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善谋(269)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继而将他的手往上拉,放到了自己的颈下,“烦请张公公给本宫褪去衣衫。”
肌肤相触的剎那,张渊整个身子都跟着一紧,陌生的亢奋感突兀地自身体深处涌出。
致使怯懦顿消,致使勇气乍现。
他有些恍神,指尖滑过她颈上细腻的肌肤,落到了她的领口,嘴上喃喃低语:“既然娘娘如此吩咐,奴才定……好生伺候。”
他轻轻褪去她的上衣,继而解开了她的裤腰。
弥漫的白气里,她赤身如玉,恍若天上仙子。
他无比羞怯,却也无比向往,怔怔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她神色坦然:“张公公以前可接触过女身?”
他摇头:“回娘娘,从未。”
“可否有过心仪之人?”
他怔了怔,“奴才心中……唯有娘娘。”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提步上前,倚在他的身上,继而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张公公生得面如冠玉,若未曾入宫,定也是女子们追逐的好男儿。”
他盯着面前似妖似仙的女子,低声呢喃:“若奴才不曾入宫,奴才……便遇不到娘娘了。”
“说得也是。”
她满面温柔,伸手吊住他的脖子:“那就烦请张公公将本宫抱进浴盆吧。”
他颤声应了声“是”,弯腰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屋中的浴盆。
盆中清香肆溢、水波荡漾,湿了她全身,亦湿了他的衣摆。
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她说:“本宫有事想请张公公帮忙。”
他的指尖在雪山之上轻轻划圈,划出一波波涟漪。
她面颊发红,气息重了几分。
他看着她失态的面容,心头的愉悦亦多了几分。
他说:“娘娘既便不如此,奴才亦会帮着娘娘。”
她说:“可本宫想要如此!”
她不仅要他帮她,她还要他至死的忠诚。
她说着再次握住他的手,缓缓往水盆里送,“公公对宫仆了如指掌,本宫想要知道承明殿里那位皇上的一切,譬如他的习惯、读过的书、爱吃的膳食……”
她的大乞死了,她定要想办法为他报仇!
张渊试探着伸向了那片神秘的领地。
水波再次荡起来,寂静的盥室里,传来了她浅浅的愉悦的声音。
他说:“娘娘的旨意,奴才无有不从。”
他说:“奴才所求……便是让娘娘过得舒心、快活。”
她快速地到达了顶峰……
亦如,她成功地将他笼络到了身边!
此时梦家小筑里。
梦时下值回来,未来得及脱下官服,便转身去看望小姐。
他让小姐住进了宅中正房,还给予了最好的衣食,但小姐压根儿没给过他好脸色。
此时正房房门紧闭。
绿苔提着食盒,正惶惶然立于门外。
他行至近前,沉声问:“怎么,小姐又没用膳?”
绿苔福身施一礼,喃喃回:“小姐说……吃不下。”
他暗暗叹了口气,让绿苔退下了。
随后又扬了扬手,将守在门外的护卫也屏退了。
他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唤了声“小姐”。
金毋意背朝他,立于屋内的轩窗前。
光线昏暗,映得她的背影清冷而孱弱。
她头也未回:“你又来了?”
他说:“我来看望小姐。”
“我好好的,无须你的看望。”
“既然好好的,为何不用膳?”
“我不饿,你勿管。”
“小姐究竟想将梦时折磨到何种地步?”
她兀地转身,沉沉看向他。
那凛然的气势,带着几许庄重,亦带着几许绝望:“梦时竟觉得是我在折磨你?”
他走近她:“难道不是吗?”
她轻笑:“如今我如雀儿一般被你囚在这府邸,咱们究竟是谁在折磨谁呢?”
他低声辩解:“我只是想与小姐住于一处,就像当初我们住在金家后院里一样,这不好吗?”
她反问:“这由得了我吗?”
他满脸苦涩:“小姐竟感觉不到我的爱意。”
“爱意?”
她漠然看着他:“梦时,你也不小了,可知爱的前提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小姐但说无妨。”
她冷声开口:“爱最重要的前提,便是尊重。”
梦时扶额,转身避开了她的目光。
继而嗤笑一声:“我若尊重小姐,怕是此生也无望得到小姐。”
她亦冷笑:“如此,你便有望得到了吗?”
他暗暗握拳,沉默了半晌。
随即转头看向她:“小姐可知,当初当你斥责许之墨痴恋成魔强娶郭婉儿时,其实我心里是羡慕许之墨的,毕竟,他真正的得到过,得到了,便是无憾!”
她亦握拳,面色紧绷:“所以,你要学许之墨?”
他逼近她:“我应该比许之墨做得好,也应该会比许之墨幸运。”
她后退了两步,蹙眉:“你想要做什么?”
“小姐别怕。”
他露出嘴角的虎牙,明媚地笑了笑,犹如之前每次对着她笑。
他说:“我这两日正在寻找靠谱的术士,届时选个黄道吉日定下婚期,风风光光地迎娶小姐。”
她坚定地摇头:“梦时,你就死了心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他提步上前,将她抵在窗前,“小姐,此事已由不得你了。”
说完俯身,吻向她的脸庞……
孕
金毋意急忙扭头,躲开了他的吻。
继而伸手狠狠地推他,想要将他推开。
但她的力气太小,他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