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24)
“谁知道是不是被包养了?”李睿冷嘲热讽开口。
安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李睿,没有说话,继续看剧本。
李睿以为安聿心虚了,更加嚣张。
“不然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有钱?不是被包养还能是突然中彩票了啊?”
“哎哟喂,谁嘴这么臭呢。”容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余光去瞄安聿。
安聿依旧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态度,对他们这些话充耳不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安聿拿出手机发现是司宴州,一接通便听见对方歉意的声音:
“聿聿,我刚出去打电话,回来找不到路了,你能来找我吗?”
“嗯,好,你从哪边出去的。”
“右边。”
“好。”
挂断电话,安聿淡淡的瞥了一眼李睿,浅色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温润的嗓音透着一股古井不波的冷静:“谁心里嫉妒谁知道。”
转头对容驹说:“帮我跟老师说一下,我今天先走了。”
从右边出口出去,拐了好几个角才发现坐在地上的司宴州。
“聿聿!”
“嗯。”安聿冷淡的看他一眼,将手上的手表摘下来,塞到司宴州手里,抿抿唇:“以后不要送我这种东西了。”
司宴州拿着手表不知所措,他只是觉得这手表适合聿聿的,之前都收下了,怎么忽然就不要了?
他小心观察着安聿的表情,试探性的问:“怎么了?”
安聿想说没什么,但嘴上没把门,将刚才的事情全盘托出。
司宴州听后眉间升腾起一股戾气,黑眸染上怒火,顾忌到现在安聿在这里,很快就收敛起来,轻轻将受了委屈的安聿抱住,见安聿没挣扎松了口气。
哄着:“不是包养,聿聿,是正常恋爱,等你毕业我们去国外领证。”
“聿聿,别跟他计较。”
安聿眼帘低垂,看了一眼将自己放低姿态的司宴州,轻轻“嗯”一声。
司宴州握住安聿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搓了搓,等冰凉的手指变得温热也不舍得松开手。
“那我们回家?”
安聿点点头,犹豫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在外面。”
司宴州点头,放在口袋里的手指互相摩挲几下,感受着残留的温度。
安聿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没想到过几天他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李睿借了高利贷,还被拍了裸照发在亲朋好友手机上,学校更是以偷窃的理由让辞退李睿。
换做之前安聿并不在意,但万一和司宴州有关系呢?
“聿聿?你怎么了?你怎么从回来就发呆?”
司宴州在安聿面前挥了挥手。
安聿看向他,脸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肃:“李睿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司宴州微微眯了眯眼,否认:“不是我。”
见安聿不相信,立马拉来米炎:“聿聿,你问他,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记得你说的。”
米炎一脸懵逼,司宴州猛地掐住他腰上的肉,米炎立马点头。
“老大最近可安分了,啥都没做过!”
安聿看着司宴州,又看看米炎,拧了拧眉,“不是你做的就好。”
正当司宴州松口气的时候,他的视线忽然看向从落地窗看见外面进来的一行人,原本柔化的眉眼被狠厉代替,拉住安聿的手到楼上。
安聿不解,“怎么了?”
司宴州还未给出解释,那行人已经进来了,为首的人开口,语调严肃:
“司宴州,你还要闹得什么时候?”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19)
安聿率先看过去,视线落在为首那人的脸上。
那人的五官和司宴州很像,同样都是偏浓系攻击性的长相,那人的眉宇间透着忧戾,带着一副眼镜,一只手握着权杖,最上面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价值不菲。
司宴州将安聿护在身后,冷着脸喊了一声:
“爸。”
司哲楠颔首,朝沙发走去。
安聿沉默的看着司宴州,司宴州示意他先上去。
司宴州的家事,他确实不好掺和。
安聿转身上楼时,视线忽然和司宴洲父亲的目光对上,像藏匿在阴暗沼泽的毒蛇。
轻轻一瞥,目光触及到司宴洲父亲身后的人上,半张脸呈现出烫伤后的伤疤,眼皮和下眼皮黏在一起,另外一边的颧骨高高凸起,眼睛凶狠的看向安聿。
安聿立马收回目光,莫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想不起来。
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搜索近年来所有的通缉犯。
直到他在一一张图上看到这个人的照片。
——走/私,诈/骗,贩/卖/器/官,毒/品。
难怪他觉得眼熟,一年前,他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里面看见过这个人的画像,听说是他杀了一个人高层。
安聿手一抖,下意识打开电话报警,指腹在快要触碰到拨出按钮的时候猛然顿住。
司宴洲…是不是也参与进去了?
脑子在一瞬间迟钝一下,手指微微蜷缩几下。
“咔哒。”
开门的声音让安聿错失机会,司宴洲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抱得很紧,手背上凸显的青筋暴跳。
“聿聿…”
司宴洲的嗓音嘶哑低沉,透着一股难言的痛苦和疲惫:“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安聿将自己刚才找到的照片翻出来,放在司宴洲面前。
“你不想和我说说吗?”
司宴洲眼睫微微颤抖,侧脸轻轻碰碰安聿的脖颈,像撒娇的小狼狗。
“聿聿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安聿沉默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