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487)
焦棠立在灯塔前, 听着塔内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求救,不由怒火焚心。她目光向上,塔尖改成不伦不类的激光灯,其上端坐一身白袍的人。
邱世瞳的主骨瓮是灯塔, 以恶之名照亮谁?指引谁?清洗计划那群恶徒?真不要脸!
白袍老苦是他最后一名“守墓者”,凭一己之力能打败他吗?焦棠揣度对方实力与进攻的策略。
一片乌云投下,犬影席卷而来,冲过塔顶, 落在身侧。朱祭朝焦棠微微颔首。
朱祭唤过大胆刁民的犬影,交给它一株枯木, 它含在嘴里,遁入河中。
在此之前,齐铎与莫笙笛两组人马回到失物办, 屋外又过渡成雨天,正愁暴雨将失物办围困成孤岛,河中忽现犬影, 吴见故大声招呼大胆刁民。
犬影送信疾如风,吴见故接住朽木,天空劈下一道闪电, 原来朽木是朱祭连通山鼎的媒介,光之入口处, 五人立刻拖住两具昏迷沉重的邱世瞳,潜入水里。
白袍老苦由坐改成了站, 俯瞰下方聚集的一行人,苦笑两声,模样看着不似怕了,而是乏了。
如此嚣张的姿态叫底下人很是不爽,尤其焦棠,大家这么干站了几分钟竟然没抢下先手,着实是大意疏忽了,这么想的时候,她立刻呼哨食魂兽骑乘而上,直奔白袍老苦。
先孝敬对方十几枚铜钱暗器,打他死休两门,然后食魂兽穿梭到他身后,剑追后梢再下一城。
这两下是开胃菜,对方拒了,回了一盏袖风卷落铜钱,再回一箸蚕豆铮铮打在刃上,弹回了焦棠的剑。
焦棠这行人没有武将单打独斗的精神,后边其他人围攻,反正都要打上一拳。齐铎发动重力剑,直接倾转塔尖,白袍老苦不知道使的什么劲,硬生生将塔尖掰回去,他活似工艺品上雕刻的那只虫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飞开。
忽然,下边朱祭喊了一声:“他动了。”
白袍老苦祭出三个红木箱子,在塔身悬下三道黑色细流。
焦棠只看了一眼,大喊:“咬紧舌尖。”叮嘱队友千万别被分魂了。
话音落地,她抓住其中一人手,进入塔内。其余人也都随身边人进入塔内。
灯塔内部有七层高,之前的求救声不知来自哪一层,焦棠松开身边人手,问:“你听见求救声了吗?”
途灵摇头,她也听不见了。焦棠用铜鹊联络其余人,幸好白袍老苦为了分魂,并没有将鼎内部空间分得太开,三鼎之间应该是连通的,因此铜鹊还能派上用场。
焦棠一一联系,得到的消息是,她与途灵分作一个空间,也就是山鼎组,齐铎与石竹、伏礼在一个空间,即水鼎组,而朱祭、吴见故与莫笙笛在一个空间,是蛇鼎组。
焦棠觉得白袍老苦是故意的,故意将她和朱祭、伏礼三人分开,目的可能与关闭现场有关。
她尝试让食魂兽打开跳跃的空间,发现白袍老苦制造的三鼎有时间差,食魂兽无法穿梭在不同时间线上,因此也无法通往队友身边。
不幸中的万幸是,途灵被她拉进来了,还附带了一个昏死的成年邱世瞳。邱世瞳脖子与手脚戴电子锁,途灵手改良的电子锁内附定位器和电击针,但凡他抬手或者抬脚,五脏六腑就要经受“洗礼”。
焦棠封住成年邱世瞳五感,加多一道安全锁
她将削弱主墓气运,找到三鼎连接口的想法告知途灵,说:“龙到平洋莫问踪,只观水绕是真龙。这里墓后叠八山,四周平坦,藏在草里的河道就是海龙。”
途灵追问海龙在地底,与破局有什么关系?
焦棠遂将如何分辨海龙位置,如何断海龙来断墓的气运的办法说了一通。途灵听后,沉重点头,说:“就按照你说的办。”
计策已定,两人分头行动,焦棠往上去寻海龙走向。途灵往下去修改灯塔之下的地基位置。
一路往上,焦棠还担心白袍老苦会埋伏在塔顶,但看来他并没有入鼎。塔顶最高处有一个激光发射器,发射器的底盘是四个锥形大钉,上面有四根玄色大铁索。
焦棠绕到窗口 ,往外看仍然能看到平野千里,但是肯定是出不去的。她转头拧亮发射器,一束激光从底盘的透明玻璃管中直直打上去,在塔顶的折射镜上面分出四束,分别打在平野四个点上面。
途灵在下面传来信息:「我下到灯塔地下室了,这里全是水。」
焦棠原计划是将灯塔偏移到靠近山那儿,等同于船靠岸,滩浅就不会发生倾覆的风险,但现在看四根铁索,反倒意识到,其实灯塔墓已经是倾覆的状态,所以才需要铁索固定。假如贸然改变位置,将导致整座灯塔都散架,到时候反而释放出邱世瞳。
激光打向的地方就是铁索锚点,锚点一般偏离海龙要害。她小心旋转激光发射器下面的旋钮,见窗外激光又逆时针偏离了几度。
倏然一个想法钻入脑袋,她明白了,光之流动对应的是时间,黑色瀑流对应的是时间能量,那么所谓海龙换个说法就是时间能量在这个地方流过的地方,而锚点不能阻碍能量流动,否则施法者设的阵就会气竭而毁。
姑且不去想为什么白袍老苦有能耐获得黑色瀑流及红木箱子,现在焦棠最关注的是,既要不破坏锚点,又要改变海龙游向的办法,只有再造一座墓墟,将“海龙之能量”引走的办法。而最快捷的办法就是在灯塔墓下面复制一个新墓,然后抬高原墓水位,让中间出现一个能量差。
焦棠思定后动,又将计划告诉途灵。
另外两组的情况相比之下更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