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也想篡位gb(113)
顾西瑗扳回一局,洋洋得意地别开脸,无视他。
就兴他拿孩子来威胁人,她说一句就不行?搞笑。
殷明垠闷闷气了一会儿,她不搭理,只好又自己开口:“孤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这个孩子。若是不要,孤便一碗药拿了。”
听听,一言不合就变成“孤”了。
太子殿下这气势,吓死人了呢。
顾西瑗在内心吐槽完,又捋了一遍他这句话,缓缓打出一个:?
不是,大哥,你五个月了,现在来问我要不要孩子?早干什么去了?
刚怀上时,天天躲她避她,问都问不出来,现在都显怀了不好打了,他跑来征求意见?
这人压根没打算打胎,这完全是蓄谋已久的要挟!
顾西瑗忍不住怼他:“你要是活够了,可以直接去跳河。”
殷明垠玉白的指尖轻抚小腹,像人贩子洋洋得意扒拉拐来的小孩,幽幽侧头看她,似乎预料之中:“你既舍不得,孤也不是不能生下来。”
顾西瑗:“……”还挺傲娇。
不过说实话,她最震惊的,还是殷明垠居然真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他不是一直很难接受自己的身世,也不能接受男人产子这件事么,怎么自己怀上后,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传说中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总不会是为了套牢她吧?不会吧不会吧?
顾西瑗忍不住顺着他的脑回路自恋一下,这家伙病得真是不轻。
殷明垠将少女一切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久坐腰乏,慵懒抬手撑了撑,素白衣裙下小腹微隆,堪堪五个月的身孕,已消磨得整个人清减了一圈。
【古往今来,要想俘获女人芳心的办法多得是,但最一劳永逸的,还是让她给你生个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这傻姑娘一辈子都会围着你转了。】
弘遂说这话时,满眼笃信与鼓励,向他竖起大拇指:【殿下加油哦,等太子妃的好消息。】
殷明垠思索良久,半信半疑,又去请教了一些人。
这些人里,有东宫的宫仆,有朝中的大臣,他稍微收整了一下信息,最后得出了最快捷的一条路。
刚好,这妙法就在他腹中。
殷明垠在这一刻终于下了决心,丢掉礼义廉耻、乃至男人这个身份,先生下来再说。
血脉是一道无形的绳索,比爱更牢固。从今往后,他再不必日夜不安,只要有这个孩子在手中,她跑到天涯海角也离不开他了。
顾西瑗见他沉默抚着肚子,年纪轻轻满身母性的光辉,忍不住咋舌:“……所以你今天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在东宫不能说?搞得神神秘秘的。
而且她早就猜到咯,一点惊喜感都没有。
殷明垠拢住她的手,温柔纠正她:“不是骗,是‘邀请’。”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顾西瑗懒得跟他争了。
殷明垠对她欣然接受建议的态度十分满意,唇边笑意更深。
天光明媚,山花摇曳,阳光如金纱跃动在他墨黑的发丝上,素衣如雪,风吹长发,瞧着实在貌美。
“孤今日来,不只是为这个……”
顾西瑗看着他说着说着开始宽衣解带,眼都直了。
还有这种环节?
殷明垠修长的指尖捻住薄衫前襟,拨至肩头,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瓷白胸膛,松垮的衣裙便顺着冷白如玉的肩骨滑下去。
他纤细的腰上系着一根绸带,松松挂在微微隆起的腹顶,支撑起整件摇摇欲坠的裙袍。
他将绸带交到她手里,像是邀请她拆开一件礼物:
“姑姑说,五个月的身孕,小心些就行……”
殷明垠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脸颊微红,细密如扇的睫羽在脸庞投下薄影,墨发随风一丝一缕扫落在她的襦裙上。
顾西瑗耳朵一烫。
大白天的,你不要搞黄色啊!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瑗儿……”殷明垠掀唇轻轻咬她,嗓音喑哑,唇间透着略带急促的低喘,媚色无边,“你不想么……”
顾西瑗攀上他的腰,反客为主地吻上去。
他一个大着肚子的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欺身把人压进花丛,满天星般的花朵闪着辉光,星星点点铺开在山坡上,散落在少年墨黑如瀑的长发下。
殷明垠衣不蔽体,抬手搂住她的脖子,与她缠绵悱恻地拥吻、追逐、纠缠。
顾西瑗捻住纤薄的绸带,轻轻一拉。
素白裙袍从殷明t垠略显粗圆的腰腹落下,冷白无暇的肌体在全无遮挡的天光下展露,阳光沐浴下他的皮肤白得发光。
去了衣物,少年太子小腹堪堪凸起,轮廓不小,柔软脆弱地抵在她身上。
顾西瑗搂紧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揉,试图藏起他于世俗不容的身体。
殷明垠最知如何勾引到她,他慵懒地躺在花丛里,腰下层层迭迭的裙袍凌乱,墨发顺着肌体散开,眼尾镀红,柔媚昳丽,朱砂红痣美得惊心动魄。
他自繁花之中抬头吻她,馥郁情香盘绕,一丝一缕抽丝剥茧,从少年体内情难自抑地溢出。
顾西瑗抚摸着他修长光裸的腰肢,习惯性往腹肌上摸,只摸到一团柔软的凸起,孕肚鼓鼓圆圆的,手感细腻,很好摸。
没有衣物阻隔,亲密无间的爱抚激起肌肤敏感的收缩,殷明垠薄唇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腰一塌软下身去,颤巍巍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摸他肚子。
顾西瑗看着他护崽,便像掬起一捧流动的水,将孕期敏感的人重新捞起,吮咬他不稳喘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