球上的每一个人,因为神造人,是按着他自己的形象。
嗯!
作为受造的人类,就应当向别人施慈爱,如同主耶稣为我们舍己,而我们也应当好好地爱自己,这也是报答受造之恩。
俞暖暖伸出双手,抱住慕容辰的脖子,主动亲了下他的唇,“慕容辰。”
“嗯?”
“我爱你。”
“……”
慕容辰笑了声,亲吻女孩甜美的嘴唇。
虽然心中那种飘然又空虚的感觉依然存在,但是,俞暖暖的倾心吐意似是一缕春风,奇妙地吹散了他胸膛里翻滚的焦躁情绪。
这晚,心与心的彼此回应,温柔与温柔的彼此服侍,使得两人都度过了一个无比甜美的新婚夜。
第1619章 慕容先生与辰少的区别
翌日早上,俞暖暖醒来时,慕容辰已经起床了。
窗外在落小雨。
滴滴答答,清脆叮咚。
俞暖暖很喜欢听。
她闭着眼睛聆听雨声,脑海里出现了一片嫩绿的树叶,晶莹的露珠在叶面上打滚儿。
露珠滚呀滚,滚到了叶尖。
叶尖承受不住露珠的重量,叶柄甚至即将离开依附的枝子,这时,露珠嗖地不见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叶尖弹呀弹,安静了下来。
这时,又来了一颗露珠在叶面上滚呀滚,滚到了叶尖……
俞暖暖的心动了一下,她就像那颗露珠一样嗖地坐了起来!
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头发也没梳,俞暖暖趿拉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出卧房,直奔她的画室。
俞暖暖坐在画架前,拿起铅笔,就开始勾勒草图。
为了展现脑海里的画面,俞暖暖将画纸分成四格。
第一格,她画露珠在叶面上惬意地打着滚儿。
第二格,她画露珠滚到叶尖,使得这片叶子承受着对它来说像巨人一样的重量,叶柄快要和枝子分开了,已经有了裂痕!
第三格,她将露珠画到地面上,叶尖的来回弹动,则以虚线的形式来表达这个动态。
第四格,一颗新的小小的露珠从叶柄滚呀滚呀,滚向叶尖。
画好之后,俞暖暖目不转睛地盯着草稿。
然后,她情不自禁地拿起笔,在第四格的右上方,画了一只光线强烈的太阳。
画好之后,俞暖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第三格上,想了想,她在地上的露珠下面画了一条张着嘴的小虫子。
这就算是完成整幅漫画的创作了吧。
俞暖暖在心里想,“若这也算是漫画创作的话!”
“咕咕——咕咕——!”
俞暖暖揉揉不争气的肚子,目光还是落在画上。
她很饿,但是,此刻的她更饥渴的是——立马将这幅画上色完毕,拿给李玉姐看!向李玉姐请教,这是什么意思!
俞暖暖拿起画笔,蘸取水彩,全神贯注地开始给这四格漫上色。
沉静在创造的喜乐和满足之中,俞暖暖已经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