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126)
他继续道:“系统也不可能给它们派这么小的牌,明显有失公平。往上推,如果姜枝比对方五张牌都小的话,她连接的就该是曹夕他们三张牌。这么理解就顺很多了,因为除去曹夕三人之外,无论我们,还是对方,点数都极大概率集中在10以上。”
肖长渊:“你说的这些,别说推理,猜都猜得到。系统有可能让一堆小牌斗来斗去吗?”
“我这么说的意思是,除去特别不公平的大王、小王,以及有争议性的2,从10数到A,总共也就5张牌。可你想想,我们有多少凑不成对子和顺子的情况。”
“啊。”他微微启唇,发出低声感叹,开始埋头唰唰写下推导过程。
他写下姜枝10;
韩少宗J;
焦棠Q;
齐铎旁边标上J、k、A;
葛顺恒旁边又标上10、Q、K、A;
吴依依10、J、K、A;
姜枝、韩少宗、齐铎、刁舍不是顺子,齐铎和刁舍不可能组合成Q和K;
肖长渊10、J、Q、K、A(但不能与吴依依一样);
莫笙笛也可能是J、Q、K、A;
刁舍J、Q、K、A(如果齐铎是K,刁舍就不可能是Q);
而姜枝10作为承上启下的牌,对方就应该有三只是JQK;
这意味着有一张10(姜枝),两张J(鬼、韩少宗),两张Q(鬼、焦棠)已经确定了,这边只剩3张10,2张J和2张Q的可能性。
但是玩家有4张10的可能性很低,因为一边有炸又犯了公平原则,因此除了姜枝,玩家最多只有一到两张10,甚至没有。
葛顺恒的点数不可能是A,否则也不会被对方秒掉;他是Q、K的可能性更高。因此,玩家这边还剩Q的概率比较少,更多集中在K、A。
依照公平原则,A不会超过2张,K不会超过3张,因此剩下的齐铎、刁舍、肖长渊、莫笙笛、吴依依最大可能是2个K,2个J或1个J、1个10,1个A。
如此便有几种排列组合:
第一种
齐铎是A
莫笙笛是K
刁舍是K
焦棠是Q
肖长渊是J
吴依依是10
第二种
刁舍是A
肖长渊是K
齐铎是K
焦棠是Q
莫笙笛是J
吴依依是10
……
肖长渊大笑:“发现没有,无论怎么排,咱这几个人都能成一条最厉害的顺子。”
刚笑完立刻又收了声,他艰难道:“对方好像也是这么个阵容。”
莫笙笛:“错,对方极可能是从7排到A。”
也就是说第五轮如果玩家出顺子根本无胜算,而且将在第六轮鬼出牌时,一窝端了!
众人沁汗,大事不妙。
第60章 红绣花鞋7
虽是晌午,但日华黯淡,风呼号着扫过廊前阶下,遗下数人佝在地上,怅然思索,怎么出牌才能稳赢?
滴滴滴滴……急促的鸣声如惊雷骤然炸开,肖长渊吓得面色发白,莫笙笛毫无歉意地摁下电子表,莫得感情地提醒:“我定的闹钟,提前五分钟响,再不确定下来,有50%几率我们都要拜拜了。”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吗?”吴依依汗涔涔朝“咯吱咯吱”的背后望去……
“啊!”她连忙捂住嘴,陈放的尸体正不安地抓挠着棺壁,有几具已露出乌紫的手掌,打算附力攀起来。
“恶作剧而已。”齐铎不甚在意地一脚勾起棺盖,屈膝一顶,将元岑等棺材严严实实盖住。
吴依依软了腿,时间紧迫,她半颗脑袋开始僵化,反观身旁的焦棠眼里簇起小火苗,也不知道在亢奋什么。
“按之前没出事的队列行动。”肖长渊提议。
没出事的队列?吴依依紧张依据地上演绎的过程回忆,她与焦棠一队未出事,肖长渊与莫笙笛一队未出过事,齐铎与刁舍一队也不会出事。那么分三组行动,即可逃过第一轮,接下去只要队形不变,总会熬过这轮出牌时间。可是,她不敢深想,下一轮呢?
两声“不可”一起蹦出。
吴依依呆呆看向他们,齐铎与刁舍这对冤家是万不可聚在一起?但看二人神情,不似生死关头还生龃龉的人。
刁舍抢先解释:“到了这一步就是运气的比拼。我建议凑两人出来当对子。”
“为什么?这不是送死吗?”她惊诧排斥,之前未凑一起,如今何必凑一起讨死,她不懂。
刁舍:“既然顺子无法取胜,走单只风险太大,纵然有A,对方也能用A 吃住,那就只能走对子。目前场上就一对K最大,我们押对了,就能吃对方两只牌,怎么说也能扳回一城。”
肖长渊:“大哥你说得轻巧,最大一对K是谁?我们能知道?”
刁舍耐心几乎耗尽:“上几场落单的人没被盯上,说明点数至少不小,就那几个人组吧。”他话音刚落,齐铎立即用木炭在青石地板上的几个名字打圈圈。
第二轮莫笙笛、刁舍落单。第四轮齐铎,刁舍落单。
齐铎和刁舍已确定不是同一张牌,所以……肖长渊饶有兴致地耸高眉头,结果居然只有两个人可以组队——莫笙笛、刁舍。
这两人也有点意外,毕竟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孤胆英雄,没有什么组织意识。
肖长渊领先迈出灵堂:“那就祝你们好运啦。”他朝莫笙笛眨眨眼,倏忽拖住吴依依,“咱两凑对才安全,别去当电灯泡了。”
“诶!”吴依依娇呼连连。
确实,如果吴依依与焦棠同行,肖长渊便极大概率要与齐铎组队,可二人之前从未组队,贸然一起恐怕会碰撞出更糟糕的结果。
焦棠罕见地朝莫笙笛叮嘱:“你小心点,有事拖着,我们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