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宠婚:前妻休想逃!(31)
曾经那些主动缠上来的女人,他见着就反胃,眼前这个两次三番暗算他,还明确表示不想要他的女人,他却放不掉。
哪怕她都已经挂上了他未来堂侄媳的头衔。
待脑海中闪过这一系列字眼儿,湛司域心里颇有些气急败坏。
她不说话,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威胁的话语没必要反复重复,她心里明、镜似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向后倾去,背靠着沙发,两条腿邪痞十足地搭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脚底对着她。
他时刻都想挫碎她的一身骄傲。
他不喜欢看她沉默,哪怕炸毛都比无风无雨也无晴好。
可她偏不炸毛。
她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双腿搭在了茶几上,他是怎样用脚底对着她的,她就也怎样用脚底对着他。
“嗬!”湛司域突然笑了,“你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考虑下一会儿怎么侍候我。”
晚翎看也不看他,“只怕你今晚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我有意献身,你也消受不起。”
湛司域气得肝痛。
他伤得的确挺重的,医生说再深一点就有生命之忧了,加之失血过多,万不能做剧烈运动,最好静养。
瞧瞧面前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如花的脸,眼神里透着智慧和清纯,身材窈窕适宜,怎么看都应该是个良家少女,温婉懂礼才对。
可她偏是个蛇蝎心肠的小东西。
虽然他目的直接,就是想占有她,但从始至终也没有真正伤害到她,反到是她,总表现得如何怕他,却次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两相比较,她比他潇洒得多。
越想越是心理不平衡,湛司域感觉胸口有团气怎么都舒解不开。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这世上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事物,瞧她小小的一只,他摧毁她就是动动指尖的事情。
待伤势好了,他可不会再这么仁慈,他会肆无忌惮地得到她,再狠狠地踹掉她。
将一朵艳丽的花儿摘下,肆意汲取蕊中的芬芳,再肆意揉碎弃于泥渠中,想想都快意。
今晚他不畅快,非常不畅快,他不畅快也就不会让她畅快,她必须为这一刀付出点代价。
如是想着,他的眸底落下了一层冷冽的阴霾。
晚翎也忽然感知到了危机,抬眸,便发现他正斜勾着唇盯着她看。
他这个人可怕之处就在于,只要他想,一个眼神就能让你感受着深深的邪恶。
看来今晚她虽没有丢失清白的危机,但也绝不会好过。
就在她快速运转大脑,思考如何应对他的时候,飞机已然降落在了七芒山的凤崖上……
第二十七章 邪恶的惩罚
再次站在凤崖上,晚翎只觉得脚下无根,心里发慌。
来到这里,只要湛司域不放她走,她就在劫难逃,因为这里没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山下的人间,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他的私人飞机。
她是被他绑着出来的,穿的还是单薄的睡衣,还光着脚,深更半夜的崖顶风特别凉,吹得她得直打哆嗦。
因八岁那年在河里浸了寒,此后她就格外怕冷。
保镖为湛司域披上长款大风衣,却没管她。
而湛司域也没有为她添置衣物的意思,看着她瑟瑟发抖,他甚至有种惩罚的快意。
他似笑非笑地拢了拢风衣,抬步走上玻璃栈道,声线凉薄至极,“跟着我走栈道,还是独自走钢丝,都随你,不走的话就在凤崖上过夜。”
他已经发现了,她惜命,非常惜命,一点都不用担心她会想不开跳崖了。
晚翎没有犹豫,走了玻璃栈道。
虽然她走钢丝的技术不错,但是这么冷,又乌漆麻黑的,何必麻烦自己。
上次只是想炫技惊艳他,今夜他恨她入骨,她没必要做那些,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让他忘记理会她才好。
湛司域悠闲地向前走,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于是顿步转身,却发现女孩乖乖巧巧地跟在他的身后两步之遥。
奇怪她怎么没有一点声音。
他低眸看了看她的脚,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子,两只俏白的小脚踩在冰冷的钢化玻璃面上,冻得深深泛红。
她似乎是个特别怕冷的人,不但脚红了,脸颊和耳垂也都冻得发红了。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管她,转身继续向前走。
比起她刺他一刀,让她挨点冻算什么?
待走上凰崖,湛司域没有回别墅休息的意思,而是带着她直接来到后院。
晚翎心有余悸,那方鳄鱼塘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但后院里居然没有鳄鱼塘了。
原来的位置被填平了,铺了一层漂亮的鹅卵石。
她不由得偏头看他。
他正目视前方,侧颜薄凉无温,没有一点仁慈。
他突然戏谑地说,“我喜欢看女人光脚走在鹅卵石上,走给我看。”
晚翎不解地看着他,而他根本不看她,转身坐在了樱花树下的长椅上。
他身上的黑色大风衣与夜色相融,斑驳的树影在他的俊颜上切割出细碎的月光,他脊背笔直,两条长腿优雅迭交,宛如石雕。
他冷酷的态度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看女人光脚走鹅卵石这种趣味,似乎不太符合他的魔鬼特质,但晚翎还是依言走了下去。
今晚以不再激怒他为上策。
这些鹅卵石颗颗光滑漂亮,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运来的,走上去很舒服。
正好当作运动,可以驱寒。
她也不再看他,惬意地踩着鹅卵石走来走去,心想着最好这样一直走到天亮,让时间淡化她和他之间的这点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