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396)
哐当!第十一排的饭盒落地。
焦棠立即动手,上前去抓中分头男人,这个男人套着一身短皮衣,身手十分了得,竟然从座位上直接跨上前面椅背,从乘客头顶往前跳跃,目标是戴眼镜的男人。
他跳的时候还暴喊出一句:“他手里的箱子装有毒气弹,别碰他!”
这句话犹如水泼油锅,瞬间炸出激烈的喧腾与恐慌,整节车厢的乘客从座位上沸腾起来,不断往过道两边挤。
周南恪和秦少珑被人群冲散,抱箱子男人潜伏进人潮中,在拥挤之下逃走。
中分男人踩着人群的肩膀,“翻山越岭”直往箱子男的方向跳过去。
焦棠发动妄相,两头妄相贴着车顶急速前掠,猛地扎向箱子男的方向。
焦棠朝其他人喊:“注意,在车厢头,快抓……”
呼啦!
列车驶进一片光明中,所有景物瞬间被白光融化,无半片人影,焦棠喊了好几声,无人答应。
她心猛地一沉,这是“转场”还是“穿越”?
她呼喊齐铎,传来一阵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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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车厢内,齐铎刚结束和焦棠脑内对话,她说暂时无事发生,他心暂时放下。
身前徐戈雅侧耳窃听乘客交谈,时不时回头朝他摆头,意思是还没有听到关于尤利娅的消息。
就在刚开始搜寻时,她还听见了一声细小的呜呜声,类似人被封住嘴时发出的求救声,但后来再寻找,再也没出现过。
徐戈雅揉了揉后脖子,深呼吸一下,是不是早上体力透支的情况还未恢复,为什么感觉这么累?
齐铎注意到她的倦容,问:“你身体还支撑得了吗?”
徐戈雅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了。“人声太杂了,或许到前面车厢,可以听得更清楚。”
齐铎点头,手指微动,在徐戈雅身侧展开半个无形的空间。
第三梦在身侧见到,笑道:“别看你很冷酷,其实挺细心的。”
齐铎自顾朝前走,见到徐戈雅迈入第二节车厢,还未来得及伸手,她被融入一片白光之中,而后他发现自己也身处其中,寻不到任何人。
齐铎试着呼叫焦棠,那片传来一片杂音。他又再发动意识,还是杂音。
半晌后……
「我在。」焦棠的声线穿透脑中世界,仿佛落在他耳边,使他徘徊的视线一时间有了焦点。
齐铎:「我周围全是白色,不知道身处哪里。你那边怎么样?」
焦棠有些着急,迅速道:「大概十分钟就好了。我没事,不对,我有点忙,再联系。」
焦棠从白光中回来,差点被人踩到脚,她稳住精神,从混乱中拽住范浪,冲开路。
两个人挤出第三节车厢,奔进第二节车厢。
骚乱正在蔓延,第二节车厢的乘客也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不住起身探望情况。
车厢前方,周南恪和秦少珑一左一右正对起身走动和探问情况的乘客仔细排查。
范浪和焦棠挤过人群,范浪突然扯了一下焦棠,用嘴努了努第七排最靠里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梳着大背头,还穿着短款皮衣。
焦棠脚步一闪,坐到他身边,迅雷之势用剑压在他腹部。皮衣男人停下反抗的动作,举起双手,嘴角咧了咧。
焦棠低声问:“你是谁?抱箱子的男人又是谁?”
皮衣男人歪头看她,说:“大姐,你都不知道我们是谁,你追我们干什么?”
焦棠的剑端戳进他的皮衣里。
他立刻轻声叫道:“很贵的,很贵的,别戳了。我说行了吧。抱箱子那个怂货叫耿真,我来跟他讨债的,道上喊我叫做猎狐。”
焦棠:“耿真是谁的人?你又是谁的人?他为什么抱着毒气弹?”
皮衣猎狐笑眯眯,半点不怵腹上的剑,“你一个丫头片子不会给耿真骗了吧?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这么莽。”
周南恪听不下去,从前面趴下来,揪住皮衣猎狐的头发,吼道:“老子叫你有时间泡妞,没时间回答问题。快说!”
皮衣猎狐狠狠瞪他,迫于手脚受制,咬牙回答:“好啊,原来你们也是一伙人。我喜欢热闹,越热闹越能让人见识到我猎狐的能耐不是吹出来的。”
周南恪抓住他脑袋,哐哐撞在椅背上,吼:“废什么话!”
皮衣猎狐龇牙咧嘴,绞住周南恪手腕,低声喊道:“住手。我说行了吧。耿真就是尤利西斯公司的财务,私吞了一大笔钱拿去豪赌,赌光现在要跑路。我是尤利西斯雇来把他逮回去的,说得够清楚了吗?”
周南恪松开手,嫌弃道:“欠收拾。”
皮衣猎狐揉了一把头发,眼睛里的杀气收都收不住。
乘客交头接耳,都在说有人要在车上投毒的事,越传越扭曲,噪声越来越大。焦棠急切问猎狐:“耿真为什么抱着毒药箱子?打算杀谁?”
皮衣猎狐斟酌后,刚要吐字,后面传来“哔兹哔兹”的急促提示声。
焦棠立刻起身,范浪用眼神示意从洗手间溜出来的一个光头男人。光头男人低着头,从焦棠身侧快步经过,钻进靠前方的座位。
光头男人余光瞥了一眼椅子下方,然后抠着手指看窗外。
皮衣猎狐不要命地一把抓开剑身,满手鲜血,直往光头男的方向爬过去,登时压在光头男人的头顶。
两个人摔下座椅,在狭隘空间内扭成两团麻花。
焦棠撑跳过去,将皮衣猎狐提起来,摔出几米远,砸在某道窗棱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然后她一脚踩在光头男抓箱子的手背上,光头男哎呀大叫,停下抓箱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