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45)
“林屿”一动不动:“离开......”
“我知道了!离开傅淙之是吧?你就不能换一句词吗?”
在林屿期待的目光中,“林屿”停顿一拍才又开口:“……傅淙之、离开傅淙之。”甚至把没说完的补全了。
林屿眨眨眼,接下来一直在他开口刚说一个字时就打断对方,笑着听“林屿”说了一串“离离离离离离离”,别说,还挺有节奏感呢。
但接下来就痛苦了。
是一串“开傅淙之、开傅淙之、开傅淙之……”
“你牛逼,敢开傅淙之。”林屿竖起大拇指。
他不敢轻易开口了,这个奇怪的“林屿”像是被设定了什么应答机制,仿佛人工智障似的。
盘腿坐着,林屿手托腮发了至少五六分钟的呆,回过神还在这个梦里,林屿忍不住嘀咕,怎么不醒呢?
无聊地滚了几圈,林屿开始掀“林屿”的衣服,试图寻找机器人开关一类的东西,结果当然是找不到。
而且对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上下其手”,体验感十分微妙。
摸了摸鼻子,林屿问:“你要我离开傅淙之,总得说出个所以然来吧?不然我凭什么听你的啊?”
“林屿”:“......”
他第一次没有出声,林屿一愣,“你卡带了?”随即意识到什么,林屿一脸期待地看着对方。
这么无聊的梦,终于要有变化了吗?!
林屿发誓,他看到对方的口型第一次有了变化,然而没等他听到对方更新了什么台词,梦就醒了。
——他是被傅淙之叫醒的。
“已经着陆了,清醒清醒。”傅淙之有些担忧,林屿这趟航程睡得未免有些久。
林屿忍不住给傅淙之一捶,就差一秒!傅淙之要是再晚叫醒他一秒,他说不定就知道“林屿”要说什么了!
傅淙之莫名挨了一拳,痛倒是不痛,只是有些懵,林屿原来有起床气的吗?
“没睡好?还想睡?”
林屿像霜打的茄子蔫着头,“不睡了。”
傅淙之有点无措,林屿意识到是自己乱发脾气,连忙拉住他的手解释:“我不是凶你,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傅淙之松了口气,“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林屿郁闷地不想说,但也没有放开傅淙之的手。
反正他才不要离开傅淙之呢!
讨厌的梦!
接下来几天,林屿睡觉前都会陷入纠结——想再梦到“林屿”问个清楚,又害怕梦到“林屿”,睡也睡不安生。
这一天,加完班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傅淙之:“李禾山约我聚一聚。还有几个朋友,你要不要一起?”
林屿给他捏捏僵硬肩膀,闻言摇了摇头:“下次吧,我困了。”
傅淙之给他捏了几下,舒服多了,便拉住林屿的手让他休息。
“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困?”傅淙之不止一次看到林屿打哈欠,“睡不好?”
“天气冷了,要冬眠了。”林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然后说:“你去吧,我下次一定。”
“行。”正好傅淙之找李禾山有事,不方便林屿在场。“那你早点睡。”
“好哒~”林屿给他比心。
于是林屿被赵叔送回去,傅淙之单独去赴约。
除了李禾山,还有两位亲朋。
一个叫欧煌,运气和名字没有什么关系,创立了一家游戏公司,也是业界大佬;另一个是傅朗之,傅淙之的堂弟,也是傅家唯一跟傅淙之关系好的小辈。
四个人有固定的聚会地点,傅淙之到时其他三人已经喝上了。
李禾山瞪大了眼在傅淙之身后找了一圈,不敢置信:“你居然自己来的?!林屿呢?!”
欧煌起哄道:“我就说淙哥怎么可能会带伴儿来?咱们淙哥可是全世界单身狗的中坚力量啊!李禾山你赌输了,快喝快喝。”
傅淙之挑了挑眉,自己是被他们拿来当赌注了?
他也不生气,等李禾山仰头灌了一杯酒,才不疾不徐地说:“林屿今天累了,改天再带他来。”
欧煌和傅朗之同时瞪大眼睛,李禾山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
说完他埋怨地看傅淙之一眼,“你故意的吧?”拿起酒瓶就要给傅淙之满上。
傅淙之拨开李禾山的手,“不喝,戒酒。”
三人震惊地面面相觑,李禾山问:“那你也不喝酒,不会是特意来看兄弟们一眼的吧?我要不是不信,马上就感动哭了。说,有事儿?”
他抿一口酒,暧昧地挤眉弄眼。
其实三人都只是打趣,对傅淙之的回答不抱有期待,没想到傅淙之沉吟了下,点了点头,“嗯,来听听你们的恋爱史。”
傅淙之想取取经。
28.三个臭皮匠
“恋爱史?”李禾山咂摸了下这三个字,发出单身狗的哀嚎:“我有这东西吗?”
傅淙之比他还讶异:“你居然没有吗?”
李禾山感觉受到了暴击,“你37°C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他哭唧唧:“本科五年硕培三年,上岗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啊!你还每天奴役我、差遣我、蹂躏我~”
傅淙之从冰桶里挑了一瓶比较趁手的酒,试着抡了一圈。
李禾山立刻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闭紧嘴巴:“……”
欧煌抬手示意等一下,“我得算一下,数不过来了。”
傅淙之便跳过他,看向傅郎之。
傅郎之回答:“大二一位女友,谈了一个月,大三一位女友,谈了三个月,我出国,异地三个月,然后空窗三年至今。”他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才25岁,目前研三,比起恋爱,学习更让他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