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观不正的世界里学做人(81)
三个女人对视一眼,更加坚定要认下这个干儿子的念头,携手踏进药生堂,本想诉说一下对未来干儿子的想念以及感谢,谁曾想正主不在。
女人们问:“张大夫,小阳今日没来?”
张大夫回道:“小阳告假了半日,说是家中有事。”
女人们:“那可知是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助?”
张大夫:“据说是……种地。”
女人们:???
干儿子这生意做的好像有点广。
《女主她娘重生了》16
“哈嚏!”
“哈嚏!”
半步成神的干儿子打了两个巨大的喷嚏,只见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嘴里嘟囔道:“是谁在想我?”
随后提起铲子,继续愉快地铲土。
如有人在场,必然会惊恐地发现,他的脚边竟平躺着个人。
那人身量不高,似乎是个少年,身着宝蓝锦袍,脸面朝地,一动不动,像具死尸。
……
赵府,祠堂,棺椁在前,一干人等均着白衣麻布,女子低声啜泣,宣泄哀伤。
叶夕瑶抱着女儿,哭着哭着忽然想起什么,她抬头看了一圈,问:“越儿呢?怎的丫鬟还未寻到人?”
话音刚落,一声突破天际的尖叫打破了府中哀伤死寂的氛围。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听声音应该是花园方向……”
人群骚动,叶夕瑶顾不得伤感,立刻带人前往花园。
步履匆匆,一行人赶到后花园,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景象,就见前头派出去找人的丫鬟惊慌失措地扑了过来。
“夫,夫人不好了!”
叶夕瑶安抚道:“怎么回事?你且慢慢道来。”
“少爷,少爷他,他……”丫鬟并没有受到安抚,舌头打结,”他”了半天,才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花园某处。
顺着她所指看去,百花争春,却争不过那一颗鼻青脸肿、花花绿绿,堪比猪头的脑袋。
众人:?!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没过多久,叶夕瑶抱着一点庆幸,头晕目眩道:“这……谁?”
“夫人,他是少爷啊。”丫鬟道。
众人大惊,语无伦次。
“什么?!这是少爷?!”
“少爷怎么被打成这样?!还被埋在这里?!”
“不是!少爷现在是死是活啊?”
有人上前去探鼻息,不幸中的万幸,少爷还活着。
叶夕瑶差点原地昏倒,曾经丈夫对他疼爱有佳,如今丈夫逝世她确有几分伤感,然而在利益面前,这几分伤感就显得非常廉价。
直到现在看到未来皇帝在自家被不知什么人打成猪头,她这下是真的要哭了。
事实摆在眼前,补救之事今后再说,眼下当务之急是——
叶夕瑶大声吩咐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少爷挖出来!”
下人们赶忙去拿铲土工具,马不停蹄,即刻开挖。
挖着挖着,众人心中缓缓浮现一个念头,敢在赵府之内埋人,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罪魁祸首背着把铲子,轻松越过两米高墙,哒一声,轻巧落地。
“回来了?”宋雪销坐在树下,合上手里话本,将石桌上的凉茶推了过去。
严阳将铲子靠墙放下,走到石桌旁,拿起茶杯屯屯一口喝完凉茶。
宋雪销看他衣服、脸上均沾上泥土,了然道:“成了?”
“成了。”严阳坐下,缓缓给自己续了杯茶。
与此同时,尖叫余音如茶水荡漾至此。
“没被其他人发现吧?”宋雪销淡定问。
“我一路挑着没人的小路钻,估计没人发现。”严阳狡黠一笑,“不过被发现又如何,我们是”正常”决斗,只是小孩家家之间的事。”
前几日颇受”照顾”,严阳记在心里,总想找机会“回礼”,奈何找不到机会。
如今正是瞌睡碰上枕头,严阳这一手乱来,现在的赵府怕是乱成一锅粥了。
宋雪销托腮看他,道:“舒坦了。”
又一杯茶下肚,严阳开心道:“舒坦了。”
他还记得上个世界,严阳照说要找工具帮他埋尸,有种小朋友要手牵手一起走的幼稚感。
但那毕竟只是口头说说,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现今严阳真正去完成,总觉得像是上个世界的延续。
宋雪销觉得有趣,不自觉轻笑一声。
有人能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感觉真不错。
严阳被笑声吸引,窥见对方唇角挂着一抹极其浅淡的笑。
宛若春光乍现,映在眼底,晃得人有点晕。
……
赵越乃是先皇最宠爱妃子所生,因遭人陷害,流落民间。
妃子同遭奸人所害,香消玉殒。先帝震怒,下令彻查,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然事未明了,先帝膝下两位皇子合力谋反,翁蚌相争,两败俱伤。
彼时不受宠废材皇子渔翁得利,捡漏成帝,整日设宴,沉迷享乐,便是景朝当代昏君。
……
昏君无能,不论朝政,先皇党羽未除,底下人心浮动。左右丞相分两派,保皇党忠心耿耿,激进派觊觎皇位,暗中谋划。
激进派以左相为首,一面在朝堂上与保皇党明争暗斗,一面背地里派人搜寻流落民间的先帝子嗣,暗中绸缪,企图改朝换代。
而他们确实成功了,自民间找到先帝遗留血脉,上朝谏言,共同请求皇帝予其封号,赐下专属府邸。
激进派簇拥先帝之子,共同谋划,私下部署,步步为营,与保皇党斗智斗勇,多次遭受陷害,有惊无险,化险为夷。
戏剧化的是,这群人做了多手计划准备,结果一个没用上,皇帝就因为酒色亏空,身体不行,一次秋猎中,与妃子嬉笑林中,jing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