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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34)

作者: 我算什么小饼干 阅读记录

沈辞只说等人,过了莫约十分钟,一辆宾利缓缓驶入,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这车太扎眼,大灯双排气,五米车长,看着就异常昂贵,不少同学停步围观,还有拿手机拍照的,不多时,便见车窗摇下拉,谢逾在驾驶位上招手,沈辞微微抿唇,在大庭广众下俯身进了车中。

车门关闭,议论声陡然变大。

这不是谢逾第一次来学校了,他车的拍照不少二代都认识,身份在校园论坛被扒得七七八八,连着沈辞也被连累,各类言论层出不穷,说沈辞小白脸的都算好,更多是说他攀高枝出来卖。

沈辞向来不在乎这些,他和谢逾本就是协议关系,小白脸出来卖都是实话,犯不着反驳,但当着这么多人坐进车里,他还是有些踌躇。

谢逾今日穿得暖和,戴了条灰茶色的围巾,阴影处的侧脸线条锋锐。

沈辞指尖微动,略有些紧张。

和林音对话是他托大了,谢逾就在门口,事后一打探,或许能猜个七七八八,那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但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哪怕谢逾知道他说了什么,也不会将他怎么样。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且毫无道理,谢少爷最重哥们义气,何致远和他认识小十年,相比之下,一个随时可以更换的玩物又算得了什么?可沈辞偏偏这么做了,在医院里他没想那么多,可现在坐在车里,他忽然就紧张起来。

谢逾……会生气吗?今天来找他,是为了惩罚吗?

可这紧张和之前的无数次略有不同,虽然忐忑,却没有痛苦和绝望,甚至有些说不清的期待。

谢逾找他做什么?

谢逾没让他猜太久,只递来一个盒子:“给你,上课戴着。”

这是原文台词。

四四方方的包装盒,上头有烫金logo。

沈辞一顿:“这是什么?”

谢逾面无表情地吞掉剧情台词,把原文骂了无数遍,只道:“你打开就知道了。”

这一章的名字叫《完全打碎》。

经历了前面的那些剧情,打骂、折磨、行船上的游戏,小说到了这一步,要完成的是精神上的彻底催折。

小说里的沈辞骨头极硬,不肯服软,有什么比打骂和刑罚更折磨人的方式呢?

在亲友故旧之下贬损他的自尊,在众目睽睽之下消解他的人格,让他戴着无法接受的东西,在讲台上讲完这场课,然后,你就能欣赏到美人彻底崩溃的模样。

隔着厚厚的马赛克,谢逾甚至没法把这章读完。

沈辞抿唇,他屏住呼吸,轻轻掀开了包装盖子。

是一条围巾。

金茶色的围巾,羊毛质地,入手绵软,有漂亮的千鸟格纹。

谢逾烦躁地捏方向盘:“戴上,一节课都不许摘,否则你知道后果。”

沈辞不说话,的视线在谢逾脖颈处掠过,两条围巾的形制样式如出一辙,简直像商家钦定的情侣款。

他捧起那条柔软的织物,像捧起一片云:“……给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酣眠

谢逾烦躁:“当然是给你的,不然还能给谁?”

他从沈辞腿上抽过围巾盒子,咔哒一下丢到后座:“别傻愣着,戴上,我看看。”

沈辞微顿,掌中的织物异常柔软 ,是极好的料子,一条能抵几个月的饭钱,他有些局促地将围巾绕上脖子,紧紧围了两个圈。

好像他打算用这条围巾上吊一样。

谢逾:“……你是不是傻子?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俯身替沈辞重新系围巾,打了个漂亮的结,流苏穗子松松垂在风衣上,将沈辞整个围住了。

沈辞拢住围巾,垂眸看谢逾系结,谢少爷的手指修长漂亮,异常灵巧:“……抱歉,我之前没系过这种。”

家里没有围巾,只有奶奶的老式丝巾,已经洗得起皱发白,花纹全褪色了。

谢逾一顿,好好替他系好了,而后僵坐在驾驶位,手指摩梭着什么,老半天不说话。

沈辞:“那我去上课?”

他拉动门闩,想下车去。

谢逾喝止:“别动!还有东西!”

见沈辞停下,谢逾捏着手里的盒子,心里把天杀的剧情骂了一万遍,而后眼睛一闭,命令道:“那个,你,把头低下来。”

沈辞微愣,配合地低下头。

谢逾:“撩一撩头发,耳垂露出来。”

沈辞将头发别在脑后,露出耳垂。

谢逾打开包装,伸手按住他耳缘,下一秒,沈辞的耳垂微疼了一下,被什么夹住了。

谢逾:“这个……”

他囫囵吞下某个名词:“这个耳钉也是,下课之前,不准拿下来。”

“耳”字被刻意模糊了,说得含混不清。

沈辞偏头,透过汽车后视镜看清了那个小饰品,是个米粒大小的铂金耳夹,花体字的英文“x”,线条流畅漂亮,像交织的藤蔓。

耳夹是素面的,因为足够小,非常低调,并不引入注意,是男女都可用的款式,坠在耳朵上凉凉的,几乎没有存在感。

沈辞摸了摸它:“x?”

谢逾眯眼:“本少爷姓的字母,怎么,你不想带?”

在变态小说中,原主固执地想在沈辞身上留下标记,原文描述是“写有谢少爷名姓的*钉”,*字虽然被马赛克掉了,但谢逾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什么玩意,他倍感无语万分拒绝,连夜找了珠宝商家,定制了这枚耳夹。

至于为什么不是耳钉,第一是因为谢逾不会打耳洞,第二是他觉着要求沈辞一个男人为他打耳洞怪怪的,好在虽然不是钉,但大差不差了,系统没有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