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乖乖小夫郎(164)+番外
承隽尹看了眼他身上的衣裳,眸色一暗,“是。”
男人哼笑一声,脸上的横肉一抖,“谁给你的胆子上县衙偷东西来了?”
他抽出腰间的刀,刀尖直指承隽尹,“说!你让那畜牲把脏物送哪里去了!”
承隽尹的目光落在刀上,“你不问问我是谁吗?”
男人笑容不屑,“你是谁在这里都不管用,这里是蝉铁县,是老子的地盘!”
承隽尹笑了,眼里却不带笑意,“我倒是不知这蝉铁县何时能由一个衙役做主了?”
男人被承隽尹的态度激怒,“他娘的!你找死!”
他挥舞着腰间的长刀朝承隽尹逼近,承隽尹面不改色,薄唇微启,“金。”
话音刚落,黑影刹那间闪现在承隽尹面前。
刀剑相交,铿锵一声响动,男人的长刀在巨大的力道下被迫脱手而出,倒飞出去后直直插入地面一尺深。
男人吓懵了,摊软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黑衣人约有八尺高,他的脸上带着暗金色的面具,面具之上是一双冰冷瘆人的鹰目。
“你、你是谁?”男人不敢直视黑衣人,只敢看向承隽尹,颤声问:“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都头!是师爷的亲侄子!你敢碰我,师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他也跑不了。”承隽尹迈步往外走,“绑起来。”
金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就将男人绑起来。
县衙门口,师爷布杉正坐着轿子赶来,看到停在门口的两辆马车时,他不悦的问:“谁这么大胆子敢把马车停在这?”
轿子旁的奴仆闻言直接上前要将马车拉走,郝多愉眼睛一瞪,吼道,“干嘛啊!谁让你动这车了,惊扰了里面的人,你负得起责任吗?”
奴仆被吼的一愣,布杉听到动静看向郝多愉,想到衙役来汇报的话,他自然而然的将郝多愉误认为县令,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原来是县令大人啊。”
郝多愉一愣,“你喊谁啊?”
布杉却以为郝多愉还没消气,走过去一脚将奴仆踹倒在地,“瞎了你的狗眼了,县令大人的马车你也敢碰!”
奴仆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只能趴在地上不停求饶。
布杉眼神冷漠,“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衙役上前就要将奴仆拉下去,奴仆吓得哭吼出声。
这种天气被打上二十大板,他又没钱买药,相当于是要他一条命啊。
“慢着。”棠哥儿实在看不下去,撩开帘子走出来。
布杉回头看去,当看到棠哥儿时,眼睛一睁,口水往下一咽。
不愧是京城来的,长的太美了。
若是能让他尝上一尝……
他没忍住笑了,眼底溢出邪念。
棠哥儿眉头一皱,“放开他。”
衙役一动未动,布衫凑上前,问:“可是县令夫郎?”
棠哥儿默认。
布衫的眼睛似是粘在他身上般,语气轻佻,“夫郎长的真是美貌,不过这长的再美,区区一哥儿也是无法左右汉子的事,难不成县令大人没有教你?”
棠哥儿脸色一变,扬手落下。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将布衫打懵了,也将众人吓懵了。
布衫面容一扭,“你敢打我?”
“我为何不敢打你?”棠哥儿将发红的手背在身后,“我乃县令的夫郎,我和他夫夫一体,自然有权代他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环视所有人,脊背挺直,声音掷地有声,“我是个哥儿又如何,我敢作敢当,打你我认,你是个汉子,还不如我一个哥儿!”
布衫彻底怒了,“来人!将他抓起来!”
县令夫郎又如何,这蝉铁县是他的地盘,整个衙门都听他的。
一个空头县令来到他的地盘,也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衙役们将棠哥儿围住,棠哥儿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拽紧,面上却不露窃意。
郝多愉飞奔而来,却被其它衙役拦住。
布衫冷哼道,“县令大人不会教导夫郎,那就让我来替你教。”
郝多愉吓坏了,“我不是县令!你们真是疯了!你们会后悔的!”
布衫片刻的讶异后就淡然了,“谁是县令都无所谓。”
马车内,小爪疯狂的抓着木板,急的打转。
棠哥儿让它守在马车内保护小竹子,它不能出去。
棠哥儿眼见着衙役逼近,嘴唇一动,刚想说话,却听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是吗?”
话音刚落,棠哥儿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衙役们便接连倒地,哀嚎不起。
金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杀气四溢。
布衫脸色惊变,猛地看向县衙门口。
承隽尹一身青袍,脸色冷沉的逼近。
仅一眼,布衫便知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县令。
承隽尹看都没看布衫,他径直走到棠哥儿面前,焦急的抓住棠哥儿的肩膀,“哪儿伤着了?”
棠哥儿委屈的伸出手,露出通红的手心道,“夫君,我疼。”
承隽尹眼神更冷,他吹了吹棠哥儿的手心,温声道:“外头风大,你先进去,我马上就好。”
棠哥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承隽尹扶着棠哥儿坐上马车,将厚重的帘子放下后,他的脸色骤然黑沉下来。
“金,将所有人都绑起来,本官要好好清一清这县衙里的垃圾!”
布衫咬牙道,“大人!无凭无据,您凭什么抓我们!”
这县令什么来头,身边竟然带着这么厉害的人。
刚才他甚至没看清这黑衣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