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19)
回秦?秦是我们老家吗?那为什么以前不回?
他一头雾水,但此时阿政满心喜悦,只顾着牵他与他向前走。
莫非父亲是个秦国商人,因秦赵开战,便抛妻弃子跑回去了。
阿政不知道他现在是何等的脑洞大开,若是知道,他一定会轻拍琇莹的脑袋,道,不要乱想。
他牵着幼弟一路洋溢着快乐的氛围,嘴翘得高高的。
直到见到阿母房间出来的赵家主,嘴眸间扺紧,眸光黯沉隐有杀意。
不知差耻!阿政心道。
琇莹也看到那明显的红痕,在心里道。我天,这红痕都在脖子上呢。这也太令人害羞了。
等等,这屋里住的是我阿母,然后他从我阿母屋中出来了。
那我,我阿母出轨了!
那我与兄长怎么办?我们不是还要回我爹家的吗?这不会被赶出家门吧。
或者被一群白胡子老头质疑我俩血脉存疑,然后我俩沿街乞讨,活得不如癞皮狗。。
他的脸血色尽褪,刷的白了。
阿政想起弟弟还在,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忙转首捂着他眼,让他不再看这个该死的人。
于是无视了赵家主的请安,就直接朝里走。
琇莹被阿兄捂住眼睛,看不清路,只好扯着兄长的袖子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他已经被事情的复杂给打击的看不到未来了。他阿母怎么是这样的啊?
她是怎么生出我兄长这样的孩子的,我兄长多好啊,脾气好,长得好,芝兰玉树,林下风致。(以下省略无数夸耀人的词)
怪不得兄长从不让我见母亲,万一被我看到,好像确实不得了。
他又在另一边安慰自己,没有事的,现在开放的紧,又不是满清那种,他阿母不会浸猪笼。
可他阿兄会不会被别人戳脊梁骨?他脸皮厚无所谓,可兄长那么骄傲敏感。他肯定受不了的。
怎么办?怎么办?
兄长肯定受不了被人嘲笑,然后自己离开家门,只能去乞讨。
不行不行,兄长怎么能这样惨,他要身披绮绣,衣锦归家。
我得想个主意。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想到一个好办法就被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差点拍死在了墙头上。
各位,我哥可能不止要身披绮绣了,他可能直接披龙袍回家,我哥他竟然是秦始皇,我己经站不稳了。
上首赵姬还在说吕不韦和异人的安排,要不是兄长撑着,琇莹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啊~,我吃刨冰要吃两碗的兄长是秦始皇,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可兄长也叫政,他也要回秦。
还有吕不韦和嬴子楚,这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除非他脑袋有问题,可他脑袋确实正常啊。
所以我哥确实是嬴政,我哥确实是千古一帝的那种。
那我还去不去楚国了啊?
“琇莹,”阿政见自家小弟眼神空洞,忙向赵姬辞别,带着琇莹出来。
“阿兄,你真的是嬴政吗?”
没有人知道琇莹此刻颤抖着的心。
阿政笑了,“不是。”
琇莹顿时来劲了,然后就被阿政的后半句话让气给泄了。
阿政笑得很好看,璨若北辰,可无端透了些逗弄之意。
“去把《春秋》抄一遍,看看兄长何时能称嬴政。”
琇莹沮丧,他确定了兄长就是嬴政。毕竟兄长又聪明又利害,如果他不是幼年体祖龙那别人就更不是了。
那楚国,那沛县,他还领兄长去吗?
“秦琇莹,”阿政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见他头上的小揪揪乱晃,不由好笑。
听见兄长叫他,琇莹转头看向兄长,阿政一招手,琇莹就颠颠地跑回去,跟在他身边。
他听见阿政道:“以后要跟着我一起走。其他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果然,兄长还是兄长。
至于楚国,去个球,他哥都去秦国当老大了,他不得跟着一起去建设大秦。
从今以后,拼哥哥再也不会担心会输了。
我跟兄长走,兄长到哪我到哪。即使兄长是秦始皇,即使兄长让我抄书。(暴风哭泣)
“那回去吃能刨冰?”
琇莹仰头询问他。
然后就被兄长敲了一下头。
“都入秋了,还要吃冰,不怕腹痛。”
己知兄长=不吃冰,兄长=秦始皇,即秦始皇不让他吃冰,琇莹突然觉得好有牌面哦。
“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三日后便回去了。”
阿政轻笑。
“哦哦。”
琇莹答道。
“那些长黑斑的竹简要扔吗?”
因为只晒了竹节,导致水分过多,所以上霉了。但他阿兄一向爱惜书简不愿意扔。
“我回去看看。”
我不想扔。
嗯,兄长还是兄长。
深夜,喝的烂醉的赵古,从赵姬的屋子里走出来。
身后也没跟人,毕竟他在名份上属于赵姬的兄长,兄妹□□,确实不是光彩的事。
他口中混话不断。
“嘿嘿,这寡妇就是浪荡。明天就要回她原本的地方了,今天还缠着我。”
隐在暗处跟着他的阿政眼中晦暗不明,杀机顿现。
直到那赵古倒在了他以前喝醉时喜欢的那棵树,他靠着树,口中还在嘟囔。
“我上了秦太子的女子,那我岂不是… ”
他还没说完,一个绳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本能感觉不对劲,还没开始喊,就被人用自身衣服的下摆捂住了嘴。
然后他腾的一下被吊在了树上,渐渐失去了挣扎,他死了。
可惜他到最后也没有发现是谁要了他的命,只听见了一些细微的木头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