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忘不掉!前男友强宠入怀(106)
被吼了泰特也丝毫不生气,还一脸宠溺,“你这么大声,这个时候不说要面子了?”
乔西瞪了他一眼,“跟你在一起,要不了面子。”
乔西被泰特一路抱回房间,洗澡的时候泰特要一起,硬是被乔西推出去了。
两个人都洗漱完躺在床上,泰特推了推乔西,“你转过去,趴着。”
乔西眼睛蓦地睁大,“泰特,你禽兽吗?”
“想什么?我给你揉揉腰。”
乔西气呼呼的,“泰特,你变坏了。”
泰特自已动手把他转了过去,“跟你学的。”
乔西:“......”
他竟然无法反驳。
乔西趴在床上,泰特侧躺在边上给他揉腰,揉了好久乔西依然没有睡着。
泰特按着他的腰问,“你怎么了?”
“怎么了?”乔西反问。
“你情绪不对。”
“你怎么看出来的?”乔西觉得自已隐藏的很好。
泰特手从乔西腰上拿下来,和他一起趴着,“我要是这都看不出来,才是没良心。”
乔西把下巴垫到手上,沉沉开口:“我在想,今天躺在那的如果是你,我能不能拿得住手术刀。”
“你不是说哪天我要是死了,你就去找个比我更高大壮实的吗?”泰特用轻松的语气重复着乔西曾经开过的玩笑。
他想缓和气氛的,却没想到乔西好像更难过了,低着头,将眼睛藏起来,闷闷地说:“对啊,那么多肌肉男排着队等着我宠幸呢,你要死了,我转头就找一个。”
泰特把他的脸从头枕里捧出来,乔西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已红着的眼睛,想把头扭开,泰特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让他动,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哪一天我要是真死了,也一定死的远远的,不在你面前惹你伤心。”
鼻子有点酸,乔西望着泰特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自已。
他搂住泰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微哑的声音沿着唇瓣响起,“老公,抱我。”
泰特吻了吻他的额头,“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
“不要,我想。”乔西拽着泰特的手摁到自已的胸前,“你别收着。”
......𝔁ŀ
一路奔波,又熬了夜没休息,江寻澈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时候就又发烧了,那种情况下,他不想麻烦别人,一直没说。
去病房的路上,时逾白发现他不对劲,试了试才知道他又发烧了。
安顿好翟闻深,他就带江寻澈去休息了。
吃了药,简单的洗漱下就上床睡觉了,医院的床小,时逾白没有和江寻澈一起,他睡在边上的休息床上。
灯关了,江寻澈躺在床上望着时逾白的方向,想念昨天被先生抱着睡的感觉。
可是床那么小,先生怎么会愿意跟他一起挤这么小的床呢?
昨天晚上已经是奢侈了,不能那么痴心妄想的。
江寻澈抱着自已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陌生的环境,发烧的身体,江寻澈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是一个又一个片段,那些受伤的、绝望的、难据的一个又一个夜晚,他无声地哭泣,无助地挥舞着手臂。
没睡熟的时逾白被惊醒,走到床边换下他头上的毛巾,上床握住他的手。
江寻澈从梦里惊醒,看着身边的时逾白,心里一阵暖流划过。
“先生...”
“睡吧,我在这,没事。”
江寻澈再次闭上眼睛,那些噩梦全都消失了,他含着笑入睡。
温暖的怀抱消失,江寻澈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时逾白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毛巾,睡着了。
先生很累吧?奔波了一天,晚上还要照顾他。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般好。
心疼先生的劳累,也想要先生抱着他睡。
江寻澈明亮的眸子转了转,将时逾白手里的毛巾扯下来,扔到了他的脸上,然后缩在那里,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挥舞着手臂。
毛巾罩脸上,凉飕飕湿漉漉的,时逾白瞬间就醒了。
睁开眼就看见江寻澈好像又做噩梦了,他躺下来,将人拽进怀里搂着,“都过去了,没事的,没事的,先生在你身边。”
江寻澈安静下来,手臂抱住时逾白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偷偷弯了弯唇角。
......
所有人都回去了,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沈确和翟闻深两个人。
翟闻深的身上连接着各项监测的仪器,沈确就坐在床边守着,听着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他握住翟闻深的手,手指贴着掌心,感受着他的温度,活着的温度。
他以前想过翟闻深在国外一定很不容易,昨天经历了那一遭,他才知道,翟闻深远比他想象的还不容易。
他来t国就是带着伤的,昨天中的最后一枪,对方显然也是奔着取他的命。
这五年,他就过着这种随时丢命的日子吗?
沈确指尖轻颤,是他害得翟闻深过这种日子,可翟闻深在生死面前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为他挡枪。
他爱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翟闻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睁开眼,清晨的阳光落入眼中。
沈确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翟闻深侧着头望向他这个方向,他几乎是冲到床边,“你醒了?”
沈确的声音带着长久未休息的疲惫沙哑声,“我去喊医生。”
他转身时,翟闻深猛地拉住他的手,“沈确。”
比沈确还哑的声音。
“嗯。”沈确应了一声,即使只有一个音节也颤抖着。
“我想听。”翟闻深深深地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眉目浸劫后余生的万千情感,嘶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