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541)
“我也认识田裕麦,不过是听说的……”一个女人战战兢兢站起来,她戴着厚重眼镜,脸色苍白,“我妹妹出事之后我混过很久论坛,知道有一个人喜欢扮成小孩,去粘一些年轻女性,说自己是这些人走丢的孩子,如果不满足陪吃陪玩的要求,就大哭大闹,很病态……从描述的外观上面看,和田裕麦很像……”
“我也听过田裕麦的事……”
“我们隔壁村有个染紫绿头发的女孩也遭殃了,原来就是这个仇三明……”
“常率,我在体育馆更衣室见过他,举着相机乱拍,是这个人……”
“仇三明上过我们那儿的报纸……”
“卖童装的店家举报过田裕麦偷童装……”
“我还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他们三个……”
……
齐铎盯视宝老先生:“杀人犯在船上高调演出,这不是摆明想吸引仇恨吗?什么凶手这么傻?”
齐铎过于高大,宝老先生不自觉后撤半步,说:“就算他们确实是恶贯满盈的人,但也要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吧……而且,这还是不能说明人不是焦棠杀的。”
“你没完了是吧?”肖长渊不耐烦地抓刘海,“都这个时候,还要过剧情吗?能不能砸了这条船算了。”
后半句被背包里面生长出来的游丝覆盖住,肖长渊扒拉口香糖似的,呜呜叫:“行行行,我不惹众怒。”
焦棠从椅子上自在站起来,指着汤樱一头紫绿毛,问:“你们一早就知道仇三明在船上?”
汤樱昂了一下,说:“收到了匿名信,所以我们才上这趟船。”
焦棠:“没想过杀人的后果?”
汤樱转开脸:“反正在公海……”
焦棠转头看焦不讳,知道船会行驶到公海的除了焦不讳,就只有运输志愿者的舒韶苦。为什么要提前埋下汤樱这枚雷?现实中汤樱真的下手了吗?
焦棠又看向宝老先生:“杀人犯高调演出,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这种行为明显不符合他们隐藏自己的特性,除非有人威胁他们这么做。可是从常率的相机和车道载的表现这两点来看,我得出的是,他们不是受威胁演出,而是一群伪装的演员。船上光线本来也不好,加上他们平时遮遮掩掩,有几个认真看过他们的样子?”
宝老先生再次发挥死缠不休的精神,“假常率拿了真常率的相机,所以他没有调参数,也没有继续拍照,关于这点我理解你的推测。可是车道载的反应乃常人所有,牵扯到伪装,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
“车道载是不是恶人?”焦棠问他。
“这不好妄加定论吧?”宝老先生反诘。
“我以为老先生红口白牙,断案如神呢。既然没有人提及他的恶行和名字,我就假定他是一个良民,而且也是伪装演员中一员。”焦棠居高临下,面容沉毅,她过于冷静,以致于她的话就像金科玉律,一时之间没有人提出反驳。
宝老先生哑口无言,恐怕被后辈当面指摘是他生平最厌恶之事。
焦棠目中盎然,推断:“这里存在两个前提条件,第一,船上乘客人数始终维持一百人。第二,宴会上的常率、车载道和田裕麦是伪装演员。根据尸僵状态,判断是所有命案都是在宴会后发生。那么,为了满足一百人这个硬性条件,真实的常率和田裕麦一开始并不会在船上,而是在船外面。至于仇三明,由于他上了船之后存在感低,不好判断是不是真人,暂且不谈。”
“你想说,演员组将真人组从船外拉到船上来杀死,然后演员组集体遁入大海逃之夭夭?”宝老先生不悦反问,显然不吃这套简单的障眼法。“你这与不存在凶手有何区别?干脆说是恶鬼索命更好。”
焦棠:“我的推理关键在于车道载的死。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必须死?”
“按照汤家姐妹证词,他不是中了吗啡而死吗?”宝老先生似笑非笑。
“对。那么又是谁拿走了吗啡?”焦棠望向汤樱。
汤樱茫然。齐铎替她回答:“宴会上突然停电,田裕麦接近过汤樱。”
“对,我想起来了,但是她往我后腰那里摸,吓了我一跳。”汤樱搓着胳膊,泛恶说道。
焦棠继续分析:“假的田裕麦在那个时候偷走了吗啡,最直接的推测是她想是用在真田裕麦身上。”
汤樱:“可是最后打在车道载身上……”
焦棠又对她笑了笑:“车道载是演员组之一,和假的田裕麦是一队,为什么要杀他?”
汤樱:“那……误杀?”
焦棠:“如果我说,死掉的车道载就是真田裕麦呢?”
“什么?”
“男女都不一样吧……”
“真田裕麦是男的?”
宝老先生哼笑不止:“无稽之谈啊。死掉的车道载和真田裕麦除了身形相似,还有什么是相同的?”
“身形相同还不够吗?”齐铎哂笑,“在座各位谁又见过真的田裕麦?不过是外表伪装成女的,为了更好地接近受害者。”
焦棠不顾非议,继续分析:“真的田裕麦死在真的常率房间里面。那田裕麦房间里的那具尸体又是谁?”
众人讨论声更大。
焦棠:“没有人见过仇三明的样子吧?所以我拍板,那才是仇三明。”
汤樱捂住脑袋,看向五大三粗的女版仇三明,不敢置信。
“对紫绿发色深度渴望不是因为她的童年经历,我猜测是因为她患有红色盲。”焦棠指着那真仇三明糟糟的枯黄头发,解释:“红色盲会将绿色看作黄色,将紫色看作蓝色,而其余一些颜色呈现为灰黑或者白色。所以她对于能够刺激视觉的颜色会本能的关注。ZSS就是255,RGB模式下最大饱和度的颜色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