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12)
他也不知道这条河水最终会随着掉落的树叶飘向哪里。
能够看到安聿想什么的系统123再度冒头,弱弱地举手。
【那为什么你都不给自己和司宴州尝试的机会,是你从来都没想过和司宴州在一起的可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害怕什么。】
安聿盯着司宴州的侧脸,又落在旁边的少年身上,轻轻启唇:
“司宴州,让他走。”
他注意到司宴州的手一滞,随即转头盯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只有安聿,嘴上带着散漫的笑:“你说你爱我我就让他走。”
安聿的目光落在司宴州骨节分明的手上。
在怕什么?
可能是在怕他付出感情后司宴州甩甩头就走了。
司宴州没有得到回答,却依旧松开少年的手,垂下脖颈,呢喃:
“骗骗我都不愿意吗?”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9)
安聿扯了扯嘴角,声音很轻:
“应该是有感觉的吧。”
他只想着司宴州和他的差距,忽略了司宴州本身为他做的。
脑海中忽然响起之前一次司宴州发着烧,却还是因为他一句想吃学校门口的小笼包,一大早就开车过去买,当时下着雪,司宴州回来后感冒更严重,连着几天都咳嗽不停。
但还是乐滋滋的过来跟他说,想吃我明天再去给你买。
司宴州听到他的话立马抬起头,慌乱又紧张的盯着他,手指局促地在裤子上摩擦几下,声音哑的不像话:“安聿…”
安聿抓住他的胳膊,还是没有直接触碰他的皮肤。
司宴州也安安静静的被他带出包厢,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实在是无法忽略掉旁边的那道视线,安聿耳根莫名有些发热,推了推紧紧抱住他胳膊的男人,轻声说:“你看路,别摔了。”
没有直接的触碰,但还是感觉不怎么舒服。
“安聿,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司宴州说话时整个脑袋贴在安聿的脖颈上,湿热的气息也随着洒在他的耳垂上。
轻轻蹙眉,伸手抹了一把脸颊,却碰到一处滚烫。
醉酒的司宴州脸颊发疼,俊冷的面容也染上一层红霞,他眼眸迷离的看着安聿,嘴里不停的呢喃:“是不是真的啊?”
“你是在骗我吗?”
【寿命加半个小时。】乘N
安聿想将人推到米炎身上,肩膀上的人却像一块重重的黏皮糖,上半身刚离开又贴了回去。
米炎干脆捂住自己的眼睛,说:“安聿,我现在把车开过来,你帮我照顾一下老大哈!”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宴州一米八多,体重也不轻,身上还有一块块的肌肉。
安聿带着人到路边时,脸色都挂上惨白,米炎将车开过来,将司宴州扶上车,他才扶着旁边的树吐出来。
眼睫低垂,手指微缩。
应该找个医生看看了。
米炎从驾驶座下来,一脸担忧的问:“还好吗?”
安聿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先上车,随后他走到副驾驶的车门前。
后座的司宴州不乐意了,醉醺醺地想打开车门,嘴里嚷嚷着:“安聿!安聿!”
米炎眼巴巴的目光再度朝着安聿看过来。
“老大他…”
“我知道了。”安聿关上副驾驶的门,认命般的坐到后座,刚坐到位置上,司宴州的脑袋便放在他的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司宴州脸上滚烫的温度。
安聿试图将他扶正,可司宴州自带反骨,安聿越不让他贴在他身上,他越是要贴着,反而越贴越紧。
“司宴州,你老实一点。”
“嗯。”
嘴上答应着,身体却没有挪窝,反而往安聿的小腹拱。
安聿只好由着他去,眯了眯眼,尽量忽略掉腿上的这个力度,安聿没再抗拒后,司宴州也安静下来,黑白的光线不断的在安聿温润的五官上交替,脸上面无表情。
到了住宅。
司宴州踉跄着步子跟在安聿身后,一路跟到安聿回卧室,嘴里念念有词,米炎在后面扶着,生怕这位也稍微不注意就摔了。
当司宴州躺在主卧的床上,米炎正在给他脱衣服,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在米炎脱司宴州最后一件衣服时安聿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来源很奇怪,他说不出什么理由。
抿着嘴,拦住米炎的动作。
“我来吧。”
“行,那你有啥事叫啊!我绝对不会睡死的。”
“嗯,谢谢。”
安聿看着衣服松松垮垮的司宴州,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皮肤虽说不上冷白,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伸手将司宴州最后一层衣服脱掉,走到浴室里面拿出毛巾给他擦脸。
擦脸过程中,司宴州微微张开眼睛,看见是安聿后,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词:
“老婆…”
安聿沉默地抿唇,嘴角绷得紧紧的,简单的给人擦了下身体便连带着床单和人一起裹在一起往旁边一抛。
‘咚!’
司宴州的脑袋撞床头了。
安聿皱了皱眉,动作比刚才轻些。
整理好司宴州之后,轻手轻脚地出门,从自己原先的卧室里抱着被子过来。
虽然司宴州要求是跟他睡主卧,又没说必须睡在一张床上。
要真是睡在一张床上,今晚怕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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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黑暗渐渐被一缕白光代替,晨光穿过窗户投射进屋内的两人身上。
司宴州从后面抱住安聿,脑袋放在安聿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