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笔下的病娇反派觊觎后(110)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垂下眼顺从的喝了一口。
他已经放弃和江望野这个疯子争执了。
厚重的血腥味顺着口腔过渡到鼻尖,让宋予白想到了前几天强迫自己进行的游戏。
血肉模糊的男仆人狼狈的爬向自己,声泪俱下的求饶......
宋予白止不住的干呕,生生呛出了眼泪,痛苦的趴在地上。
江望野握紧了拿着碗的手,力道大的几乎可以将碗捏碎。
他的面部冷峻,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宋予白看着旁边冷眼旁观的江望野,觉得这是他再度报复自己的手段,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你刚刚喂我喝的是什么?”
见对方不说话,宋予白已经猜到了,他有些奔溃想将入口的药全部都吐出来。
江望野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干呕,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掰过他的脸给他擦嘴。
“我怕告诉你之后有心里负担,这东西能滋养......”
江望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耳边一阵凌厉的风声,痛感落在耳旁,是火辣辣的疼痛。
他挑眉看着宋予白,并不恼怒,只是掐着他的下巴然后强迫的将那一碗药全都灌进了宋予白的喉咙。
懒得解释了,反正他也不愿意听。
比起爱恨,此刻的江望野并不是太过在意,他只是不希望宋予白忘记他。
只要留在他身边,是爱还是恨他都照单全收了。
宋予白拼命挣扎江望野掐着他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感觉到一种血腥味顺着喉咙进入体内,刺激着宋予白的感官。
他被生生的呛出眼泪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江望野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宋予白的后背。
他流的泪实在是太多,甚至他还来不及擦掉,新的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眼睛都哭肿了,哥哥。”
“你别这样看的我也难受。”吻落在宋予白的脸上时是烫的。
“怎么全身都在抖呢?”
江望野将手伸进宋予白的纯白色毛衣里,微凉的指尖顺着腰窝摸了一把:“是太冷了吗哥哥?”
“你真的疯了。”
“是被我吓到了?”
江望野毫无在意的在宋予白唇边又亲了一口:“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
“你想杀我,我把你抓回来当祖宗供着,你怎么还怕起我来了?”
“你这是在报复我,还不如杀了我......”
“哥哥,我要是想报复你,你现在早就被我做成人体标本藏起来了。”
江望野握着宋予白已经吓得冰凉的手,玩弄着他的指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但做成标本后,你不会哭,不会笑,没什么意思。”
江望野将头埋进宋予白的脖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打开皮质的手提箱,里面装着是剩余的九只药剂。
“这是从地下赌场买回来的,目前在市场上流通的只有二十只,十只在秦庚川手里,十支在我的手里。”
“哥哥,我本来害怕这个药效太猛会伤到你的身子,所以就想一个月给你用一只。”
江望野说着带上了白色的消毒手套,小心的从箱子里取了一只,轻轻的弹弄瓶身,将纯色的药水弄着飞溅。
“但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你不听话了就给你用一只,等十只药水都用完了,你的嘴巴如果还是那么硬,还是想跑,我就放你离开好不好?”
江望野挑眉看着宋予白,将药剂注射到针筒里:“你乖乖听话,我不想像上次那样让一群男人摁着你。”
他微微挤压针筒,针头处喷出了一些药液。
宋予白下意识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冰冷的墙面,他才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
他拼命的摇着头,上次噩梦般的一晚就像是跗骨之蛆他怎样都忘不掉,噩梦再一次涌上心头,宋予白抓到了床边的台灯,抵在江望野的面前:“别再过来了。”
台灯被扔出去的时候,江望野微微偏头就躲过去了,不得不说,宋予白的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一点。
台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四分五裂的声音,江望野侧过脸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台灯,沉默了一会儿:“还以为你很喜欢哪个台灯呢。”
他的脸上被蹭出了一道血口子,江望野随意的抬手擦了擦。
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慢动作的默片。
期间宋予白还保持着扔着台灯的姿势,胸口不断的起伏,无论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
身体完全下意识的在发抖。江望野扯下领带,一只手将宋予白两只手腕攥住然后用领带捆绑在一起。
黑色的领带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被捆绑出的红痕摩擦着领带的触感。
江望野绑的很紧,宋予白两只手都挣扎出了红痕还是没有弄松一点。
上一次宋予白剧烈的防抗给江望野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将秦庚川附送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用品中找到了口球,慢条斯理的给宋予白戴上,生怕他再次咬舌自尽。
口球将宋予白水润的唇撑大,之前流的眼泪还没有擦干,此刻泪痕印在他有些过分苍白如白玉羊脂般的肌肤上。
江望野的呼吸忽而重了。
宋予白一下又一下的呼吸缠绵,水汽附着在纯黑色的口球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别乱动,哥哥。”
江望野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他压在宋予白的身上让他没机会乱动,将他的睡衣往上拉,是上次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掉呢。
江望野的眸色深了深,此刻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是叹气也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