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216)
我很难过,因为兄兄还在流血,我于是做了一个违逆的举动,我斗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如同兄兄为我梳毛那样为他清理了伤口。
兄兄生气又不生气,气我以下犯上,又觉得我是在担心他。
所以他最后也只是用尾巴扫了我两下,兄兄很爱我。
这也是我唯一一次以下犯上,因为我们越来越强,越长越大,谁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不想让我兄兄流血,也不想让我兄兄一个人舔舐伤口。
因为我是他的虎崽,我们一直在一起,谁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虎王政日记
[琇莹是个小崽子时,就颇爱孤给他舔毛,甚至后来因为舔毛时旁的虎靠近,而要咬死他们。不过琇莹对孤有独占欲很正常,毕竟多年以来,只有他享受过这个待遇。
吼,孤也不会给那些弱者舔毛,都是手下败将,能跟我的乖孩子比吗?
琇莹其实并不多爱打架,也没有野心。他甚至称不上一句战斗狂,偶尔经常出去也不过是杀死挑战孤权威的傻子们,其实他只爱窝在孤怀里睡觉,可是每次孤去攻打别的领地时,他可以陪着孤同别人打一晚都不睡,直到拖死他们。
孤承认孤对领土的渴望超过一切,孤是喜欢战斗的。
琇莹他最爱孤,孤知道的。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与孤相背离,孤是他的灵魂,他是孤的爪子和牙齿。
风会吹来雪,云会牵动雨,琇莹跟随孤,都是事实。]
当贼
阿政给琇莹的消息经过多手, 加之那些人中可能有那么几个聪明人,对他俩这多年光叫嚣着自己是六国余孽实则一点贡献都没为六国余孽这个人均一张通辑的组织做贡献,所以多存了些警惕心, 只告诉他们在淮阴,等着他俩自己摸去。
但这难不到琇莹,或者说难不到阿政。
阿政在琇莹准备出发前就给他幼弟备了一份地图, 十分详细地勾勒出了这个犯罪组织所在地。
“怪不得当时李左车跑, 阿兄不让追呢!”
琇莹托了一下自己的面具, 扫了一眼四周, 对比这目的地与情报的不同,好家伙,纸真的是个好东西, 瞧这图画得连门口有个石头块都画得一样, 真是只要他不是眼瞎,就都能摸到门。
果然, 只有我阿兄不想知道的,没有大秦的探子搞不到的。
他大秦人才倍出啊!
不过这六国犯罪团混得不行,已经穷到只有一间破屋了吗?
硕将情报揣进怀里,立马上去敲门,那小破门像是没被人敲过一样, 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感觉下一刻就要一命呜呼了。
琇莹看着这道旁人高的杂草和那破门,叹了口气。
然后提高了声量, 用里面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唉, 自上次一别,我难得逢得兄长们书信, 不远万里奔波,不想而今竟遍寻不到踪迹,是璨无用啊。”
他一边嚷嚷,一边折了几棵草在门槛处掸了掸灰,撩袍就坐。
他也没带剑,就穿着一身还带着破洞的衣,背对着敲门的硕掏出了自己的小匕首。
毕竟琇莹剑太出名了,估计连剑身的花纹在六国都传来,加之这次扮的是落魄,所以哪能带这大剑,只得带把小匕首凑合着防身用。
讨生活嘛,把剑都抵当了。
所以他坐在那门头,口中说着这些酸词,手里却是拿着一把新铁做的三棱匕首。
这匕首很是漂亮,整体呈Y形制,虽然小巧,杀伤力也不容小觑。
反正测试的墨家人说只要一戳,周边的血槽就可以大量放血,血就跟呲花一样,保管让被刺的人感受到公子的温柔。
而且因为血槽的关系,刺入身体形成的伤口多为方形,比普通匕首好拨的很。
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单品,琇莹手里有十几把。
至于为什么琇莹会有这么多,当然是因为这是个军工不要的废物的定制款,因为当时光想着搞创面大,主要以刺为主,这三棱的刀身还没普通匕首好用,直接被Pass掉了。
朱阳老头心疼新铁,想着熔了还有火耗,恰巧琇莹及冠,他舍不得钱买礼。于是这批全做了琇莹的生辰礼,美其名曰为公子量身定做。
好在琇莹确实是很喜欢,因为用剑还要多砍几下,才能砍死,而这个只需要扔出去,简直太方便了。
他掂了掂自己的宝贝匕首,将它收了起来。
“到时间了,别敲了,灰进我眼了。”
他给那边敲门的硕施了个眼色,眼尾因因刚才拍门的灰入眼而有些红。
硕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此时一脸的疤和用米胶沾的络腮胡,随着他的表情也皱了一下,更加丑得不忍让人直视了。
琇莹见状偏过了头,笑起来。
硕瞪大了眼,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无声向琇莹表示谴责,公子哪里丑了,这是魅力。
琇莹摆手讨了个饶,然后立马后退,抬起了脚就要踹门。
他勾起了唇角,似乎与那群在门后面偷窥揣测他的人对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方圆只剩这一家了,估计兄长们早埋骨此处,我们赶快进去拜祭一下亡魂。”
小破门被暴力对待,直接塌了,跟着琇莹那死了人的一样的阴阳怪气话语,溅起了一地灰尘和几个在门后偷听的聪明人。
琇莹托了托面具,硕立马扶起了那些人,琇莹故作震惊,上前与众人道着歉。
“是我太慌了,兄长们,你们还活着啊!真好。”
那几个曾在牢里与琇莹见过的韩国纨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们掸着一身灰,大声嚷着琇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