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画后惹了高冷师尊(68)+番外
“你——”原流庄恼羞成怒的说不上话来:“楚长老恐怕误会本座的意思了吧。”
楚云曦此人,说话办事一向直来直往,自己不拐弯抹角,也见不到他人扭捏作态,但凡有人在面前如此,她会直言不讳拆穿对方,压根不在乎会不会伤其自尊。
此刻在跟前的都是一些修仙界顶流人物,被当场嘲讽和一个弟子争风头,原流庄羞愧难当,偏偏楚云曦不给她台阶下:“我误会你什么了。”
原流庄气的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记下了这笔仇。
墨子翁掩嘴适当的咳了两下:“原掌门,差不多可以了,跟一个弟子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原流庄瞪了陈君惜一眼。
陈君惜当真没看见,主要是实在没空搭理对方,她又重复了遍刚刚的问题。
燕黛回道:“我被守山门的师兄引进厢房,同我说收拾好后去会场入席除魔大会,嘱咐完他就离开了,随后我就闻见一股血腥味,赶到这里的时候何掌门就已经死了。”
“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陈君惜问道。
燕黛道:“开着的。”
陈君惜思索道:“墙上的血是刚泼的,门户也是大开的,说明凶手逃的匆忙,或许师妹后脚到,凶手前脚离开。”
“会不会……会不会是魉憜杀人?”门口有位小弟子试探着开口。
陈君惜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否定道:“不是。”
燕黛压声疑问道:“大师姐,魉憜是什么?”
尚婉清摇摇头,楚云曦开口道:“地狱十大凶兽之一,其形硕大丑陋,豹头猿身,八目八臂,手持一把九尺弯刀,专夺人首级。”
陈君惜接道:“魉憜似善非恶,被修罗管制严格,一般踏不出狱镜,杀人杀的也是穷凶极恶之徒。”
《九华录》中记载详细。
她顿了顿道:“何掌门脖颈切口平整,一刀致命,凶手定有一件十分锋利的武器。”
“还能看出什么吗?”墨子翁问。
陈君惜道:“暂时没有。”
“天山童姥”开口了:“按照陈姑娘所言,凶手昨夜杀人,今早布置案发现场,说明他待在季幽台内不曾离开,现在可能就在哪个角落伪装着。”
“我们此刻就大面积搜捕抓凶手。”原流庄道。
“不可。”陈君惜阻拦道。
墨子翁也道:“不能打草惊蛇,这两日正在举办除魔大会,人群众多,凶手藏匿其中,势必会浑水摸鱼。”
几人商议了半晌也没能找出最佳的解决方案,只能先将何通天的尸首放置灵堂,择日运回隋浜派。事后墨子翁下山去看望陈望津,其余人该回屋的回屋,该哀悼的哀悼。
半个时辰后,陈君惜独自渡步到一间厢房外,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鼓捣声,伴随着女子的哭泣声和男子的咒骂。
她仿佛有先见之明似的远离门口,下一秒大门从里面被撞开,跌出来一位婢女。
女子紧紧捂着自己衣衫凌乱的领口,脸颊红肿,侧额处有一块淤青,她咬着下唇掉眼泪。
紧接着屋里又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青年男子,狠狠在女子小腿上踢了一脚:“贱人!老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不感恩戴德还敢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女子痛呼了一声,哽咽道:“少主……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男子抹了把破皮的嘴唇,吐了口唾沫:“扯谈,除非让老子爽一回,不然你就别想好过。”
听着不堪入耳的词,陈君惜颦眉唤人:“何少主。”
何武闻声看过来,见到来人那一瞬间眼睛一亮,随后眼神不怀好意的在陈君惜身上来回打量,如同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原来是陈师妹,久仰久仰。”何武顿时对地上的女子失去了兴趣,色眼眯眯的上前,伸手就揽人。
“早就听说陈师妹方桃譬李,琼花玉貌,果然传言不虚,昨日会场一见,让在下心牵梦绕,食不知味。”正说着,他低头在陈君惜耳畔暧昧的吹了口气。
对男人丝毫不感冒的陈君惜表示内心很平静,不动声色躲开腰间那只手,她柔和道:“何少主过奖。”
何武看着眼前糜颜腻理的女子,望进那双皓洁温软的眸子里,心里压抑不住的难耐,他再次靠近,见对方有些抗拒,便没有上手:“师妹是来找我的?”
陈君惜默默后退一步,颔首道:“何掌门身首异处,死状惨烈,我担心何少主伤心过度,便过来看看。”
刚刚在何通天的房间里她就发现少了个人,自己老爹在别人家被砍头,按说作为儿子,就算不痛哭流涕,也该过来看看伤心一下。觉出不对后,她便想着找这个何少主瞅瞅情况,结果倒好,人家在这里忙着风流快活。
但还是要问一下基本情况。
何武身材高大,长相凌厉英气,他勾唇一笑,俯身低声道:“你是在担心我?”
陈君惜微微仰头回视他:“除魔大会结束后,何少主回去便要接手掌门之位了吧。”
何武一声嗤笑:“你怀疑我?”
陈君惜眼尾一挑,不可置否道:“何少主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
“你想当掌门夫人吗?”何武贴近,把人逼近墙角,声音低沉,然后又道:“不过可惜了,即使何通天没了,掌门之位也是那个便宜养子的。”
陈君惜把对方这句话记在了心里,淡淡道:“您是何掌门的嫡子。”
何武不知想到了什么,愤愤道:“嫡子又如何,在他眼里永远都比不上一个外人!”
“不过。”他话音一转,暗昧道:“师妹想当隋浜派掌门夫人的话,我不妨努力争取一下,实现你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