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错仇后被疯批独占了(86)
姜醉眠被他的举动吓到,察觉到双腿被他用膝盖轻而易举的挤开,再也无法和拢,心中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
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慌乱的开口:“陆昭珩,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已知道太子才是幕后黑手,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于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们的恩怨也一笔勾销,好吗?”
陆昭珩见她有些口不择言,想来是箭在弦上了才真切的知道害怕。
要自己放了她,且不说大事未成,他不可能放她轻易离开。
再者,赵棠对她虎视眈眈,心里安得什么脏污心思别以为他不知道。
青梅竹马又如何,他t已经将人抢了过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松手的。
他抬手,顺着娇若桃花的脸颊慢慢俯下去,拂掉她脸颊上湿润的泪意,指尖随意碾了碾,感受到潮乎乎的泪水。
放在唇边用舌尖轻轻舔试了一下,酸涩的苦味直接冲进了喉咙中。
“哭得这么伤心,”他说道,“现在就把眼泪哭干了,待会可怎么好。”
姜醉眠惧怕的问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昭珩忽然搂紧她腰际,拇指狠狠按上瑰丽的唇瓣,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将红唇蹂躏得更加娇艳夺目。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他问道,“想去赵棠身边勾引他,魅惑他,与他双宿双飞?”
那是不是现在跟自己做的这些,到时候也会在赵棠怀中做同样的事?
她也会泪意莹莹的跟他拥吻,不着寸缕的同他泡温泉?
姜醉眠道,“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我做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
陆昭珩听了她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话,眉眼却压低了几分,看起来极为不悦。
好一个与他无关。
陆昭珩轻轻捏住尖细的下巴,缓缓向她靠近,薄唇停留在与那娇艳红唇即将接触上的几寸之处。
两人离得极近,他碰巧能够看清她双眸中抗拒与恐惧之色。
心中陡然生出一份凌虐与极强的掌控欲。
他附身而上,含住那两片柔嫩唇瓣,暴雨催花一般凶猛强悍,像是在此处便要将她从口吞入。
姜醉眠瞪圆双眸,寻找时机,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陆昭珩瞬间吃痛,微微松开她来,用手背在唇边抹了下,瞧见了鲜红扎眼的血迹。
姜醉眠气息不稳,却仍旧满眼愤恨的怒视他。
她是宁死,也不会做陆昭珩与太子相斗的权柄。
她痛恨皇上,痛恨太子,也痛恨陆昭珩,她痛恨整个残暴冷血的皇室。
赵棠说的没错,皇室之人都是如此,冷血无情,虚伪假善,在他们眼中恐怕只有权力欲望。
姜醉眠也抬手擦了下唇边沾染上的鲜红血迹,胸脯上下起伏不平,可眸光冷艳紧盯着他。
陆昭珩舔了下腥甜刺痛的唇角,却忽然伸手一捞,将面前的人直接打横抱起,紧紧搂在了怀中。
杀她和放她,他都做不到。
那便选择第三条路。
他抱着怀里的人足尖轻轻点地,在无尽月色之下直接越过宫墙,翻出了宫外。
马车在宫外肠道上等候,他抱着人进了马车内。
姜醉眠一直在竭力挣脱,直到身子被抵在铺着柔软绒毯的车厢内,她才恍然觉得事情好像越发朝着更加危险的境地而去。
搂在后腰的那只手箍得她腰肢发疼,像是里面的腰骨都快要被人生生折断了去。
“陆,陆昭珩……”
她刚开口,唇舌便被人猛烈的堵住。
比方才在假山后更加急切的热浪袭来,挣扎吞噬着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她想要再在他唇上咬上一口,可是陆昭珩却像是预测到了她的意图。
进退有度,如游龙蛇。
一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颚,便让她双唇无法咬合,只能半张着嘴巴任由人兴风作浪,攻池掠地。
直到城门连连失守,几滴泪珠从眼眶中滑落,悄无声息地隐没进厚重的柔毯中。
马车开始行进。
摇摇晃晃,天地眩晕。
陆昭珩竟从不知道人的肉骨可以生成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薄白的皮肉覆着匀称的筋骨,嘉陵水绿郁郁葱葱,青纱笼罩在荼蘼熟透的娇艳花瓣上。
露水轻雾,旖旎升腾,车厢内香气浮动,浓郁醉人。
姜醉眠唇瓣被牢牢堵着,只觉双腿被毒蛇渐渐缠绕攀爬,随后吐着信子停留在了她左腿处的那片烧伤。
既然已经将话挑明,那便也无须隐藏。
微凉的手指在那处丑陋狰狞的伤疤上来回留恋,依依不舍,像是要将每一道不堪的褶皱都细细描绘一番,牢牢记在心头。
陆昭珩抬起身子,抚了抚她满是细汗的额发。
“还疼么。”
姜醉眠气急却也累急,张了张嘴巴,却只呼呼先换了两口气。
没等到她回话,陆昭珩唇角轻轻勾起来。
伤疤早就已经长好,应该是不疼了。
那个皎月下的小巷口,她气息奄奄的趴在他脚下的时候,他动过一瞬间的念头,将她扔回那片火海中一同烧死便是。
可那只努力要来够他衣角的小手,颤颤巍巍,瘦弱可怜。
她想活。
于是他便让她活了。
透过马车薄薄的围帘,喧闹的街上有些许烛光映照进来。
发丝凌乱躺在厚重绒毯上的人儿眼眸轻阖,只余一道娇媚如丝的眼神泄出来。
像是被生生从蚌壳中撬出来的软腻白肉,漂亮干净,浑身都散发着勾人魅惑的香味。
陆昭珩就是条饥饿许久的野狗,叼着唇下的美食却又不舍得享用,只用锋利犬牙来回磨蹭,等到将食物叼回窝中,再尽情地吃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