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523)
但怎么算也算不到肖长渊没有死,而且这人与途灵交换能力之后,埋伏在暗处的途灵突然端着加特林出现在他身后,慌乱中,他再次使用调换能力,让途灵与钟器交换。
他交换的目的很明确,只要消除近身敌人的攻击力即可。钟器的能力对他不具有攻击性。但临阵变卦很难保证面面俱到,途灵的加特林是消失了,可是焦棠的符箓能力又回归了。
阿难不顾素短坚守阵地的命令,选择撤退,他一撤退立刻退出了素短布置的阵法外,此刻焦棠的符箓随机而知,劈头盖脸的雷击在他头顶砸下,他还想操纵玩偶,两条胳膊已然被雷击烧焦。
他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然后叼住怀中一个极丑无比的玩偶,他的最后杀手锏是用玩偶来当替身,挡下伤害。当他咬住玩偶拼死解开它身上的黄幡时候,他忽然咬了一嘴的毛屑。
肖长渊蹲在不远处树梢上大笑:“傻子,你还没把我的能力换回来,我还有途灵制造现场的能力哦。”
他定睛看,怀中哪里是玩偶,分明是一只肥硕的大死鹅。阿难绝望又愤怒地啐出口水,望向素短。
素短正面临着保大保小的难题。因为塗自在本该在焦棠丧失思维跳跃能力时候,就已经解除神经毒素侵袭,但这个时候偏偏冒出了一个齐铎。
齐铎什么时候清醒的?素短懊恼地想,是她太大意了。
眼见齐铎展开鬼化空间,塗自在被包裹进空间内,拥有神经毒素的音乐在里面循环播放,如同无数毒虫啃噬他的神经,他的体内不断膨胀出电线一般黑色的液体线,从耳鼻口喷涌而出。
素短断定塗自在没救了,可她太不甘心了,在煜生家庭救助中心牺牲周南恪,一是为了转移周南恪的死亡宿命,二是为了释放出塗自在被禁锢的魂体。
自刁舍死后,清洗计划高层就失去了制造分身,以假乱真的办法,以她的分魂术剥离出来的分身能力不如本体强,本以为找到塗自在本体,就能像在八目城一样,给整片土地种下毒气。谁知道,辛知杼在这场设置了入场者必定回到初始能力的设定,即便她千方百计偷渡进来也躲不开这个规则。
她恨透了辛知杼这个女人,恨不得她死后魂飞魄散。
素短迅速调整心态,将阿难遭遇雷击的命数更改成另一NPC命数,阿难虽然四肢伤残,但也捡回了一条命。
素短摸出两枚红色丹药,其实剖开丹药就能看到,里面是两条如食魂兽一般的虫子,它们拥有空间跳跃能力,是素短用来蒙蔽清洗计划高层的东西而已。
素短心想,先撤离这里,反正尧星颂的现实位置她已大致圈定,不急于眼前利益。至于她极力不想让焦棠知道的秘密,也不管了,总归局势未定,她的胜算更大。
一番心理活动在塗自在尖锐痛苦的呻吟中反反复复,她痛定思痛,扶起阿难,将虫子塞进二人嘴里。
焦棠急急摸出追踪符,却在口袋中摸了个空,再一看,双手修长素白,这不是罗空骋的手。
坐在身侧的钟器变换了模样,赫然是舒韶苦。
“钟器。”焦棠试探出声。
舒韶苦冷然一笑,“你又做梦了?”声音也属于舒韶苦的,最重要的是她说话的风格就是本尊。
焦棠立即探头看向后视镜,行吧,她是辛知杼。现在是第一现场剧情重现。
原来当日辛知杼是和舒韶苦一起出行的,车前方没有司机,车子停在海边公路上。
舒韶苦端详她,说:“老辛,你说这话说明你的大脑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你说项目在你手里,你能管得好吗?”
焦棠扮演的辛知杼回怼她:“交给你就能管好吗?”
舒韶苦:“比你强。我有资金,有人脉,有时间,有人才,有什么办不好的?”
焦棠:“可是你心黑。你想从项目里获得技术、财富、名声,你只是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贪婪野心。”
舒韶苦摇了摇头:“我以为我理解你,你也能理解我。仇恨是一把双刃剑,有些人靠着它能活下去,活得更好,有些人能靠着它清除弊端,改变时局。你我又不是圣人,为什么要劝恶从善,要渡人放下,活得那么圣洁、虚无有用吗?没一点实际效用。老焦那一套,世界改变一点点大家就有美好的明天,听着就幼稚恶心。你是聪明人,别执迷不悟。”
焦棠直击真相:“你是不是偷偷剥离了我的魂体和杂质,让我的大脑结构发生改变,这就是你所谓的计谋,杀人不见血,只要一点点改变我的大脑,就能让我完全丧失对项目的认知,丧失积攒而来的知识。那个时候不需要你动手,我频频出错就会被清除出项目。”
“真神奇啊,只要改变一些大脑结构,就能击垮一个人多年积累的经验和训练出来的思维模式。我确实用了这样的办法,看在多年合作份上,我希望你温和地淹死在贫瘠的精神世界里。可是抱歉,我的雇主等不及了。”舒韶苦噙一抹苦涩的笑,确实惋惜辛知杼这样的人才死掉。
似乎为了回应她的话,焦棠手中的智能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焦不讳。
焦棠在舒韶苦玩味的眼神下,接通了电话。焦不讳在那边喊了一句:“老辛。”
然后她便感觉整个大脑被什么东西罩住,迅速麻木,连带肢体也出现中风瘫痪的症状。焦棠想,这通电话是压死辛知杼最后一根稻草。
她艰难举起智能手机,透露出濒死的惊喜——原来就是它,初代跃迁的中转器,由它开始才慢慢从物理仪器转为人脑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