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19)
收拾好之后,安聿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最近睡着总是做噩梦,梦到之前司宴州把他关在地下室的场景,每次惊醒后都很难入睡。
头靠在上面,迷迷糊糊的睡着。
-------------------------------------
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寥的夜晚格外明显。
“安聿,你他妈到底要我怎么样!”
司宴州脸色苍白又难看,烦躁席卷他所有的情绪,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延伸至手臂,呼吸难以维持平稳,胸口剧烈起伏。
安聿靠在床头,眼帘低垂,安静得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求也求了,妥协也妥协了,还有什么办法。
他轻轻抬了抬手腕,金属的碰撞声响起,清冷的眉眼多了嘲讽。
司宴州眸子沉得可怕,周身散发戾气,视线触碰到安聿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胸口一大片的冷白皮肤时慢慢冷静下来。
只是那皮肤上爬满暧昧痕迹,撕咬的牙痕,吮吸的淤青,密密麻麻,一些痕迹发青,显得可怖。
上身也只穿了件衬衣,空气中的气味足以让人遐想。
司宴州收拾了刚才被安聿打翻的饭菜,才轻声开口:
“不想吃这个,那想吃什么?”
司宴州扬起的笑在安聿眼里显得那么讽刺。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
这一举动将司宴州惹恼。
掐住安聿的下颚,用力之大,安聿吃痛,睁开眼睛看着他,深褐色的眸中满是屈辱,竭力挣脱司宴州的禁锢,每次都会落下风。
怒火熊熊燃烧,司宴州冷冷开口:“从你遇到我的时候,你就没有选择了。”
“安聿,看着我!”
安聿抿着嘴唇,沉默以对。
司宴州狠厉地盯着安聿,语调森然:“什么要求都按照你的满足,你还想要什么!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
“在你的囚牢里当你随意玩弄的鸟儿?”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
“我……”司宴州一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司宴州,没必要这样,我会想办法还钱,你放我走吧。”安聿淡淡开口,嗓音因为许久没开口说话而变得嘶哑。
他习惯循规蹈矩的生活,但平淡的生活早就在他借高利贷的时候没了。
司宴州捏住安聿下颚的五指猛地用力,指甲嵌进皮肉里,刺骨的疼。
安聿没再继续说话,倔强地瞪着司宴州。
司宴州看到安聿这副样子,心头莫名一疼,藏匿起的不安,慌乱随之暴露出来,下一秒他俯身吻上安聿的唇,撬开他紧咬 的双唇。
安聿刚偏过头,就被掰过来。
试图将人推开,奈何司宴州身上有些常年训练出来的肌肉,根本就推不开。
司宴州吻得愈发凶狠,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只能将他想说的话通过吻告诉他。
安聿被司宴州强迫着承受他的亲吻,习惯他的强势,大脑开始发愣。
司宴州察觉到安聿的呆滞,加重手上的力气,迫使他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嗯~”
安聿闷哼一声,眼睛盯着司宴州,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是一种无法回头的执拗,疯狂,如同一只卑劣的疯狗,无视道德和良知,肆意地追逐自己的私欲。
又如陷入死境的绝望,不顾一切地想找到逃脱的办法。
安聿一愣,额头渗出冷汗,眼前司宴州的脸逐渐消失,周围恢复黑暗。
空旷的客厅响起东西沉闷落地的声音。
安聿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冷汗早已打湿他鬓角的头发,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还没反应过来,腰被人狠狠勒住,下颚抵上一把黑色的手枪。
“安聿,你骗我?嗯?”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15)
手枪上面沾着几滴雨水,青筋盘踞的手微微颤抖,安聿听出身后这人的声音,心里没什么害怕。
一滴雨水顺着司宴州的帽檐落入安聿的脖颈,安聿眼睫微颤,鼻息间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一道闪电骤然划破沉寂下来的黑夜。
“你受伤了?”他问。
司宴州嘴唇紧绷,明显不高兴。
安聿试图转身,腰间的那只手却死死的箍着他,让他没办法去看现在司宴州的表情,鼻尖那股血腥味越加浓烈。
身后的人又犯脾气了,安聿隐隐猜到可能是前几天的那件事情。
清冷的声音温柔比之前温柔许多:“我和司宴帛没有关系。”
司宴洲圈住安聿的手勒的更紧,安聿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拉了拉司宴洲的手,眉头微蹙。
“司宴洲,你弄疼我了。”
闻言,司宴洲才慢慢松开手,湿漉漉的头发毫无顾忌的放在安聿的脖颈处。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安聿不适应的偏过头,胃里又开始闹腾,这一动作引起了司宴洲的不满。
“司宴帛给你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接他的东西。”
“不是说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跟他有联系?!”
一连串询问砸在安聿头上,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便被司宴洲压在沙发上。
“你骗我!安聿!”
司宴洲气的眼睛发红,将安聿的肩膀死死的钉在沙发上,怒吼着质问:
“你是不是还想走!?”
“嗯?”安聿愈发不解,想到系统所说的,司宴洲消失的时间是在和别人暧昧,眉间升起不虞。
习惯性的沉默被真话打破。
“你去哪了?和别人在一起?”
话题转移太快,司宴洲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遇到点事情,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