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宠婚:前妻休想逃!(170)
“湛司域,是你吗?”她突然问他。
她听到他突然轻笑了一声,继而他借助身旁的一棵树,攀上高墙,逃走了。
晚翎怔怔地望着墙面出神,那声轻笑也莫名熟悉。
真的是湛司域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翎!”
这时,湛寒澍也追了过来。
晚翎转身看他,湛寒澍道,“追上那个人了吗?”
“没有,他翻墙逃走了。”晚翎摇头。
“有看清他是谁吗?”
“没有。”
湛寒澍也看了看那两米高的墙,忽而冷笑,“想不到我湛寒澍的家里,居然招来了这么强悍的贼,三米的高墙都拦不住他。”
语罢,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多调些保镖过来月明居。”
晚翎虽然不喜欢家里人多,但她不能阻止湛寒澍加派保镖,毕竟家里进贼了,所以她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重新回到别墅客厅,湛寒澍道,“晚翎,我一直很想知道,那日在医协会附属医院遇到的那个男人,他是谁?”
那人是湛司域,但晚翎不能说,于是故意反问道,“怎么,你对我的金主那么感兴趣的么?”
自知道晚翎是清白之身后,湛寒澍从意识上便不再称乎那人为金主了,而是定义为晚翎的追求者。
只是他不明白,那人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晚翎为何会拒绝那人,而选择与他假婚。
“晚翎,我们虽然是假婚,但我也有权利知道,你招到家里的贼是谁。”
湛寒澍指了指被丢到门外的拖鞋和茶杯,以及那半只陶瓷娃娃,“你敢说,那贼不是因为你而来的吗?”
晚翎无法辩驳,能做出这样的事,那贼怎么都像个吃醋的男人。
“是那个人吗?”湛寒澍问。
晚翎抿了抿红唇,未有回答,她不确定是不是湛司域。
“晚翎,如果他不进我家门,随便在外面怎么追求你,我决不过问,但他进了我的家,做了这些幼稚的事情,我就有权知道不是吗?
告诉我,他是谁?他并不是丽城上层圈子里的人,那么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抱歉,二少,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至于今日进你家的贼,我会查清楚的,晚安。”
语罢,晚翎顾自上楼,回到卧室休息了。
湛寒澍盯视着她的背影,而后转身,狠狠地踢了下沙发。
他嫉妒,嫉妒得要发疯。
他刚刚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他其实就是想知道,那个人他到底是谁,更想知道晚翎心里到底有没有那个人。
可是,她竟不给他一点点讯息。
想想那个人英武俊朗的样子,再想想晚芯玫肚里的孩子,顿时就觉得自己丝毫没有竞争力,自悔得不行。
如果可以抹掉他与晚芯玫的这段恋爱史,让他清清爽爽地站在晚翎面前,他愿意减寿十年。
可惜,历史不可倒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若追求晚翎,他少了些许资格。
生了会儿闷气,待回过神来,发现桌上的那碗面不见了。
湛寒澍再次愤懑地踢了下沙发,终于明白那个黑影为什么从窗前闪过了,调虎离山。
那人不想让他吃晚翎煮的面。
嗬,那人也怪幼稚的!
这到底是吃醋到什么程度了?
肚子里灌满了气,湛寒澍一点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停顿片刻,也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与此同时,湛司域坐在月明居门前的大树下,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吃着吃着就低低地笑了起来,这面实在不错。
真想不到,他家小前妻,拿得了刀,握得了枪,医得了病,开得了公司,还下得了厨房,人才啊。
湛寒澍才刚洗澡出来,便接到了晚芯玫的电话。
“二少,今天不知怎么的,胎动得厉害,我好怕宝宝有事,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
湛寒澍立刻紧张起来,“我马上过来!”
迅速穿好衣服,他便匆匆赶往离月明居不远的景溪园。
已经吃完了整碗面,正坐在树下心事重重的湛司域,看到湛寒澍驱车离开了,总算安下了心。
虽然知道了他们是形婚,但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怕他们日久生情。
他想潜进别墅里去看看,但是湛寒澍增派了几十个保镖,不停地巡逻,已然不好进了。
想了想,他将碗挖坑埋掉,然后爬上树巅,在枝桠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
将近一天一夜,他一直在奔波,确实困了累了。
明月高悬,皎白的月光洒下来,照着别墅的窗,也照着门前的树桠。
景溪园里灯光暖黄,很安静,唯有婉婉转转的虫鸣。
湛寒澍走进客厅,正巧女仆端着碗从楼上下来,他便急切地问,“芯玫怎么样?”
女仆道,“晚小姐今日不舒服,刚刚喝了参汤,正在休息。”
湛寒澍心下担忧,便快步上楼,推开了晚芯玫卧室的门。
那门里,竟是一幅不可描述的光景……
第一百四十三章 晚小姐发现树上有人
卧室里大灯熄了,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壁灯,烘托出暧昧的氛围。
晚芯玫穿着吊带短睡裙侧躺在床上,还刻意摆出了撩人的姿势。
湛寒澍瞬间明白了什么,这哪里是胎儿有什么异动,分明就是想勾他。
于是他颇感不快,站在门口不肯前行一步,还缓缓地抿紧了双唇。
晚芯玫娇滴滴地道,“二少,你都不过来看看我和宝宝的吗?”
想到孩子,湛寒澍还是走过去,站在床边问她,“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