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敌国皇帝he啦!(118)
他的话甚至还没说完,谢砚猛然抬头吻上了他唇瓣,他想要再一次加深这个吻,两个人久别重逢的眷恋,谢砚想要反客为主,想要发泄情绪,他就主动迎上去只为让他消气。沈姜次甘愿在爱人面前处于下风,愿意低下他不可一世的傲慢去迎合他一辈子的爱人。
谢砚察觉到他的故意,知道他的心意,在占据上风方面更是得心应手,他顺势撬开他唇瓣,一步步占据主动权,直到那个名叫沈姜次的人满心满眼都是他,他身上、他的指间、他的唇瓣都是对方的气息,都是对方的味道……
谢砚的怒气顺着这一吻的不断加深渐渐消散,紧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松懈。他搭在他肩膀上,他的手则搂上他的腰。
“阿砚、”
彼时,马车外侍从缓缓归来,刚要说话就察觉马车内的些许不对劲,娇弱地喘息声,侍从也是没怎么反应过来,自以为是他伤口撕裂了,猛然掀开帘子:“公子、没事……没事……吧?”
侍从愣在原地。
谢砚倒是没了以前的那种羞涩的呆滞,他严声道:“滚出去!”
“是、是!”
帘子落下,偶尔间风吹过悬挂在马车外面的灯笼渗透出点点光亮,正巧不巧为他们映了那副美人再怀烛影摇曳丝扰烦乱的韵味,马车内的暧昧气氛更是被拉到了顶峰。
沈姜次看着这般严厉的谢砚,忍不住打趣:“陛下,还真是帝王威压,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是吗?”谢砚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不怀好意,沁人心脾,“胜之不武?永安王殿下?确定吗?”
沈姜次趁势搂上他的腰,顺势将两个人的关系又再次拉近一步,这下两人之间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空隙也是消失得彻底,两个人紧紧的贴着气息环绕在一起。
谢砚没想到自己一时间的不留神,竟然让钻了空隙,不过他们两个之间又分什么你我呢?你和我不是都一样的吗?
指间的那一抹红色不知何时泯灭得一干二净,谢砚却在温存之间将它记得一清二楚,他只是不想将和他有关的消息遗忘,他要记得一清二楚。谢砚顺势握上一直被他藏匿在身后的手掌,他的手一贯是这样凉,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可是如今这个人,这块冰山被自己焐化了,那么这抹冰凉也应该消散。
沈姜次的身子一怔,在得知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握起剑,几乎沦为废人的那一刻,沈姜次就强迫自己学会了藏匿,时刻将自己这个不足为外道的去弊端藏匿在身后,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他想要抽回手,他不想让阿砚知道这件事。可是那只手早已经没了知觉,他侧过头:“我……”
“小乖~”
“嗯?”
沈姜次抬头望着他眼睛里全是惊喜,他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称呼自己。
谢砚笑着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血迹不甚沾染却没有那么刺眼,成为他们誓言的证明。“小乖~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也不想称呼你为落成,我想这样叫你可以吗?”
我想这样叫你,属于你我之间的称呼。
阿砚!小乖~
我想要你乖一点,遇到事情乖一点,不要自以为是,我谢砚也是能和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你所经历的一切,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嗯。”沈姜次点了点头,脸上却是已经是被绯红浸染。
遇到谢砚,他有了念想,也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
这边,谢砚又好到哪里去,未经历情爱即便是帝王也是无济于事。
“小乖?”
“嗯。”
“小乖?”
“嗯!”
“阿砚?”
“我在!”
两人又不知道到难舍难分了多长时间,甚至是外面传来些许动静也不曾扰乱他们的一切。
“谢公子,我等奉家主之命护送公子离京。”
“嗯,有劳了。”
谢砚望着谢砚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愈发觉得自己就像是依附在他怀里的类似小女人的存在,“陛下,还真是……”
“小乖,想说什么?”谢砚笑着。
沈姜次搂着他,顺势将头部埋在他怀里,像极了被驯化后粘着他的小崽子,“谢砚,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谢砚笑着,“我不是在这儿吗?”
他牢牢地抱着他,“在这儿,我要一直抱着。”
“好。”
马车缓缓转动驶街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达了城门处。虽然已经下令关闭城门,但是雪崖谷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而且那日在朝堂上的事情带来的影响力还未彻底散去。
“站住,宵禁时辰城门关闭。”他们企图用着规矩来约束。
雪崖谷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当即用现实教他,“哪门子的规矩,我雪崖谷的人一贯不受京城规矩的约束,那可是圣主皇帝清空说的,难不成你们要阳奉阴违?”
守卫相互对视一眼:“那、放行!”
外面的事情甚至都不算一场插曲,丝毫影响不了马车内的气氛。
“小乖~”谢砚几乎是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撒娇的同时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情难自已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别脱、”沈姜次将头侧过去他的脸部绯红,手上制止着他的动作。
谢砚以为是他不愿,他身子一怔,脸上那股子喜色消失得突然。他还不曾任由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耳边再次响起他的温柔似水的声音。
“我沈姜次娶妻,就要给他最好的,天下为聘,十里红妆,风风光光。”
“真的?”谢砚瞳孔一惊。
他一本正经:“以前或许,多少有些逢场作戏算计的成分,可是如今、君子之言,一生守诺,至死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