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隔壁女频里勾走女二(93)+番外
这……是死了人么?
洛青神疑惑地望着这一场景,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从两扇门出来一女子, 洛青神惊喜。
於拂裳走近, 没有说什么话,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入秋又是在高山老林之中的原因, 她以往自然粉红的唇此时都变得乌青了。
“来了?”
洛青神淡淡“嗯”了一声,她抬头朝向远方,於拂裳单负手而立,她顺着少女的视线望去,皆是白麻素衣,披麻戴孝,白茫茫的一片。
“自今日我赶到这里,就已经成了现在这副场景,李家少主在今日凌晨便无故死去,就连我也没接到报风。”
她声音夹在这点点感伤,不过洛青神却是在这话语中听出了浓浓的疲惫。
於拂裳轻扫了一眼她身上穿戴的枣色轻衣,“去拿匹麻布披盖在身上吧,这身太过鲜艳,显眼”。
洛青神领了城他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别人的灵堂前,还未入棺,而你穿这身大红衣裳,这不是招人厌恶么?
於拂裳和洛青神并列站在一起,二人目送那泱泱大队远去。“李家少主的死,无名无故。其中,定然有蹊跷。”
於拂裳忽然道出一句,洛青神対她说的这番话的内容也在意料之中。
世间没有什么特别巧合的事,有的就只是蓄谋已久。
洛青神自己走到摆放相关物品的桌前那了匹素白麻衣盖在身上,完全掩去了那身火红耀眼的轻衫。
李家的老管家为她们二人拿来了两方小木凳,又为她们上了茶水。
“二位,举荐会在今日商议举行怕是不行了,若是二位无其他要事在身的话,就也请来参加我们少主的葬礼吧……”
於拂裳双手接过老管家递的茶水,然后朝他微微颔首轻笑。老管家双瞳暗沉无光,浑浊不堪,一张灰沉的脸上僵硬挤出抹礼貌的笑容,也算是打过招呼了。他一离开二人视线,就又转身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法酝李家少主,体弱多病,常年未出过门,也曾经有江湖老道为他卜过一卦,是天要他死,是天让他活不过十八。不过今年他年纪应该都已有双十了,那卦也自然是不攻自破。不过为何又会突然在夜中悄然死亡?家仆夜中闻见声响,便起来查看,谁知推门而进,李家少主就已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死了去。”
於拂裳平叙完,侧目用目光瞟了洛青神一眼。
洛青神回望,“师姐是说,李少主,还没死?”
“不,早死了。只不过是阎王爷在两年前忘记收了魂儿。又可以说,这么不严谨的办事,我们足以可以将人从上面提上来。”
洛青神:“???”
“提?这么提?去哪提?”
於拂裳却冷冷吐出八字,“酆(fēng)都鬼城——酆都鬼王。”
洛青神:“!!!”
夜,已深。万籁俱寂,夜如凉水。
她们在李家的客房住下。
本是该躺在被窝里为明日旅程养精蓄锐的她,此时却被於拂裳叫唤了起来。说是什么要再去一遍灵堂,取一缕李家少主的发丝,以用来作为寻得魂魄的器物。
於拂裳和洛青神都戴了个个有斗笠的面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为了预防万一。
一袭黑衣的她完全湮没在黑夜之中。凭借她们的身手,溜进灵堂不是什么难事,足尖一点,随意跳三两下便逃过了守卫的眼睛。
夜里的灵堂比白日还要阴深。
於拂裳伸手推开了大门,“嘎吱——”一声响。
正堂上,复古镂空雕饰洒进丝缕月光,被月光照耀而显露下来的尘灰上下跳跃着,洛青神和於拂裳相视一眼,然后走到棺前小心翼翼地将棺盖掀开。
里面的男子一袭白衣,面色阴郁,此时正衣不沾尘的躺在这方块矮矮小小的方木头内。
洛青神欲要屈身为其割发,只见一阵火光倒映在窗户上,接着便是官兵的训斥声传来。
“怎么回事?!守在少主门前的奴人呢?!”
“大人,小的尿急,便去撒了泡尿……大人饶命啊!”
“行了,下次找好帮你守班的人再去。若是少主出了什么问题,哼,十个脑袋都不够你赔的!”
“是是是。”小侍卫连忙颔首点头,一口应道。
接着窸窸窣窣的开锁声便传入耳畔。
李家少主用作灵堂,所放棺椁的地方正在祠堂,祠堂内供奉着百盏牌位,牌位之间,火光摇曳,空气中萦绕着的全是香火气息,时不时还会有有家奴前来点灯。
二人又再次相视一眼,这次运气不好,恰好碰见了家奴来点灯的时辰,幸好方才来的时候把锁锁上了。可以趁着家奴开锁的间隙,把自己藏匿好。
“快躲进去。”於拂裳面色凝重,望着已被打开的棺椁说道。
“可是这位李家少主还在里面。”洛青神瞟了眼里面躺着的男子。
那李家少主一张清俊的脸毫无血色,面色甚至都有些呈铁青了,在红色烛光的衬托下更为诡异。
跟鬼片里的男鬼差不多,洛青神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管不了这么多了。”於拂裳抿着唇,依旧在看着她。
洛青神対上她的眼睛,见於拂裳眉目冷然,一副威严凛然的模样。她真的生怕她再露出那厌恶眼神了。洛青神干脆咬咬唇,闭着眼钻了进去。
而於拂裳也随之进入棺椁,她连忙把棺盖盖住,视线顿然陷入一片黑暗。
洛青神躺在这位少主的旁边,而於拂裳压在她的身上,二人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洛青神只觉得自女子压上来那一刻,自己心头狂跳,似要时不时就跳出来一般,心跳声愈来愈大,震得她一阵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