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48)
“行吧。”傅淙之答应,平时从不喜形于色的他这会儿却明明白白把“我在忍耐”四个字写在脸上。
林屿捂住心巴,牵着大号的傅淙之小朋友回到车上,见他这么乖,心里痒痒的。
“我帮你把围巾解下来?”
傅淙之点头,“可以。”
林屿便把围巾解开,却没有拿下来,而是绕着傅淙之的头包了一圈,在头上打了个蝴蝶结,看起来就像傅淙之顶着一对狗耳朵。
他掏出手机,对着傅淙之一顿猛摁快门。
“叭叭叭叭叭叭!”车厢里回荡着一连串的快门声。
傅淙之面对镜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为什么拍我?”
林屿理直气壮地说:“你还欠我九张照片,你忘了吗?”
傅淙之隐隐记得自己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林屿笑得很好看,他盯着那对梨涡,就忘了阻止林屿拍他黑历史的事。
回到别墅,姜月已经睡下,林屿催促傅淙之上楼去换衣服,自己走进厨房加热有些凉掉的醒酒汤。
傅淙之喝得不多,就是混着喝有点上头,回来的路上就差不多醒酒了。
他没有上楼,跟在林屿身后走进厨房,看着林屿系上围裙,宽大的卫衣立刻被收紧了一半,盈盈一握的腰肢像在故意吸引着他把手搭上去。
被傅淙之从身后抱住,林屿红着脸难耐地挣了挣,“傅淙之,你喝醉了好黏人啊。”
“嗯,黏你。”傅淙之把下巴靠在怀里人的肩膀上,“你刚刚到底拍了我多少照片?”
林屿心虚:“也就七八张吧。”
傅淙之:“嗯?”
林屿:“好吧,其实是十七八张。”
傅淙之:“不止吧?”
林屿:“......还有一段视频。”
傅淙之摸他的耳朵,顺着耳廓往下,揉捏耳垂:“记账了,回头让我拍回来。”
林屿才不答应呢,他转移话题道:“醒酒汤好了......”
耳朵上作恶的手离开,脖子间忽然一凉,林屿抬手摸到一条项链。
“什么呀?”
傅淙之为他扣好项链的扣子,回答:“许愿树。”
林屿捏起小吊坠,是一棵玫瑰金的小树,造型扁平,树冠的部分细密地嵌着小小颗的绿宝石,小巧又精致。
傅淙之轻轻将唇贴上林屿的耳朵尖,语气里还带着没有消散的酒意:“那棵许愿树应允了你的愿望,所以来到你的身边。”
—
傅淙之和林屿走了好一会儿,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留下的余韵却久久不散。
“没想到,傅总看起来像是动了真心。”有人说。
立即有人酸溜溜地反驳:“傅淙之看起来像是会有真感情的人吗?说不定也只是玩玩呢。”
“呵呵,就算是玩玩又怎么样,能被傅总玩我也愿意!”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傅总看得上你?”
“凭什么看不上我?那个林屿听说不过是没权没势的小屁民,傅总都能看上他了,我有哪里比不上?”
“照照镜子吧哈哈哈,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一群豪门二代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说出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心谁也不在意,很快话题又转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喝起酒来,当下活着的每一刻都只为了享受这一刻的快乐。
戚狩从林屿那得到糖的事反而没得到什么关注,他握着手心里的奶糖,本想随便丢了,最终却鬼使神差地放进了口袋里。
“走走走,咱们也回去。”齐天新拉着戚狩和严有常回到卡座里,严有常缓缓地理了理方才听到的,迫不及待开口问:“齐天新,你对那个林屿了解多少?”
齐天新没想到他会感兴趣,毕竟严有常是个性格再沉稳严肃不过的人了。“难得见你八卦,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
戚狩拿起酒杯,却没有喝,支着耳朵默默听齐天新说话。
齐天新:“大概半个多月前吧,林屿突然成了傅淙之的生活助理,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的,哦哦,对,傅家老爷子安排傅淙之跟孙家的孙贤怡相亲来着,当时傅淙之是带着林屿去的,亲口说了林屿是他男朋友。”
说着,齐天新把一些听来的猜测也一并分享了:“有人说是因为傅老爷子逼婚逼得太紧,傅淙之找了个挡箭牌,也有的说林屿是money boy,傅淙之包了他,还有的说他们早就认识,反正五花八门说什么都有。”
严有常听他说“money boy”,脸色不太好,“所以这个林屿,身世背景是怎样的?”
齐天新纳闷了:“你怎么对林屿这么在意?”
戚狩也奇异地看向他。
严有常将心底翻涌的波澜按捺住,语焉不详地说:“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
“不会是你认识的人吧?”齐天新听他这么说更震惊了,要知道严家事业重心虽然不在国内,但在国外的圈子也是很有地位的,能让严有常觉得眼熟,莫非林屿是某某人的前情人?又或者林屿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齐天新的心眼一下子活络开了。
严有常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往奇怪的方向上想了,而越是这样,严有常越谨慎地不说实话。
他解释道:“只是觉得他像一位认识的长辈。”
——他亲妈,可不就是“认识的长辈”?
齐天新却越发肯定自己的后一种猜测,给他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表示自己明白了。
严有常不管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心神不属地又坐了一会儿,提出了告辞。
回去的路上他便联系了私家侦探去打听林屿的事,回到家后搜索傅淙之的新闻,于是便看到了不久前傅氏展会上的那些花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