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偏执霸总盯上了(7)
话音未落,江浔的纤细的手腕就被许景淮一把握住,这次许景淮使了大力,饶是江浔也难以挣脱。
“是不是许慎那老不死的又为难你了。”许景淮声音喑哑,呼吸间流动的气息洒在江浔耳垂上。
“我是你父亲的助理,这不该叫为难。”
“他怎么你了,他又打你了?!”
“……没有,”江浔说:“许景淮你先冷静下来。”
“你在撒谎,”许景淮死死盯住江浔,像是看穿一切,“你为什么要帮那老不死的说话?”
他握在江浔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
许景淮单手指向沙发,“趴上去。”
小少爷迷晕了清冷美人
眼见江浔没有动作,许景淮那只空闲的手便去解江浔的纽扣。
他太着急,上手没轻没重,解不开扣子便使力一扯把那排口子直接崩开,伴随着布帛的撕裂声。
“许景淮,”江浔声音冷静得没有起伏,“别发疯。”
一句话成功制止了许景淮的动作,攥着江浔的那只手也松懈下来。
接着,江浔白净的手腕上立马浮现出五指手印,他浑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缓缓背过身,将后背展示给许景淮。
本来光洁的后背布满鞭痕、青的、紫的、流血的、结痂的,在后面生出一朵残忍的花。
“帮我擦药。”江浔说。
在看到那一背的伤痕后,许景淮的眼眶一瞬间通红,直到江浔把触手冰凉的酒精塞给他,他才回过神来。
“许慎,我要去杀了他……杀了他……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酒精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许景淮,冷静,你忘记你上次了吗。”江浔说。
许景淮的神情一瞬间呆滞了。
去年,他从张文口里得知江浔被那老不死的用鞭后,怒不可遏地冲到许家质问许慎,结果却得到许慎轻飘飘一句:“那又怎么了?”
许慎对他说:“那就是一条狗,是狗,就要让他记住挨打的痛。”
许景淮不可置信地反驳许慎:“江浔可是三番五次救了你性命的人。”
“那又怎么样?”许景淮还记得许慎这样反问他。
最终,以许景淮被关大半个月禁足,江浔又挨了三十鞭子结束。
轻微的抽气声把许景淮的思绪收回。
沉浸在回忆中的许景淮下手失了轻重,酒精和伤口接触的滋味并不好受,让江浔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江浔,对不起。”许景淮跪在长绒地毯上,瞬间放慢手下的动作。
“没什么对不起的,”江浔淡淡道:“我是你爸的助理,被你们许家养大,如果没有许总,估计我现在早就死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了;你是我照顾的二少爷,更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我要是再强一点,再强一点,就把你保护起来,谁也别想伤你一根毫毛。”
脊背上斑驳的鞭痕,化为利箭,一根根戳在许景淮胸口里,诉说着他的无能。
擦好药,江浔没再说话,沉默地趴在沙发上,熟悉的味道袭来。
淡淡的柠檬香,江浔每次闻到后都睡得很香。
这次也不例外,江浔眯着眼睛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浔……”许景淮叫道:“你睡着了?”
“那也不能在这里睡啊,得去床上睡。”
自言自语一般,许景淮蹲下身,两手环着江浔,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江浔搂到怀里。
江浔纤细高瘦,纵然有一七八的身高体重也没多少,此刻许景淮抱着她,也不觉重。
许景淮借着昏黄的室内灯光,一寸寸描摹江浔的眉眼,睫毛长而翘,此刻紧贴在眼下,江浔皮肤又白、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此刻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像个脆弱的瓷娃娃。
许景淮虔诚地抱着这尊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他的手,贴着江浔的手,十指相扣,摩挲着江浔的指缝。
他知道,江浔不会醒来,哪怕外面有天大的动静,哪怕他再做什么什么过分的动作,江浔也不会醒来。
因为令江浔安心的香薰,是他特意找人做的。
许景淮沿着江浔细腻修长的脖颈,慢慢向上看,最后落在江浔紧抿的嘴唇上。
他慢慢俯身,一寸寸凑近,最后吻在了那张唇上。
突如其来的意外触感让江浔不是的嗯咛出声,眉毛也皱成一团。
许景淮伸手,慢慢抚平他的眉毛。
仔细盯着身下人的眉眼,神情危险,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骨入腹。
“江浔,我要把你关起来,捆在身边,谁也找不到你。”
*
许景淮的睡姿很磨人,胳膊腿大张大合紧紧搂在江浔身上,脑袋埋在江浔胸口前,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江浔早上醒来,被这姿势捆得动弹不得。
他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放空,并在下一瞬间,表情僵硬。
他照顾许景淮十一年,看这孩子从一个小屁孩到现在已经成年,看到过许景淮因为想念去世的母亲埋着枕头哭过,现在也感受到许景淮作为一个正在经历青春期的少年,在晨光熹微的早上,有了正常的生理活动。
……
“江浔,你好香啊。”还没睁开眼的许景淮蹭着脑袋,在江浔身上打转。
一同在江浔身上蹭的还有许景淮身下的东西。
硬的、烫的。
江浔一语不发。
许景淮浑然不觉,仍旧贪婪地攀在江浔身上,吮吸江浔的味道。
“起来,”江浔说:“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该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