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乖乖小夫郎(195)+番外
阿弃是村里的恶霸,平时坏事做绝,他儿子有样学样,曾欺辱过一孤女,害得孤女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三个人身上都有命案,他正好以此案杀鸡儆猴。
棠哥儿叹道,“无论在哪,女子和哥儿总是受到轻视。”
“我会努力改变的。”承隽尹轻嗅棠哥儿的脖颈,他总觉得棠哥儿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但棠哥儿不爱涂脂膏,也不知这味道从何而来。
棠哥儿觉得脖子有些痒,笑着推开承隽尹,“夫君,别闹,说正事。”
承隽尹一本正经的说:“你说。”
“不是说县里没有牙行了吗?他们把人卖给谁了?”棠哥儿一边说一边放开手,承隽尹又凑了上来,吧唧一口吻在棠哥儿脸上,“让郝多愉去查了。”
他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或许我们能有意外收获。”
棠哥儿疑惑的看着他,他吻住棠哥儿的眼,低声道:“棠哥儿,我好想你。”
棠哥儿红了脸,没吭声,任由承隽尹胡来。
最后关头,棠哥儿抱住承隽尹,略微一用力。
承隽尹额头上青筋爆出,隐忍又克制的低语,“棠哥儿,松开我。”
棠哥儿笑得羞涩又勾人,“我想给小竹子生个妹妹。”
承隽尹心口一跳,最终还是没防住,泄在了里头。
夜深,承隽尹一边给棠哥儿擦拭身体,一边咬牙切齿,“难怪这么容易就从了我,原来是憋着坏!你可真坏啊棠哥儿!”
他抱着棠哥儿,叹道,“算了,坏我也喜欢。”
隔天,蝉铁县的人围在闹市口,议论纷纷。
“榜上写了啥?是煤矿要招人吗?”
“不是,是说不能罔顾妇孺哥儿的意愿将其强行买卖,这上面还写了今天刚判的案子,说是这家人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把女儿卖了,听说还差点把那女孩打死。”
“最后这家人怎么样?”
“全被县太爷判死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重。”
有人觉得县太爷小题大做,有人觉得县太爷做的非常好,人们意见不一。
郝多愉轻咳两声,“听好了!咱县太爷说了,若是妇孺哥儿遭受到不公平对待,被欺辱,被打骂的,想合离的,都可以去找县太爷,咱县令夫郎还在煤店旁开了家天行院,收纳所有走投无路的妇女哥儿。”
他一顿,强调道:“是真正走投无路的才会收!每个进天行院的人,我都会亲自去调查。”
这些话像是个大石头扔进水里般掀起轩然大波。
有不少妇女哥儿红了眼,也有不少男人沉下脸。
“县太爷多管什么闲事?难不成我花钱娶回来的媳妇打不得骂不得,还得供着不成吗?”
“听说县太爷很怕县令夫郎,这不会是县令夫郎提的吧?我听说煤店也是县令夫郎做的买卖,他一个哥儿,来凑什么热闹?真是胡闹!”
“这下好了,咱家里的娘们不得翻了天去?”
“我要合离!我要合离!”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大吼出声,她流着泪往县衙里冲,正跑到一半,一个男人冲出来狠狠一巴掌甩在女人脸上,“贱人!你要跟谁合离!”
女人冷静下来,看着男人的眼里溢满了惊恐。
有人皱眉,别过头不忍再看。
有人却觉得男人打的对,可怕的是,这些人中还包含一些女人哥儿。
“住手!”熙哥儿扒开人群,挡在女人身前。
男人怒道,“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熙哥儿凶狠的瞪着男人,“县太爷刚贴上去的榜你们都没看见吗?想被县太爷抓进去吗?”
男人咒骂道,“关你一个哥儿什么事!”
郝多愉飞奔而来,一脚将男人踹飞在地,“哥儿都能参加科举了,你凭什么看不起哥儿!”
他回头看向手下衙役,“愣着干什么,抓人啊!”
熙哥儿愣怔的看着郝多愉宽厚的背影,心跳的有些快。
女人看见男人被抓起来,重新有了勇气,“去县衙,带我去县衙。”
熙哥儿回神,喊道:“郝多愉。”
郝多愉吓得脊背一僵,“在!”
熙哥儿:“……你怕我?”
郝多愉不敢看他,却还是嘴硬着说:“我怕你做甚!你又不会吃人。”
熙哥儿满头黑线,却懒得戳穿他,“把这位姐姐也带到县衙去。”
郝多愉:“是!”
熙哥儿:“……”
承隽尹听闻此事后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去县衙。
由于这事闹的有点大,围观的百姓很多,承隽尹扫了一眼,面不改色。
人越多越高。
哥儿女子地位低已由来已久,单凭一件事还无法彻底改变百姓们的想法。
百姓们看的越多,清醒的人便会越来越多。
这起案件很简单,承隽尹很快便将之理清。
男子好赌又爱打人,为了挣钱,他逼迫女子出卖自己。
女子每次身心俱疲的回家还要遭受男子的虐待,日复一日之下,女子已形如枯槁,不成人形。
名声对一女子而言尤其重要,若不是已经走投无路,她又怎么敢在大堂之上说出这些事。
她直言,若不是今日听到郝多愉在榜下说的那些话,她怕是已经去自寻死路了。
承隽尹判两人合离,还女子自由自身,打男子三十大板以示惩戒。
蝉铁县穷到连妓院都没有,他意识到这种发生在黑暗里的事还有很多,他拍下惊堂木,提高声调,声音掷地有声,“在本官这,女子哥儿男子都是一样的地位,无论是谁受到欺辱都可以来本官这里申冤,本官定给你们一个交代。”