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天师找了个阳气旺盛的助理(392)+番外
贺瑾明说完,低头亲了亲项尚的唇,不含情欲,只显珍重。
项尚没说过“爱”,现在贺瑾明先对他说了,那种满足感直冲脑门,蔓延在逼仄的车厢里,让他仿若置身云霄般快乐。
大脑一下子承受太多信息,项尚死机了。
看不到项尚的反应,贺瑾明捧着他的脸,再次开口:“等会儿不管我说些什么,你坚信我爱你就行。”
项尚愣愣点头,贺瑾明这才放心回驾驶座,准备下车。
项尚觉得车厢里的氧气已经被抽空了,不等贺瑾明说话,红着脸先冲下车。
项贺(10)
吃饭期间,贺瑾明给几人讲述了自已对言阳的暗恋史。
贺瑾明能直白讲出来,已经足够证明,他真的放下了,青涩暗恋变成了更为牢固的友情关系。
项尚认真听完,心情复杂。
言阳那么聪明,那么厉害,贺瑾明会喜欢,那他呢?
项尚有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贺瑾明说爱呢?
是不够幸福的童年经历,是厚厚的心理诊断病历,还是远远不及贺瑾明的事业?
言阳和隋玉竹离开,项尚被贺瑾明带回车上后,他依旧沉浸在自已的思考中。
想来想去,贺瑾明对他态度发生巨大改变,就是在得知他曾经患病之后。
所以……
项尚真的只是抓住了贺瑾明心软的点,侥幸成功。
他应该庆幸的,至少还能靠这个留住贺瑾明;可巨大的失落裹住了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
眼眶热起来,项尚不想哭,显得自已更没用,只好梗着脖子盯着车窗上的小亮点发呆,不敢眨眼。
贺瑾明看了半天项尚,柔声开口:“小项,我要开车了。”
被关住的眼泪在贺瑾明的声音里决堤,项尚完全扭过头,不让贺瑾明看到自已的脸,带着浓重鼻音回答:“哦。”
贺瑾明叹了口气,强行扳过项尚的身体,上半身趴过去。
项尚吸吸鼻子,贺瑾明常用的香水味儿盘旋在他的鼻尖,很好闻,带了钩子般拉扯出项尚的欲望。
“贺、贺哥,你要干什么?”项尚抬手扶着贺瑾明的腰,防止他撞到。
亲密的姿势和距离,让项尚耳朵滚烫,红如滴血。
贺瑾明看着项尚下巴上挂着泪水,笑着亲了上去,吻净湿泪。
等贺瑾明退开,唇瓣上沾着泪,泛起水光,莫名诱人。
项尚的喉结上下滚动,理智的线绷直、断裂———用力扣住贺瑾明的后脑,疯狂掠夺贺瑾明的空气。
贺瑾明不知道项尚弯弯曲曲的心思,温柔回应着,准备像往常一样慢慢掌握主控权。
双唇发麻之际,贺瑾明居然还没成功。项尚揽着他的腰,一丝一毫不肯卸力。
贺瑾明微微睁眼,项尚睫毛上挂着泪珠沾湿了他的,在心口浇灌出一片花海。
贺瑾明夺不回主动权了!
他重新闭上眼,跟着心中的花朵摇曳,手从项尚的胸前慢慢滑下。
项尚被吓了一跳,浑身僵住,又立刻想后退,奈何座椅限制住他的行动。
贺瑾明还算清醒,知道现在两人在哪儿,收回手,勾唇挑眉,“刚才不是挺直接的,怎么躲了?”
又是这副很会调情的模样!
项尚醋劲儿瞬间翻涌,意味不明地开口:“我、我没躲。我不像贺哥,感情经历丰富。我什么也不懂。”
“什么也不懂?你要不要看一看我的嘴。”贺瑾明指着自已滚烫的嘴唇,凑近项尚,“还有,少跟隋玉竹学这些茶里茶气的话。确实挺勾人的。”
“我没有学。”项尚盯着贺瑾明的眼睛,逐渐委屈,“贺哥,你不能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耍。我比不上言阳哥成熟、聪明,我……”
贺瑾明伸手给项尚系好安全带,坐回驾驶座,缓缓开口:“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吃饭?”
项尚看着贺瑾明的侧脸,并不说话。
贺瑾明继续:“我没什么丰富的情感经历,言阳算一个,还只是学生时期的萌动。我带你来,就是不想瞒你这件事。
项尚,我认为,两个人想长久,最基本的是要坦诚。现在,我做到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说实话,有时候我比你更不安。你太年轻了,未来的路悠远漫长,什么人、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出现。”
“贺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项尚抓起贺瑾明的手,放到自已的头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这么摸我。只能是你。”
狭小的车厢内,对视变得危险。唇再次纠缠,在坦诚沟通之后。
贺瑾明察觉事态发展不太对,努力克制住,扣上了自已的安全带,毫不犹豫地启动车子,言简意赅:“去我家。”
项尚红透了,低着头轻声答应:“嗯,都听你的。”
———————
项尚不是第一次来贺瑾明的房子,只是这回比哪一次都紧张。
贺瑾明没留太多时间给他准备,在玄关直接拉着人亲起来。
随手丢下的衣物,从客厅铺到卧室。
贺瑾明抱着项尚倒在床上,轻喘着问:“会吗?”
项尚吞了吞口水,诚实摇完头,迫不及待啃在贺瑾明脖子上,“只会这个。”
贺瑾明笑了笑,抱着项尚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我也没经验,但,看过一些资料。”
……
在贺瑾明自已准备的过程中,项尚的脸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贺瑾明不准他乱动,他就乖乖躺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贺瑾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床头昏黄的小夜灯开着,暖光裹着两人,将每一颗汗珠照亮,暧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