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偏执霸总盯上了(69)
提着碎了半个瓶身酒瓶,许景淮脸颊上还溅上了不知名的液体,冷冷地扫视一群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莫名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骇的周围人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再敢对江浔这样,王总就是你们的下场。”
“许二少爷,”江浔一皱眉,打断了许景淮,“想你来得也急,先坐下休息会儿吧。”
许景淮的视线转瞬移到江浔脸上,安静如鸡的宾客们找准时机立马开溜。
许景淮盯着江浔,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把人笼罩在身形的阴影里,“怎么这么狼狈了?”
四年时间,许景淮抽条似的长大。
江浔猛然发现他抬头仰望许景淮竟然需要这么费力了,他的周遭都因为不合社交礼仪骤然拉近的距离,而充斥着独属于许景淮的气息。
“二少爷,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通知大少爷。”
江浔心底那根弦被拨动了,撕扯皮肉生疼,他天然的本能告诉他要回避。
“你觉得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为了看许云越吗?”许景淮一把扣住江浔的手腕,眸色阴沉,声音低哑。
身高的差距使他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江浔的动作。
四年的经历磨练了他的幼稚,抻长了他的身高,甚至模糊了他对许宅布局的印象。
但是在看到江浔的这一眼,肌肤相触的这一秒,所有的回忆都涌上来了。
他的身体还有着最本能的如何止住江浔的记忆。
“许景淮,别在这里发疯。”江浔挣不脱的手腕暂且顿住了。
“江浔,你衣服都湿了,我陪你换件衣服吧。”许景淮自然而然地扣着江浔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往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休息室内昏暗不明。
许景淮直把人拽到沙发上才摁开灯光。
柔和的灯光描摹着他日思夜想了四年的人的模样。
皮肤白到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隐在皮肤之下,像是用力就能划破。
过长的睫毛翕动着隐去江浔不安的神情,冷冷地看着许景淮,没有半点感情与留恋。
瓷白的皮肤上,只有那双唇还带着血色。
许景淮看着江浔深蓝西装上溅到的血迹与红酒,他的嗓音却不自觉哑了,“江浔,你该换件衣服了。”
江浔苍白的指尖攥着沙发的棉麻布料,“你出去,我再换衣服。”
许景淮眸光一暗,“我见过你换衣服的样子,江助理,换吧。”
“……”
漫长的沉静中响彻着两人砰砰跳动的心跳声,几乎共鸣了。
许景淮看着江浔薄唇上透着浅薄血色,只觉自己的神经被江浔的一举一动挑拨着。
他说:“江浔,你知道我是为什么回来的吗?”
“……”
“许慎活着的时候,你是许慎的助理,许慎死了,你该是我的助理,而不是在许云越身边——”
许景淮按着江浔的手腕,“江助理,跟在许云越身边就那么让你开心吗,竟然能让你整整四年,整整四年都不理我。”
江浔微抬起头,撑着沙发欲起身。
许景淮探身,凑在江浔的嘴唇上——
啪!
江浔捞起桌案上放来备用的红酒杯,悉数泼在许景淮脸上。
红酒连着许景淮的发丝,接连滴落。
“以前是我不对,许景淮你忘了我吧。”江浔说着,别过脸去,不再看许景淮。
“……”
迟来的酒精反应迷蒙了江浔的眼睛,最深处却有一丝摄人的清醒。
许景淮一把抓过江浔的手,扳住江浔的下巴,强迫江浔正视自己。
“什么叫是你不对,我忘了什么,忘了我们十一年的相处,忘了冰岛的鲸鱼,忘了吻你感觉,还是忘记你在我身下流着泪说不要?”
“许景淮你——”江浔的脸色染上红,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许景淮刚刚的话。
“江浔,我忘不掉,我一个都忘不掉——你别想忘掉,别想逃走了。”
“许景淮,我们没可能了。”江浔眼底流出一片落寞。
许景淮没再说话,微笑的眉眼里透出几分不由分说的强势。
眉眼中渗着锐利的光芒,像是狼王盯上了他的猎物,扳在江浔下巴的那根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直把那处磨出红痕。
他说:“我很想你,江浔。”
这次,许景淮不费力气地挨近那片薄唇。
江助理,请你参加我的订婚宴
呼吸纠缠,气息相融。
江浔就像四年前那样,身体生理性地受到许景淮的吸引。
哪怕此刻是不可为之事。
他颤抖着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任凭唇齿相依。
空气迅速升温,热到仿佛可以燃烧起来,抗拒被强势的亲吻吞噬殆尽,江浔的手腕被许景淮慢条斯理地按在身下。
江浔整个人被许景淮围着沙发圈在怀里,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两个不可避免的肌肤相贴。
四年不见,许景淮还是如四年前那般熟悉江浔的身体。
“嗒、嗒。”
敲门声成功让许景淮止住了动作,江浔眼底划过一丝惊诧,再次用力地推向许景淮,挣扎着起身。
“江助理,二少爷你们在里面吗,许总听说二少爷回来很是高兴,等着见二少爷呢。”
江浔的嘴还被许景淮咬着,想要搭话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只苍白瘦削的手抵住许景淮的胸膛,在长吻中被咬破嘴唇的江浔骤紧眉头,猛烈地挣扎着。
身形已经长大太多的青年人轻而易举地圈住江浔,缓缓抬起身,欣赏四年不见的人嘴唇红肿,眼睛猛雾,在自己身下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