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乖乖小夫郎(162)+番外
自承隽尹身份暴露后,他便称呼棠哥儿为主夫,但偶尔激动时还是会忘。
郝多愉认出熙哥儿,心有余悸的抱着多诺往后一退。
这凶哥儿怎么也在?
万柏泛一听人到了,就急匆匆的赶来,二话不说就抢过小竹子抱在怀里,稀罕的很。
小竹子早已忘了万柏泛,刚想哭,一回头却发现他熟悉的爹爹姆父都不见了,他睁圆了眼,硬生生把泪憋回去了。
棠哥儿躲在树后远远瞧着,见棠哥儿真如夫君所说没有哭泣,惊讶道:“夫君,你怎知他不会哭?”
承隽尹哼笑,“那臭小子贼的很。”
棠哥儿质疑的看他,“夫君,你小时候不会也这样吧?”
承隽尹下意识的绷直了脊背,“棠哥儿,我哪里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他抱着棠哥儿,将脸埋在棠哥儿脖颈上,“别管小竹子了,他多的是人照顾,我就只有你了。”
棠哥儿只感觉被承隽尹触碰到的肌肤发热又发痒,他没忍住别过头,轻轻挣扎了下,“夫君,痒。”
承隽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他顺着脖颈一路往上,温柔的蹭着棠哥儿的脸,声音低哑,“棠哥儿,我好想你。”
棠哥儿红了脸,明知此时不应该回应承隽尹,还是没忍住心底汹涌澎湃的情绪,低声道:“夫君,我也想你的。”
承隽尹忽而捂住棠哥儿的眼,棠哥儿吓了一跳,却感觉双唇触上一抹温热。
呼吸被剥夺,口腔被肆虐,棠哥儿无法反抗,心口狂跳,脑子发空。
一吻结束,棠哥儿摊软在承隽尹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气。
承隽尹顺着棠哥儿的后背,低笑道:“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棠哥儿抬眸嗔了眼承隽尹,他眼角微红,似是勾着人再做点什么。
承隽尹下腹一紧,匆忙别过眼,不敢再看下去。
棠哥儿推开承隽尹,又羞又恼,“夫君!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如此……”
他一顿,后面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最后气的抓着承隽尹腰间的软肉一拧。
承隽尹着实没料到棠哥儿惹急了也会拧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想跟棠哥儿道歉,棠哥儿却一转身跑不见影了。
他无奈苦笑。
完了,一时没憋住,把棠哥儿给惹恼了。
棠哥儿跑进马车里,坐在角落捂着自己的嘴失神。
夫君往日吻他大多是温柔的,今日却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吃了一样,又凶又粗鲁。
他感觉嘴巴都麻了。
他没忍住拿出铜镜照了照,待看到自己红肿的唇后,他吓得双手捂住嘴。
怎么这么明显?
那他刚才一路跑来,岂不是都让人瞧见了?
一旦想到别人猜到自己和夫君刚才在做的事,他就羞的抬不起头。
他懊恼的将铜镜收回去,打定主意今天不出马车了。
承隽尹找来找去,最后在马车上找到了生闷气的棠哥儿。
棠哥儿见他来了,别过头不理他,却在承隽尹坐在他身侧时,偷偷依偎进他的怀里。
承隽尹的心都要被棠哥儿可爱化了。
他抱住棠哥儿,听着棠哥儿娇声埋怨,不厌其烦的应着。
休整一天后,一行人启程前往蝉铁县。
马车晃晃悠悠,棠哥儿躺在柔软的茵褥上,却还是感觉人不舒服。
他并不是晕车,只是坐久了,总感觉身体不舒坦。
承隽尹担忧棠哥儿身体不舒服,宁愿绕原路也不走不好的路,但尽管如此,棠哥儿还是日渐消瘦。
承隽尹握着棠哥儿细到硌手的手腕,再次道:“我们歇几日吧。”
棠哥儿只是笑笑,“没事的夫君。”
承隽尹皱着眉,不吭声。
棠哥儿轻轻靠在承隽尹怀里,只道:“夫君,我想早点到蝉铁县。”
承隽尹叹道,“好,若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定要跟我说。”
棠哥儿笑着,轻轻吻了吻承隽尹的嘴角。
两个月后,他们终于到了蝉州,一进入蝉州地界,众人便感觉温度骤降,风跟刀子似的刮人。
承隽尹将棠哥儿包的跟个大粽子似的,棠哥儿手脚却还凉的跟冰块一样。
众人停下休整,万柏泛嘴一张便吐出阵阵雾气,“都说蝉洲气候恶劣,没想到竟恶劣到如此地步。”
“我本以为山香县的冬天已经足够冷了,没想到跟蝉铁县比起来,山香县的气候算是极好了。”郝多愉抱着多诺取暖。
棠哥儿望着路边的枯树,神色忧愁,“这种天气,庄稼能活的下来吗?”
承隽尹将棠哥儿的手塞进怀里暖着,“风越来越大了,今晚怕是会下雪。”
万柏泛将小竹子从熙哥儿怀里抱过来,“今晚小竹子放我那吧。”
他一顿,道:“明日,我就该走了。”
边境需要他。
他能为承隽尹做的,就是将承隽尹护送到蝉州,剩下的路,就要承隽尹自己走了。
承隽尹看着他,眸色沉沉,最后道了句,“活着回来,小竹子需要一个爷爷护着他。”
万柏泛只道:“会的。”
当天晚上,大雪纷飞,多数人冷的一夜都睡不着。
承隽尹抱着棠哥儿,感受到棠哥儿在他怀里还冷的发抖,一晚上紧皱的眉头都没能松开过。
天亮时,承隽尹掀开马车的帘子,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
一夜之间,天地变色。
万柏泛已整装待发,他亲手将小竹子交给棠哥儿,棠哥儿注意到万柏泛鬓角已有一丝白发,他没忍住道,“一路小心。”
万柏泛没应,只是翻身上马,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