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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次子,但是琴酒发小(80)

作者:七千二白 阅读记录

虽嘴上不承认包扎伤口并非他长项,私下里却又总偷偷和母亲学外伤处理办法。

都说久病成良医,后来,“病”的是他泽田和尘,成“医”的反而是黑泽阵。

也不知道他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老让小弟受伤。

——不知不觉间凑得更近了。

包扎完毕,琴酒一抬眼,便撞进了泽田和尘饱含复杂情绪的荧绿眸中。

卡普利斯的心思,他自多罗碧嘉乐园起便一清二楚。说实话,除了觉得这人脑子有病外,琴酒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但是……

他不喜欢自我反思。质疑他,反对他,令他嫌恶的人都曾是他的枪下亡魂,卡普利斯却唯独是那个例外。

琴酒说服自己,不杀,也仅仅是这家伙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他无法喜欢上任何人,也本应如此。

——真的吗?

不知何时起,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们的默契比那些长久的搭档更胜。而对泽田和尘来说,琴酒自一开始便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唯一存在。天台上他交给银发杀手的小小弹头,是他生命的终结与开始。

诺亚方舟的游戏中,那个矮小的身影跃入琴酒脑海的回忆中,似是填补了某处数年间的空缺。

很熟悉的感觉。

“你、你、你……”

眨着眼,泽田和尘略带惊恐地看向靠近他的、琴酒的面庞。

银发垂下,落在他的肩膀与双臂上,凉而滑,痒痒的。

琴酒的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实在优越,只是平日掩盖在大衣与帽子下,骇人的气势又让人难以靠近,忽略或者不敢欣赏。偏浅的绿眸常显得骄傲和凌厉,柔和下来,就像是野生猛兽故意露出弱点在引其猎物上当。

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怎么?”

琴酒的吐息打在次子的脸上,突地自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吻你?”

向后拉开距离。

他只是玩玩而已,看看平日嚣张又放飞自我的卡普利斯露出如此慌张错乱的表情,不得不承认,还挺有意思的。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然而,刚准备起身离开,还未来得及行动,琴酒便感到左臂受到一股拉扯的力量。

回头。

泽田和尘拉住琴酒,双手伸来以难以想象的巨力捧住他的脸,毫不犹豫地闭眼,再次吻了上去。

身边的谎言

呼吸交织在一起, 唇与唇的对碰,因受伤而残留的血带着铁锈般的腥与甜腻。

琴酒拍开了泽田和尘的双手,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将自身重量压过去, 直借体型优势将受伤的次子按倒在沙发上。

就像他的人一样, 琴酒的唇舌冷而带着烟草气息,他狠咬一口次子后方分开。

就像没事人一样,他起身。

拿着帽子,风一般转身离去。

大门关闭, 只剩下泽田和尘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 呆滞着望着天花板,摸了摸流血的嘴唇,心脏像是在耳朵里跳动。

大脑放空中。

没有被打, 没有被骂,甚至还有点被动……

琴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拒绝内耗, 从我做起。泽田和尘立刻翻身起来找手机, 因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而疼得呲牙咧嘴。他斟酌半天用词, 才用发抖的手送去了最质朴的疑问句。

卡普利斯:什么意思?

已读,但是不回。

好吧,回归了最初的待遇。

泽田和尘长出一口气, 瘫坐在了沙发上。

冷静下来后, 身体的疲惫便一股脑涌了上来。

支撑着大致冲了个澡后, 他一头栽在床上, 用最后的意识给警视厅上司发去请一周病假的消息后,两眼一闭,几乎是昏迷般睡了过去。

次日。

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窗帘拉着, 通过透光判断出外面是黑夜。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给他盖上被子, 床头柜上还放着止痛药和温水杯。

本半梦半醒的彭格列次子立刻彻底清醒过来。

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闯进来过?是他太累了感官倒退,还是闯入者太——

“宫泽先生……醒了吗?”少年的声音小心地在半掩的门外响起。

“弘树?”泽田和尘惊讶,“进来吧,我醒了。”

聪明的少年轻轻推门而入,眸子略带担忧地望向他,“家宣先生比较忙,纲吉先生又回了意大利,他们说,以后还是让我和您住在一起,离学校也近。”

打开手机一看,泽田纲吉的确在早上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说明此事。

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

泽田和尘自床上起身。

全身依旧酸疼,但好在他向来比较耐打,除了左手的贯穿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痊愈的外,其它地方仅有尚未化掉的淤血。

“还没吃饭吧?”他摸了摸小孩的头,“我去准备。”

已经走至厨房,泽田和尘才想起来这是新租的房,除了必备生活物品外大部分东西都还没有添置。

望着空空如也的冰箱,他思索片刻,对弘树道:“走,穿衣服,我带你去别人家蹭饭。”

十分钟后,二人坐在了阿笠博士家的饭桌上。

阿笠博士热情好客,见又添了两张蹭饭的嘴,转身便进了厨房,临时加炒一道菜。

灰原哀则来回打量着二人,盯着泽田和尘用纱布包扎住的手和脸上的伤痕看了又看,心知必然是组织干的好事。轻叹一口气,女孩走进自己的小实验室。

几分钟后,她将一盒药塞给了泽田和尘,“拿去,化淤血的药,很有用。”

语罢,她转而对弘树道:“你叫宫泽弘树?我记得是四年级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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