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35)
易达通:“是!”
他应了声就准备退出去,视线下移就看到办公桌底下露出一小片衣角,看起来和林先生今天的衣服很像。
易达通:!!!!!
他深深一鞠躬:“非常抱歉!”转身飞奔出门,因为过于慌乱还左脚踩右脚险些绊倒,好在一个标准的“弓步上前”稳定了平衡,他来不及尴尬,迅速消失在门外,并牢牢把门关上了。
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自己的秘书如此慌张的傅淙之:“......”
他缓缓低下头,“出来。”
林屿背对着他缩成一团,自闭地不想出去。
别问,问就是手机犯的罪,他唯一的错就是没管好自己的手机。
傅淙之放慢语调,“不想出来?就这么喜欢待在这?”
林屿立刻调头往外爬,头才从办公桌底下探出来,傅淙之长腿一伸,挡住他的去路。
林屿不敢低着头看他,露出的耳朵和脖子都羞红了,“傅傅傅、傅总?”
傅淙之暗暗笑话他,按快门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这会儿却臊上了。他大马金刀地坐着,抬起左腿,用膝盖抵上林屿的下巴,强迫林屿抬起头来,用皮鞋尖轻踢他垂在身侧抓着手机的手。
“拍什么了?”
林屿小脸通红,眼神乱飞,西装裤微凉的面料贴在皮肤上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快到像是要蹦出来。“我说我什么都没拍,您信吗?”
傅淙之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迅速来了个十连拍,轻飘飘道:“不信。”
他放下腿让开,林屿狼狈地爬起来,瞟了傅淙之的手机好几眼,欲言又止。
傅淙之好整以暇地调整坐姿,厚颜无耻地说:“上次的事我还欠你一下,现在你又欠我九张照片,以后都记账吧。”
林屿一梗:这怎么算的?好像还是我亏?还有,什么以后?没以后了!
这时傅淙之又仿佛才想起来似的,好心提醒他,“对了,刚刚易达通好像发现你了。”
林屿:!!!
(T▽T)
林屿自闭了。
给他一个火炉,他能就地火化,给他一张机票,他能连夜飞出地球。
22.修罗场翻车
晚上,林屿趴在床上晃着jiojio,看他冒着逃离地球的危险拍到的照片。
一条消息突然进来。
J:CHE货航在印度洋停航的那艘货轮是不是傅氏的?
睡前时光一下子从美好变成“没好”了。
林屿不高兴地噘嘴回复:我不知道
J:你不会忘了那些照片还在我手里吧?除了照片,我还有视频
林屿不爽地坐起身,倚着墙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林屿: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已经准备辞职了,是你让我辞的你忘了?
纪夏鸣才不在意他辞不辞职呢,就算不做生活助理了,林屿不还是傅淙之的小情人吗?林屿不干了他正好能想办法再塞个人过去。
J:去打听,明早我要知道傅氏跟桑奇约定的具体交货时间是什么时候。
他的自说自话真的惹人厌烦,林屿试图让纪夏鸣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烦躁不安的演技。
林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针对我?你的目的是什么?米丽被抓了,我不想变成第二个米丽!
J: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保你的
林屿切一声,画大饼当他看不出来啊。
他回复道:我不能保证,我只能尽力。
把手机丢到一旁,林屿把腿张成“一”字,缓缓下压拉伸,用拧巴的姿势、拧巴的表情思索这件事。
首先他没法证明J就是纪夏鸣,其次就算有了J就是纪夏鸣的证据,纪夏鸣的行为也只属于威胁恐吓,顶多罚钱、拘留,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纪夏鸣动动手指就摆平了。
反正纪夏鸣现在唯一能威胁他的就是照片,在达到目的或者鱼死网破之前纪夏鸣都不会把照片公开,他还有茍活的余地。
还能了解纪夏鸣那边的剧情进度,一举多得啊。
林屿突然被自己酷到了:我现在好像双面卧底嗷!
—
隔天早上,纪夏鸣果然又来催问。
林屿:大概就是月底吧,具体的真的不知道,傅总开会只带易秘书,我也没办法!
纪夏鸣正盘算着截胡傅氏的这单生意呢。
J:翻翻傅淙之桌上的文件不会?套话不会?傅淙之对你又不设防,你哄几句再撒个娇会问不出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曝光?
纪夏鸣不耐烦了。
林屿琢磨了下,回道:我跟傅总不是那样的关系。
纪夏鸣这才突然想起来,眼下林屿和傅淙之才遇见没多久,傅淙之并不是上辈子那个对林屿千依百顺的傅总。
J:但傅淙之只睡过你。
林屿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J:不过傅淙之这人心狠手辣,得罪他只有死路一条。三年前Kuli破产、两年半前康氏父子狱中自尽、傅氏吞并康家产业、还有他八年前在国外杀了人,这些你网上随便一查都有,别被他衣冠楚楚的样子骗了
林屿看他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实在忍不住怼他: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J:我不会要你的命,但那些照片要是公之于众,傅淙之不会让你好过。
说来说去,还是拿照片做威胁。林屿翻了个白眼,却有些懂了为什么原着里的炮灰会被纪夏鸣拿捏住。
一开始是害怕,对傅淙之的害怕以及被纪夏鸣威胁的害怕,后来呢,炮灰渐渐发现傅淙之并不是纪夏鸣所说的那样,但那时已经晚了,炮灰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了。
于是一步错,步步错。
无奈、懊悔,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