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374)
焦棠点点头,白雾空间, 去哪里不过是穿越有形或者无形的“桥”而已。
齐铎仍穿着短袖运动服,不过此刻的长腿和长胳膊,透出的是年轻男人的英气, 他看了看周围,正打算与焦棠讨论下一步计划,扭头见到范浪绿了的脸, 冷下脸,问:“看什么?”
范浪揉了揉双眼,嘀咕:“连声音也都变了啊。”
齐铎越过他, 去找焦棠的视线。
两个人在脑中对话。
齐铎:「按照计划,我们下一步是启动联络器, 找到邱老道施法的缺口,尽量扩大缺口, 搅乱船空间的稳定,给黎天白他们制造登船的机会。」
焦棠:「没错。邱老道的施法缺口,我们已经找到了。」
齐铎:「嗯?」
在脑海中嗯一声,其实挺怪的,焦棠无意识地揪了揪耳朵。
焦棠:「就是整艘船依靠电梯井这样的通道,与甲板上的鼎连接在一起。现在我们还知道船上有三十多个公寓这样的封闭空间,单点突破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们要破坏鼎的连接功能,断开邱老道对无理城的控制,使他丧失一部分船的掌控权。」
齐铎:「难点是什么?」
焦棠:「难点是度牒。这艘船遵循的不是从上至下的空间分布,即使找到楼梯往上跑,也跑不到甲板上。」
齐铎:「邱老道的度牒也是术法一类的道具?」
焦棠:「我猜测与桅杆上的八目鸟人有关。既能辨别是否具备登船资格,又能定位与传送到指定的地点。」
齐铎:「毁掉它,应该就能让清洗计划的人断联,无法统一应敌。可是它在甲板上,目前我们没办法上去。」
两个人叹口气,视线齐齐转向周南恪。他正在撬开面前的行李箱,寻找有用的东西,接收到两道不同方向的视线,警惕抬起头。
齐铎笑着问他:“你没有度牒,怎么带我们去找邱老头他们?”
周南恪手上动作不停,嗤笑道:“这有什么难的。那种危险性那么高的现场,有几个人真的愿意去。可是邱老头他们天天要找人去组局玩,就有很多人倒贴卖度牒啦。”
齐铎:“你有买卖度牒的渠道。”
周南恪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都被他们排挤出来了。”
齐铎沉默了。
周南恪将行李抖落在地上,翻动里面的东西,又说:“可是我老大有啊。他还专门做了好几个,临出来时候,告诉我藏在哪里了。”
焦棠愣了愣:“你老大,清洗计划出走的头目之一,和你联系了?”
周南恪啊哈叹气,抱怨:“就是那个设计师啊。为什么连我也隐瞒?!直到走之前才偷偷告诉我,东西藏在这儿。”
焦棠想起最后五个小时,走出餐厅的玩家里,就有周南恪和阿难两个人。原来是去见设计师了。
所以,在她意识里印上“看透这个世界,要看透点”这句话的人也是他?
焦棠:“你的老大能够随意进出无理城?”
周南恪捡起五张白卡,上面有八目涂鸦,透光处隐约有电路线条。
他很是得意,傲气道:“我老大除了不能进某些特定的现场,在这个世界打横了走。”
焦棠:“他进不去哪些现场?”
她忽然意识到,周南恪等人对塔和桥一无所知,遂停下这个话题。
“这些就是度牒?”
周南恪点点头:“老大说,如果你们要求,就带你们去找邱老道。这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你们放心,就算死,我也会带你们去!”
他将五张卡分发到五人手上。
焦棠环顾各人脸色,皆是疲倦,她提议大家先睡一觉,补足精神再去下一个现场。
团长和范浪二人被迫卷入更大的危险,但此刻他们也无路可走,所以调整心态之后,也都愿意听从焦棠的安排。
范浪问坐在身旁的团长:“你都出来了,该换个名字吧?”
范浪的模样与公寓内相差不大,后背头,五官硬朗。舞蹈团长变化很大,连性别都换了,是一个年纪约二十七八的女人。
她还穿着碎钻T恤和黑色破洞牛仔裤,但脸上很干净,眉眼细长,鹅蛋脸,披着中分的长头发,十分具有古典美感。性格很低调,像那种做事有条不紊,从来不会慌里慌张,出尽洋相的人。
她说话的声量不高不低,气息平稳,道:“我叫徐戈雅,已经通过了四个现场,来无理城是因为这里自由度更大,能够换到更好的情报。”
她用换而不是窃听,说明她并不是一个会因为信任,就随意暴露自己能力以及秘密的,谨慎的人。
焦棠判断这样的人,很难与之建立深刻关系,但要与她建立一份稳定的关系却不难。
范浪也向徐戈雅交代了自己的真实名字。于是在场五人通报姓名后,暂时不再互相疏远与猜忌。
众人逐渐合眼休息,焦棠与齐铎精神力强,负责轮流看守。
焦棠趁此机会分派出妄相,意识连接上本来埋藏在管道中的十几个联络器,悄无声息地启动。
据周南恪介绍,第三层船舱离清洗计划的心脏位置还有很远,这种远是法术意义上的远。焦棠听后放开心,决定在这个时候先启动联络器。
因为,万一,她和齐铎都死在下一个现场里呢?必须给后来者留下一个机会。
五个人在行李仓库中,休息了十八个小时之久。期间焦棠逼问周南恪,关于清洗计划分裂的现状。
周南恪遮遮掩掩,说了清洗计划自从分裂成两个派别——保守派和激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