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22)
傅淙之接过手机,让易达通把米丽带走:“你带她去楼下的医务室。”说完就开始跟李禾山讲述林屿的伤情。
李禾山接到电话火急火燎地出发,还以为有多严重,到了一看:“就这?”
傅淙之不悦:“这还不严重?”
李禾山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行吧,我看看。”
林屿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小伤,已经不疼了,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不碍事。”李禾山对林屿的态度亲切又温和:“我是淙之的私人医生,四舍五入也是你的私人医生,所以不麻烦。轻微烫伤,冷敷及时,没什么问题。”
他打开医药箱,找出一管适用的药膏递给林屿,傅淙之自然而然地接过,小心地抹到林屿的手上。
两人挨在一张沙发上,手捧着手,一切是那么自然,李禾山愣愣地看着,走的时候又想起傅淙之还跟说他想多了,忍不住哼一声,狗男人。
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
伤处不大,傅淙之沾着微凉的药膏薄薄地涂了两层,动作轻柔,仿佛羽毛扫过,林屿瑟缩了一下,傅淙之误以为他疼,动作放得更轻了。
某一刻起,林屿的耳根突然热了起来。
碰在一起的膝盖也无端发烫,比手指上的伤还不容忽视。傅淙之捧着他的手端详,让林屿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是什么宝贝。
林屿抽了抽手指,傅淙之抓住他手腕,“先别动。”
林屿往后挪了挪屁股,“李医生已经走了,我自己抹也可以。”
傅淙之一瞬间没理解他的意思。
林屿用另一只手挠了挠侧脸,不敢跟傅淙之对视:“李医生走了,可以不用假装了嘛,哈哈……”
傅淙之这才想起契约情人的事。
他把手收回来,没有告诉林屿李禾山就是合约的提议人,在李禾山面前不演戏也无所谓。
而且从知道林屿受伤的那一刻起,他压根没有想起过合约。
林屿三心二意地研究药盒上的说明,他虽然极力克制,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傅淙之的方向飘。
只是合约关系,傅淙之有必要对他这么好吗?
还是说傅淙之就是面冷心热?其实是个大好人?那如果换一个契约对象,傅淙之也会这样对TA吗?
各自胡思乱想着,忽然没有一丝预兆的,四目相对了。
林屿:“……”
傅淙之:“……”
还是傅淙之先整理好情绪,淡定反问:“看什么?”
林屿脑子里全是傅淙之为他着急为他担心的画面,他怀揣着扑通扑通的开心,问:“你不生气了?”
傅淙之莫名:“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早上的时候。”
傅淙之想了起来。
“没有生气。”他解释道:“只是昨晚没睡好。”
林屿恍然,又有些可惜:“这样啊,可惜咖啡都煮好了,估计已经凉了。”还有他的坚果碎热可可。
他站起来:“我重新给你煮一杯吧!”
傅淙之把他摁回沙发上:“坐下,休息。”
林屿伸出他受伤的两根手指,像剪刀一样咔嚓咔嚓地活动,“我的手已经没事了呀,完全不影响行动。”
傅淙之看着他灵活舞动的手指,无奈地起身,“那走吧。”
林屿:OvO……啊咧?
林屿不确定了:“你也去?”
傅淙之带着淡淡的嫌弃:“你一只手能做什么?”
林屿内心咆哮:跟你一起我才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傅淙之走到门口,回头示意呆呆的林屿跟上:“不是要去茶水间?”
“哦哦。”林屿快步朝傅淙之走去,傅淙之沉默了两秒,不得不提醒他:“你同手同脚了。”
林屿:“......”
热度终于从耳朵蔓延到了脸颊,林屿顶着大红脸,尬笑两声从傅淙之旁边走过。
傅淙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林屿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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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丽处理好了手,易达通做主给她放了一天假。
回到家,米丽把自己关进卧室里,给“J”打电话。
一个多月前,J找上她,预言了几件事,米丽一开始半信半疑,但后来预言都成真了,她更是在J 的帮助下,在一众佼佼者中脱颖而出,被傅氏集团录取,米丽从此对他深信不疑,J问她傅淙之的动向,她都会毫无戒心地告诉对方。
米丽哭着控诉:“你说的意外根本没有发生,林屿没有被烫伤,受伤的是我!”
“怎么可能?”电话那头的纪夏鸣很是意外,他明明记得,差不多是这段时间,林屿会因为饮水机坏掉而受伤。
米丽委委屈屈的说了事情经过。
纪夏鸣无语:“这不是你自己不小心的吗?”
米丽抽噎:“可是、可是......”她磕磕绊绊地告状,“我感觉他们不信任我,我根本接触不到傅总的行程,也没办法近身,一天甚至见不到一面......”
纪夏鸣耐着性子道:“我的预言不会错,傅淙之会跟他的生活助理相爱,我已经把傅淙之的习惯喜好告诉你了,你这都把握不住,那是你的问题。”
米丽辩解:“我第一天就订了傅总爱吃的东西!是林屿!他说他过敏......”是林屿抢了她的位置,不然有J的预言,傅淙之应该喜欢上她才对!
纪夏鸣简直要恨死林屿了,他到现在还找不到艾天衡!
看来重活一世,也不是事事顺遂的,纪夏鸣忍不住诱导米丽:“你可以利用他的过敏。”
米丽:“你是说?”
纪夏鸣:“只要林屿做不了生活助理了,你不就有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