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25)
灵动的小兔子变成了西欧神话里诱人堕落的魅魔,傅淙之喉结上下一动,不自觉把人抱紧,托着腿弯的手在膝窝里摩挲,呼出的空气也越来越热。
林屿的眼角滚出一颗泪珠。
傅淙之深吸一口气,“很痛?”
林屿眼泪哗哗:“呜呜呜,我的小兄弟,可能破相了呜呜呜……”
林屿:QAQ
16.礼尚往来,一笔勾销?
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男人可以社死,但男人的兄弟不能社死。
林屿哭得太惨了,以至于傅淙之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甚至因为“破相”的说辞而差点笑出来,还好他在林屿幽幽的目光中,及时控制住了笑意。
更衣室里有一组贝壳靠背的驼色皮面沙发,傅淙之抱着林屿坐下,“手拿开,我看看。”
林屿眼角还挂着泪,“一开始只是拉不上去,我拽了几下,就卡住了……”
他还有别的担忧:“这套衣服,会不会要我赔?”
傅淙之无所谓道:“我赔得起。”他已经决定不论Barry是否同意,他都会把这套衣服买下来。
观察了一番,傅淙之一手摁在林屿小腹上,一手捏住拉链试着拉扯。
林屿被他碰到痒痒肉,腰忍不住扭,但挣扎时又会扯到他的兄弟,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傅淙之低声喝止他:“别乱动。”
“我、我不动……”林屿忍着痒、疼、和某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反应,只能通过不停叭叭转移注意力:“要不试试剪刀?实在不行打119吧?或者120?”
“我不想明天又有新的花边新闻。”傅淙之奋斗了三分钟,成功解开了拉链。
两人齐齐长舒一口气。
林屿:“太不容易了……”
傅淙之也出了一头热汗,“快看看你的兄弟吧。”
林屿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让傅淙之扶他去厕所看一眼,完全忘了可以让傅淙之出去这个选项。
傅淙之说:“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拉开裤子替他看了一眼。
林屿:!
傅淙之:“还好,没有破相。”他一副“你可以放心了”的口吻。
林屿眼睛瞪得铜铃大,不敢置信:“你你你……”
偏偏傅淙之的关心不似作伪,表情十分正经:“怎么?真那么疼?我给你揉一揉?”
说完真的轻轻揉了两下。
林屿无了。
大脑宕机了。
在短暂的一瞬间,他的灵魂去往了美丽新世界,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
“狗东西你趁人之危!”林屿恶龙咆哮。
傅淙之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林屿气得捶他,但他扑腾来扑腾去,傅淙之都不痛不痒的,还怕他掉下去,双手搂着他。
沙发对面正好就是全身镜,林屿无意间一瞥,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暧昧至极。
他横坐在傅淙之大腿上,傅淙之抱着他,他的扮相蛊惑又撩人,而刚结束工作的傅淙之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势张扬,漫不经心的表情里潜藏着势在必得的战意。
傅淙之顺着他的视线望进镜子里,搭在林屿腰上的手,轻轻顺着腰线摩挲了一下,带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林屿瑟缩了一下,心慌意乱:“傅、傅淙之……约、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你母亲那边……”
“不去了。”傅淙之闭了闭眼睛,掩去眸底的波澜,眉眼又冷了下来。
他抱起林屿重新放下,又脱下外套盖在林屿腿上,替那条什么都遮不住的裤子遮挡一二。
“你躺着缓缓,没事了再出去。”傅淙之头也不回地出去,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林屿揪紧傅淙之的外套,默默往上拉,直到盖住自己热意滚烫的脸。
轻轻呼吸,鼻尖都是傅淙之的味道。
林屿“呜”一声,完了,他不干净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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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气氛古怪,尽管林屿努力装作自然,但脸红得像生病,惹得姜月关切地问了他好几次。
傅淙之看起来一如往常,只是好几次没夹菜而是夹了大蒜,吃进嘴里才皱着眉反应过来。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傅淙之黑着脸醒来,默默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
他梦到了林屿。
那种在荷尔蒙最躁动、李禾山看到两条狗都要嘿嘿发笑的青少年时期,他却始终清冷疏贵、不曾做过的旖梦。
梦里他亲吻林屿的眉眼、嘴唇,瘦削的肩膀和背脊,尤其钟爱林屿左边肩胛骨上的那颗小痣。
每次亲吻那颗痣,林屿单薄的身体都会在他怀里轻轻发颤,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抓紧他的手。
傅淙之掬起一捧冷水,狠狠拍在脸上,不再回想。
这就导致他坐到早餐桌前时比平常稍晚了五分钟。
林屿已经在了,全程低头盯碗,不敢跟傅淙之对视。
他早上起来洗裤衩子了!
梦到谁他不说,他不敢看谁就是梦到谁。
在姜月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林屿游魂一般地舀了一勺香菜送进嘴里。姜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傅淙之手抖往馄饨汤里加了半罐辣油,最终不忍直视地把他们赶走了:“一个个的!都不好好吃饭!糟蹋食物,去去去,都上班去!”
早饭没吃饱,中午饿得早。
林屿十点多就肚子咕咕叫,他打开自己的零食柜,一边炫一边还惦记傅淙之会不会饿。
傅淙之也正想着林屿。
他想知道,林屿后背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颗小痣。
混乱的迷情褪去,理智上线,傅淙之觉得梦真实得不可思议。
仿佛真的发生过。
“傅总。”易达通敲门进来,先汇报第一件事:“米丽的背调已经完成了,并没有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