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傀儡(女尊)(32)
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
不知道是应该先去扒拉脖子上女人那掐住他喉咙的双手,还是应该先试图用鼻子呼吸:“唔......唔,放”
“师父......你逃不掉的......”狠厉的话从彼此交缠的唇舌溢出,她像野兽一样拆吃入腹的热吻,让叶泽完全无法抵抗。
这一剎那,叶泽觉得理智遭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该心疼女人。
心疼女人倒霉一辈子!
但她的吻却是切切实实的,那样的炙热,饥渴,强势!
这对从未谈过恋爱的叶泽而言,是梦想中的粉红画面照进现实,冲击不亚于核弹爆炸。
叶泽很羞愧,也觉得自己很卑鄙,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爆突,浑身都在颤抖。
推开她,现在就必须立刻推开她。
这是个错误,这是不属于炮灰的剧本!
她喜欢的根本不是你,嘴里喊的那个人也不是你!
你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逻辑思维满分的精英男士,怎么能沦落成禽兽呢?
现在就逃走的念头如骨附蛆,可理智却像是缺席了一般,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没有那么做。
“我喜欢你”她唇齿间吐露模糊的爱意,成了压垮叶泽心弦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后他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抵抗......
砰咚咚咚——蜜国人送的小香炉膈了下苏明卿,被她不耐烦的随手掏出砸向墙角,又顺势滚落壁炉。
火舌瞬间串上来淹没香炉,壁炉爆发出一股甜腻的粉色烟气,梦幻又缱绻。
犬齿犹如舔舐绸缎一样轻蹭着少年的咽喉,苏明卿一遍又一遍哼吟着师父,而叶泽在生理与心理的撕扯中经历冰火两重天,还有点疼……
.....
晨光透过窗缝,在薄而轻颤的眼睑上勾勒出淡金光影,苏明卿缓缓睁开眼睛,优美的眼角不见平日凌厉,视线反而有一瞬间的怔然跟暖意。
昨晚,她喝酒了,喝了太多,烂醉如泥。
好像梦到了一个死人。
竟还是个美梦。
呵!怎会如此?
她现在心情竟然很好,舒畅,满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回甘。
回甘?
苏明卿猛然坐起身,随即嘶了一声捂住后腰,紧接她一眼瞥到手指跟枕巾上都有血渍,鼻尖还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甜香血气。
她舔了舔牙齿,这下不光是手里,整个口腔都充斥着一种特别甘甜的血味。
苏明卿四下一望,床铺并无异样,身上衣服虽凌乱却也还齐整,分明只有她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奇怪的是腰怎么这般酸痛,好似摇了一夜船桨般劳损过度,大腿筋t还有些胀痛发麻。
“来人!”
两名侍卫闻声推门而入。
苏明卿犹豫着问:“昨夜,雪公子来过我房间?”
侍卫们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那,我房中可进过人?”
两名侍卫齐齐点头。
一人说:“顾大人给您安排的小倌。”
苏明卿放了心,既是顾岚山的安排,那应该最稳妥不过。
“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寅时,顾大人一个时辰前已经派人抬了御辇回宫,因您睡的香甜,顾大人说您多睡一会儿,早朝他替您拖着,千岁卯时三刻再回宫也不迟。”
苏明卿点点头,并在心中暗骂那两个密国术士,若不是他们麻烦事多,此刻“皇太女”偶人早就焕然一新。
罢了,不过是想办法再多出宫一趟。
苏明卿刚松口气,一人又补充道:“昨夜雪公子还因吃醋在门口大吵大闹,差点打进来,属下们将他已经捆起来扔柴房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这注定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清晨,被红肿着双眼的雪尹用大扫帚从锦风馆赶出来后,苏明卿也只能狼狈的披头散发坐轿回宫。
回宫后匆匆漱洗,竟发现自己好几件衣裳都没穿对,连肚兜都穿反了,怪不得勒了她一路。
还有嘴唇里面,竟不知何时破了个小口子,用青盐涮牙时疼的她倒抽冷气,这才发觉异样,难道是昨晚被咬的?
苏明卿努力回忆,却实在想不起来更多细节。只模糊记得一个有个声音在她耳畔喑哑喊过:“疼,疼,你轻点!”
自己咬人么那是常态,小倌咬她?还敢未经允许咬她嘴?不可能呀,谁敢!
那只能是自己牙齿磕的了,苏明卿很快判定这个事实,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等一切打理完毕赶去上朝,大臣们已经等候许久。苏明卿又迎来一顿阴阳怪气。
左相花楹透道:“千岁大人若身体没好全,何必这般带病上朝,再多休沐几日,这六部九寺五监各衙门也乱不了,有我们在呢。”
右相叶茹澜轻笑一声:“虽有我们在,花相难道不知摄政王千岁是个事必躬亲的?千岁可是连大理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案都要亲自过问,前日退朝后,还单独拉着少卿俞大人说了好一会儿话。”
“如何,俞大人回去后可有仔细调查,那什么少男少女失踪报案,可有眉目了?你没辜负摄政王的期许吧。”最后这句叶茹澜身子一转,将目光投向后排最末的青衣小吏。
叶茹澜这话分明影射俞三省攀附权贵,这在炎国一门心思靠仕途进阶的文臣中而言,确实令人不齿,且俞三省前日出殿呵斥靖北将军又大出风头,已然引起不少朝中大佬注意,以及同僚的妒忌。
俞三省憋的面色通红,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刑部的顶头上司。
叶茹澜身后的刑部尚书林云芝立刻站出来:“叶相这话偏颇,大理寺无论大案小案,只要接了都会彻查到底。那十几例失踪案报上来后本官也曾疑惑,那些人家随便报案又随便撤案,当咱们炎京大理寺是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