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gay室友竟然不喜欢我(3)

作者: 渡海不是医生 阅读记录

我真的好难过,今天的落寞好像就是李越泽走后我要经历的。

晚上李越泽到了很晚才回家,我还以为他要在那边和姓裴的睡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我们去看电影了。”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说,你们才认识三个月,在一起也没几天吧?同居不合适,总不能因为你们不会怀孕就不当回事啊?有钱人的心眼才多,我是怕你到时候吃亏啊。”

我真是苦口婆心了。

“你说什么呢?这件事我们都已经商量的很好了。”

“你就这么急着去当裴家少奶奶?”

他乜了我一眼,径直回了房间。

我自觉说错了话,就跟着他到了房间,坐在他旁边像往常一样用头抵在他脖颈处撒娇:“阿越,对不起,我……我说错话了。你肯定不是那种只看钱的人。裴老师是很好,但是你们真的认识时间太短了,你甚至还不够了解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推出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烦躁到了极点。

李越泽太不讲兄弟情义了。

计划二:唤醒李越泽的良知,让他主动留下。

我的想法是假装受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理想状态下李越泽得延后一百天才能搬走。

阿越心最软了,只要我受伤,他绝对不敢丢下我走人。

我还在计划中,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先受伤了。

第3章 被窝夜谈

今晚到了十二点,阿越还是没回来,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

肯定又是和姓裴的在一起,不会是在酣战中接不了电话吧?

我烦躁地在房间来回踱步。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烦躁呢?我的好朋友有了性生活我不是应该祝福吗?虽然对象是个男的。

啊!一定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姓裴的。

可我为什么不喜欢姓裴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收到了阿越的微信:【我在医院。】

!!!

怎么好端端地会到医院去?

我脑海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肛裂!毕竟菊花那么窄,那种东西塞进去肯定很勉强啊。

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阿越是被插入那一方?

不愿再想,阿越那边接通了我的电话:“你在哪家医院?出什么事了?”

阿越的声音很疲惫:“已经没事了,你别来。”

“到底怎么了?”

“就……就被摩托车擦了一下,不严重。”

“在哪家医院?我总要去接你回来吧?”我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换衣服了。

“……就是离我公司最近的那家。”他支吾了半天才说。

我小跑着下楼开车,晚上车少,我开的很快。

到了医院给阿越打电话问详细地址,最后是姓裴的下来接的我。

“阿越是跟你在一起受伤的?”

“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他。”他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我满腔怒气,看在阿越的面子上不找他麻烦,但还是别扭地不想理他。

阿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左手打了白色的石膏,脸上也有些许擦伤。

“这就是你说的擦了一下?”

我就知道不能信阿越的,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默默地发烧到39度都不吭一声的,还是我半夜睡不着摸到他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他烫的要命,最后全宿舍一起送他到校医处。

阿越低着头没回答我,我又追问:“肇事者呢?”

这次是姓裴的回答我:“跑了,是个小孩。我们已经报警做过笔录了。”

我没理他,就看着阿越:“什么东西!有爹生,没爹教的小畜生。等抓到我肯定把他打一顿给你出气。”

阿越这才和我说了第一句话:“行了,回去吧。”

“可以回去了?”

“你不就是来接我的?”

我点点头,我当然希望阿越跟我回家。

不过姓裴的没意见吗?他那么有钱,把阿越带回家请个保姆照料,对阿越不是更好?

我看了看姓裴的,又看了看阿越。

姓裴的卖起无辜来:“我可是坚持要让小泽跟我回去的,是他不愿意,说什么明天还得工作。”

我无语了:“手都这样了,还工什么作?阿越你是不是……”

“行了,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

阿越生气了,我赶紧上去搀扶,带着他上车回家。

在车上,我问阿越:“阿越,你是生谁的气啊?”

“我没生气。”

阿越说没生气就一定是生气了,我也没做什么啊,那肯定就是姓裴的不好。

“是姓裴的惹你生气了?我就说他急着同居,不是好人。”

“你别乱说,我就是莫名被撞,觉得自己太倒霉了行不行?”

“噢。”我不敢说话了。

晚上阿越不打算洗澡,我只帮他挤了牙膏、拧了毛巾,再伺候他换了睡衣,送他上床睡觉。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有点想不通阿越为什么坚持回来。如果他不那么喜欢姓裴的,又干嘛答应人家同居?

我在最后一次尝试入眠失败后,跑到隔壁,摸进了阿越的被窝。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从大学就开始这么做,如果阿越没睡着,就拉着他和我聊聊天。

谈人生,谈理想,谈经济学老师为什么喜欢称自己为“本老师”。

可是今天很不幸地,我不小心摸到了阿越的伤手。

虽然黑灯瞎火,但阿越龇牙咧嘴的表情还是清晰地浮现到我眼前晃。

一定和大学时撞到脚背的表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